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愛情,被沾染了太多的欲望和定時炸彈,經不起一點的誘惑和考驗,分崩離析你東我西,今日卿卿我我信誓旦旦,明日形同陌路勢同水火,誇張麼,這種事情滿天地下都是,為什麼? 愛情是人類永恒的主題,哪怕這個主題豆腐渣工程一樣不堪一擊,可是每日談情說愛調-情做-愛的男男女女太多太多。 這麼多年來,流行歌曲大多是情歌,情情愛愛,分分合合,仿佛一個個女伶,唱盡了人世繁華,唱敗了浮世情愛。失戀思念,暗戀離別,大抵如是。
“從小我就喜歡唱歌的,我和很多人一樣,都有一個唱歌的夢想,可是那時候家裏窮,根本不可能給我買鋼琴之類昂貴的樂器,即便是吉他電子琴,都買不起。每天放學了,我都會跑四公裏路去城裏的一個音像店聽歌,就在那附近站著聽,一聽就是兩個小時,然後很開心的哼著回家。
媽媽會凶我,爸爸會打我,我拚命做家務,希望可以彌補一些,然後第二天繼續去聽,我幹活的時候在唱,睡覺的時候在唱,真的很開心,無憂無慮的,哪怕是窮,哪怕是會挨打挨罵甚至挨餓。從小學二年級聽到五年級,除非大風雪大暴雨,否則我都會去的。上初中後,學校裏有一架舊鋼琴,是音樂老師的,音樂老師是個三十歲的男人,他說我有天分,所以教我彈鋼琴,放學後我會練到很晚,開始的時候,十個手指頭都破了,很痛很痛,但是我忍著,不停地練,不停地練。
那時候我開始懂事些了,我知道他喜歡我,隻是借著教我鋼琴揩油,起初他隻是試探,先摸我的手,我就趕緊抽回,裝作很生氣,他問我怎麼了,說這是教我彈琴呢,我就是不說話,因為媽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發現老師經常偷窺我。
我很害怕,可是我的鋼琴還沒有練好,沒有他的教導我可以自學,可是沒有鋼琴怎麼辦?所以我裝作不知道,因為我一直對他很尊重也把我們之間劃分的很開,我會很大聲的叫他姚老師,過了大概半年,聽說他要去大城市了,我還有點兒舍不得,那一天他喝了一些酒,說和我談心,說是最後一次教我了,我也有些傷感,當他和我表白說喜歡我,抓住我的手的時候,我沒反抗,然後他開始抱著我親我,我死命的推開他,他又撲上來,最後他把我的衣服撕爛了,我緊緊抱著自己,大聲說,姚老師,我很感激你,感激你教我的一切,我還小,隻有十三歲,你就這麼傷害我,我會恨你一輩子,你這樣就毀了我,你忍心麼?再說,如果你毀了我,我一定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然後我自殺。他喘著粗氣,看著我露出來的皮膚,眼神是熾熱的,瘋狂的,像一隻發狂的獸,我怕他不甘心,就一咬牙說,姚老師,如果這次你放過我,我會記著,會感激你一輩子,等我長大了,等我二十四歲的時候,你來找我,我一定不會再拒絕你,我會讓你……我不知道他會做什麼,對那種事我隻是懂得一點點,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那一次,我得救了,這些年,我一直很害怕,他就像一個站在我背影裏的魔鬼,不時提醒著我時間的迫近,所以我不停的逃避,從一個城市輾轉到另外一個城市,本來,我隻是L市的一個過客,誰知道這麼幸運認識了你,第一次你從TYH救了我,為我和別人打架,我就好感動,我那時候想,你就是我的救世主吧,看到你的時候就特別有安全感,好像你就是匡扶正義的蜘蛛俠鋼鐵俠什麼的,漸漸地,我忘了那個男人,那個曾讓我心靈受到重創的男人。而我一直不曾放棄的音樂夢想,也終於有了真正的曙光。” 龍須糖靜靜敘述一個很普通也很不普通的故事,雖然後麵她沒說,但是高進可以猜個七七八八,高進看她略微蒼白的俏臉,輕輕拍了拍她因為用力握緊而關節泛白的拳頭,說:“他又找你了?”
“你怎麼知道?”龍須糖的吃驚表現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高進哭笑不得:“妹紙,你故事都講到這份上了,我再猜不到,也太2了點兒吧?我隻是想知道,他怎麼找到你的?”
龍須糖緩緩搖頭,也是一臉的不解,她困惑的蹙起眉頭:“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找到我的,我的二十四歲生日是下周三,隻有幾天時間了。”
高進一怔,周三?周三是他要去澳門參加世界賭神大賽的日子,怎麼會這麼巧?難道隻是巧合?賭神大賽本來是在拉斯維加斯舉行,現在不知什麼原因改為澳門。
“糖糖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高進淡淡道,他去參加比賽,牲口雷震子他們可以留下一個。
“沒事的,我不怕他,隻是把我的第一次給他,我不甘心,我想第一次和一個我喜歡的人。”說完,這妮子眼睛直勾勾赤果果的盯著高進看,手肘杵在吧台上,玉手托著下巴,給她增添了幾分小嫵媚的風情。
高進被她看得有些蛋疼,這一向走婉約派的女人要是大膽直接起來,是很要命的,至少高進現在就有些招架不住。他始終不是胡莉菁那種你敢調戲老娘,老娘就非禮你的猛士,也無法把和胡莉菁那一套拿出來對付龍須糖,所以隻能視而不見,咳嗽兩聲說一句,‘這個想法我認為是正確的,’輕描淡寫的帶過,然後沒啥技巧的硬生生轉移話題:“慕容先生是不是已經要給你出唱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