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風光很美,但是路途很險,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滑倒在地上,不過,還好我和那個名叫傑的人並排走,每次都被他人扶住了,他每次扶住我,我都會說一聲:“謝謝。”可是他卻依舊是屁也不放一個,後來我就幹脆直接改成了:thankyou。走了大概3個多小時的時間,天下起了小雨,每走一會兒,狗哥就會抓把土放在鼻子前聞一聞,後來狗哥招呼大家原地休息,所有人便三一群兩一夥地在一起嘮嗑,見狗哥和林女士他們討論著什麼事情,我便湊上前去問還有多久能到,隻聽狗哥隻說了一句:小丫頭走不動了啊?還早著呢。我便歎了口氣,便轉頭問林女士那個叫傑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是啞巴嗎?林女士說他不是啞巴,具體的她也說不清楚,總之他對考古這方麵很有經驗,她還說我可以自己去問他,我說我怕吃閉門羹,林女士卻說傑這個人隻對不喜歡的人不說話,但我認為他會和你說話的。我一聽,這個叫傑的還挺有個性啊,不過我也挺不喜歡那個叫楊先生的,感覺他很不靠譜,我看了眼傑,隻見他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一個樹樁上麵,感覺好像很寂寞的樣子,我也便鼓起了勇氣,也做好了吃閉門羹的準備,就算他不說話,我也要將他的嘴掰開。
“你好?”我伸出右手,“我叫王珍珍,請多照顧。”
事情和我先前預料的一樣,他依舊是悶在那裏,一聲不吭,“別人和你打招呼不管怎麼樣也得回一聲啊,你這樣也太沒禮貌了吧。”我收回了手道。隻聽傑吭了一聲“嗯。”我心裏暗罵了一句:媽蛋,還真是隻回了一聲啊。不過我還不甘心,就繼續說著:“嗬嗬,你還很聽話嗎,其實我是來感謝你的,感謝你一路上對我的照顧。”我又伸出右手,準備再試一次,不過這次他比較給麵子,慢慢伸出手和我握了握,他的手戴著手套,但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很柔軟,“這才好嗎,謝謝啊。”我說完,就坐在了他的旁邊。“不用謝了。”他竟然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因為我不知道以後你要對我說多少次。”
“啊?”我疑問道,他的意思是我以後可能隨時都會靠他幫忙。“你還挺幽默啊。”
“嗬嗬。”傑道,“你也不賴啊。”
“嗯,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你管我叫傑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傑站起身就要離開了。
“哎?”我叫道“你這家夥!”我便跟了過去,“叫什麼名字又怎麼了?你這家夥真是奇怪。”
傑頭也不回地說道:“奇怪的是你啊,小丫頭片子。”
“我?!我怎麼了?”我被他氣的快要哭了,“你才是個奇怪的家夥呢!”
“隨便你了。”傑道。
我被他氣的很不甘心,就追了過去,“我怎麼奇怪了,你說!”
“倒鬥這種危險的事情還會有你這樣什麼都不懂的女生來摻和,不奇怪嗎?”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