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也都認識我,我這裏就不做自我介紹了。”高台上,周衡劍朗聲說道。
他根本不用話筒,可是中氣十足,聲音震耳發聵。
“這一次的玄榜盛會由我來主持,如果遇到有緣的後輩,我也會指點一二。”周衡劍說道。
聽到這句話,就算是坐在前排的幾個人,也是有些凝重起來。
周衡劍身為地榜強者,他的指點,可是價值萬金啊。
甚至相傳周衡劍至今也沒有傳人,說不定受他一句指點,還有可能拜入他的門下,學習那夏華國僅存的禦劍術。
要知道,周衡劍之所以能夠位列地榜,靠的就是那一手禦劍術啊。
“好了,廢話我也不多說,這一次的玄榜盛會,依舊按照挑戰製度進行。”
“排名靠後者,可以挑戰排名靠前者。”
“未上榜者,可以挑戰玄榜排名靠後者。”
“如果挑戰勝利,勝者取代敗者的名次,而敗者則順位下降一個名次即可。”
這些都是曆屆玄榜盛會的規矩,一直沒有變化過,眾人自然都沒有異議。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那就開始吧。”周衡劍說道。
“等一下!”忽然,有人站起來說道。
“咦。”許多人看了過去,就看到站起來的正是王啟山。
“這不是江武盟的王啟山嗎?”
“他站出來幹什麼?”
“怎麼回事?”許多人有些奇怪的問道,不知道這時候王啟山站出來幹什麼。
也有一些人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解釋道:“昨天晚上,一個姓柳的小子,居然瞧不起他們,說宗師如螻蟻。還說要一個人打王啟山,李傑和吳城三個人。”
“現在看來,王啟山是要發難了。”
“哦?”許多人立即來了興趣。
“那個姓柳的小子我見過,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體內連內勁和法力都沒有,也敢這樣大放厥詞,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有人搖頭道。
“沒辦法,年少輕狂嘛。而且我聽說,他和王啟山的兒子爭女人,年紀輕輕,又在美女的麵前,想要表現一下也正常。不過這一次,表現得太過火了一些。”有人嗤笑道。
所有人中,幾乎沒有一個看好柳輕的。
周衡劍雖然上了年紀,不過耳聰目明,光光是聽四周的議論聲,就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王啟山緊接著說道:“周老,我想要和柳輕比上一場,就當是玄榜盛會的開場好了,您看怎麼樣?”
“也好。”周衡劍點頭答應。
王啟山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殺意,道:“柳輕,你可敢上台一戰!”
“慢著!”正在這個時候,夏天河也開口了,道:“周老,他們的事情,算是私人恩怨。”
“玄榜重新排定之後,自有時間給他們解決個人恩怨,何必要放在這個時候?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重新排定玄榜啊!”
周老遲疑了,夏天河說得也有道理。
“夏叔叔,我知道你和柳輕有交情,不過你這樣拖延根本沒有意義。”
“昨天柳輕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今天要和我爸,還有李叔,吳叔一戰的。”
“除非他現在直接認輸,當麵賠罪,否則這一戰,早晚都要進行。
王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捧著腫了半邊的臉頰,目光怨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