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無災的成長了二十多年,對父母都沒有這般跪過。被無良的穿越使者極不負責的扔在這世界中自生自滅,她也隻能入鄉隨俗,反正也不是膝下有黃金的男子漢,又跪又拜這體力活隻當是鍛煉身體,誰讓她回家的關鍵性道具是藏在這帝王深宮中呢。打小就是看著深宮大戲一路成長,自是明白皇權之極,**爭鬥的。尤其穿越而來,絞盡腦汁的入了宮,成了命比紙薄的宮婢才真正體悟到,她們可憐的小命真的是螻蟻一般,手指頭一按就扁了。
真是太想念那熟悉的和諧社會啊!這時時提防著怕犯了錯保不住小命,實在是折壽啊。已經沒有也不敢再出去闖禍了,可是該倒的黴還是會主動找上身來。這位皇帝陛下不僅踏足這許久不入的慶福殿,居然還進了慶福殿裏這又小又暗的廂房。他一身的尊貴耀眼像強烈的光線照滿整個房間,罩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又驚又怕。竟然勞煩這至高無上的皇帝親自來抓她們偷懶嗎?
跪了好一會兒,站在那兒的闞決冥一直沒有言語,隻是高深莫測的來回看著跪著的兩人。若蘭原來一陣鞭打過後身體虛弱,雖被赤憂果神力也修複過身體,但還是顯得體力不支,有些擅抖。她身旁的姚可跪的久了,反倒漸漸忘了剛才的害怕,隻是靜靜的等著皇帝的判決。
“你們一直睡著?”醇厚的聲音響起,傳到姚可耳朵裏忍不住心裏暗暗讚歎,這皇帝長得俊美,聲音也是好聽的男中音。隻是這問話中怎麼聽不出一絲指責意味?
“奴婢知罪,奴婢該死,隻是這一切與可兒無關,求皇上饒過她吧!”被這麼一問,若蘭心裏驟涼,被皇上發現偷懶,還竟然熟睡不知醒,這真是死罪難逃了。
聽到若蘭又可憐憐兮兮的求著饒,姚可心裏打定主意,如果真的因此皇帝要她們的命,就算被人發現,就算找不到玉盤,她也一定要拖著若蘭逃離這可怖的,沒有道理、沒有自由的皇宮。
可兒這名字聽著十分耳熟,原來是那日禦花園中她曾喊過的,就是這一直跪著不動的丫頭啊。闞決冥將視線由兩人身上移開,四麵看了看。“屋裏的紅亮是怎麼回事?”他沒找到什麼可疑,不如問清楚更快。
“啥?”姚可猛的抬起頭,一臉驚愕。睡著時似乎感覺到了赤憂果在修複她的身體,隻是以為是夢中所以沒有多加理會。因為赤憂果散發出來的光芒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可怎麼辦,怎麼才能掩飾過去?修煉仙術的事情是不能被人知道的。
若蘭也同時抬起頭,滿臉的不解,皇上問的真是奇怪,什麼紅亮?難道不是因為她們在偷懶?
闞決冥眯著眼打量竟然大膽抬起頭來的兩人,突然他的視線定在了若蘭的臉上。走近若蘭,蹲下身子,闞決冥厚實的大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若蘭直覺得想要後退,無奈那緊扣住的力量紋絲不動。她不敢躲開,又不敢直視他的臉,隻能垂下眼眸,劇烈鼓動的心跳震響在耳邊,越想掩飾臉上越是火燒一般。
姚可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趕忙爬離一旁,然後呆呆的望著闞決冥和臉上明顯現出羞怯的若蘭。
他看著若蘭細嫩的肌膚上,明明該是鮮紅的鞭印變成淡淡的粉色。一把扯開若蘭單薄的衣物,她細滑的肩頭立刻露了出來,連衣物裏邊原來縱橫啟遍布的傷痕也淺顯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