司徒風顯然沒想到高進能在三十分鍾內找到他,微微一怔,露出客觀來說很有魅力的笑容:“來得真不慢,如果我是詩詩我會很感動的。”
夏詩染緊閉眼眸,纖長的睫毛還是濕潤的,仿佛被晨露打濕的青草,她的表情很受傷,好看的眉毛即便睡著仍是蹙緊的,高進看了心一陣陣抽緊,宛若萬箭穿心。
“你把小染怎麼了?”眼前這個景象實在詭異,高進不是個喜歡胡思亂想的主兒也不由緊張起來。
“你說呢?”司徒風笑容曖昧,反問高進。
“你這個人渣!”高進咬牙切齒,剛想邁步被司徒風製止:“你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把詩詩的靚照上傳到網上去,詩詩媚起來連張柏芝也拍馬不急。”
高進的神經被憤怒的火焰煎熬著,可是卻不敢動一下,他明白輿論的力量是多麼的摧枯拉朽,他更知道網絡的傳播速度是多麼可怕,自從豔照門以來,各種門層出不窮,可網絡上那些色狼宅男樂此不疲,關注的熱情沒有絲毫減弱,一旦有什麼豔照,甭管出不出名,瘋狂下載,到處傳播,無私分享的精神值得稱道。
“司徒風你傷害小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高進眼瞳如血,如一頭即將發狂的野獸。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不放過我?你倒是試試啊,我就在這兒呢,你來啊,咬我啊,打我啊。”司徒風笑得麵容扭曲,他過去一腳踹在高進的小腹上,將他踹飛出去,撞在了樓道的牆上。
高進悶哼一聲,忍住沒有慘叫,他趴在地上,撕裂般的痛楚以小腹為中心向四肢心髒大腦蔓延,久久不散,高進咬牙強忍,司徒風這一腳力道驚人,完全沒有藏私,公平來說,即便是單挑,司徒風也未必輸高進多少。
司徒風走到高進跟前,抬腳踩在他的脖頸上,表情猙獰道:“你現在就是一隻可憐的狗,你不是很能打麼,打我啊?我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打我,你打我?尼瑪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你是個什麼東西!和我搶女人,你配麼,你有什麼資格,我想要得到的女人,就一定可以得到,如果得不到,我就毀掉她!你找到我又怎樣,還不是任我踐踏,還不是像隻螻蟻一般下賤的被我踩在腳下,你說,你是不是犯賤!”司徒風一邊語言上羞辱高進一邊瘋子似的踹踢。
疼痛不斷潮水襲來,刺激著他的感覺神經,痛楚由明晰轉為麻木,他始終不肯求饒和慘叫,現在他最擔心的是夏詩染,就這麼折騰她都沒反應,司徒風這混蛋到底做了什麼。
“你……不用得意你的身世……其……其實,你是個野種!”高進嘴角淌血,給司徒風下了一劑猛藥。
司徒風一怔,停下來,接著更瘋狂的踢打高進:“尼瑪腦子壞掉了吧,叫你胡說八道。”
“你是個賤種,你的親生老子是王教授,不過,他現在不能再禍害小女生了。”高進想到這還是很欣慰的。
這樣的話自然引來更瘋狂的虐打,一直以來,司徒風囂張的資本就是他富二代官三代的出身,如果事實真如高進所說,那他還有什麼資本再橫行霸道?金龍會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怎麼能對他服服帖帖?
動靜很大,按照這酒店的規模設施,酒店方麵肯定知道,現在是故意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任憑司徒風撒野。
“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八道……”
“段譽的身世,慕容複的心胸,你注定隻是個可悲的賤種。”高進繼續激怒司徒風。
毫無疑問,換來的是更加暴風驟雨的拳打腳踢。
高進默默承受著,咬牙堅持著,他的頭磕在地上,流血不止,現在昏昏沉沉,很想睡一覺,他知道不能睡,咬破了嘴唇,用疼痛來刺激神經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