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禹博和錦穹都還不是戰士。女巫答應了虞禹博要再給陸蔓一次機會,便先讓淩天帶虞禹博和錦穹,自己帶著陸蔓出遊。
“咱們要去哪裏?”很久沒有離開淩天和錦穹獨自和陌生人相處了。
“隨便走走。我來這山上,有很久沒有下山了。也想看看現在山下的樣子。”
“用異能量可以快些下山。”
“出來散心何必追求什麼速度?你的經曆我大概都知道了,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恩。”猜不透女巫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陸蔓隻有走一步看一步。
“我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兒呢。你知道,巫師也是戰士的一種吧!但成為巫師需要一種特殊的異能量,代代遺傳。所以巫師基本上是被家族壟斷的。曾經,各個星球都有一些比較強大的巫術家族,但很多事情,但凡牽扯到家族,就會有很多麻煩。各個家族之間聯姻,吞並,又互相攀比,引發出許多小矛盾,互相報複,演化成仇恨。到最後,除過一些掛不上名的小家,隻剩下斳耋氏一族壟斷這種力量。這一家的後代,無論男女,都不許離開家族,男丁也娶親,女孩則招上門女婿。”
“那您是斳耋氏族的人嗎?”
“是。你先聽後文。許多人為著這種特殊的力量想方設法地進入斳耋家,家族倒也人丁興旺。我們最讓人豔羨的能力是,可以預知未來。我大姐因為預知了一些災難,被世人說成詛咒,順帶連累了全族。第二星球的主國,下令滅族。”
“怎麼能這樣?預知災難,和預言者有什麼幹係?”
“對,沒有幹係。事實是,主國想要借助我族的力量,與我大姐結為夫婦。我大姐自恃貌美,真以為是自己的美貌打動了國王,處處高傲,幾次三番惹得國王不悅,又自恃清高,怕人說她愛慕國王的高位,死活不願答應這門親事。族長當時也是老了,雖然也明白國王不是真的喜歡我姐姐,卻也自以為我們斳耋家家大業大,提出許多過分的要求。國王覺得,這種力量,如果不能為他所用,不如幹脆毀了它,免得被人利用。我是主家唯一的幸存者,當時因為生母的身份問題遲遲入不了族譜,所以逃出來也沒有人察覺。其實幸存者不止我一人。殘存的族人們聚在一起,一直在謀劃和你一樣的事。這時倒沒人再追究我的血統問題了,轉臉把我看做複興家族的希望,著力培養。我很討厭他們那種眼神,把他們自己對權利的渴望施加與我。我時時刻刻想著逃離這種由別人規劃好的命運。偶然的機會,我跑到了第二星球。我想著,這一次他們怎麼都找不到我了。
“說不上很強,但我也絕對不是花瓶。在第二星球,雖然沒有了以前的豐衣足食,但那段時光非常值得回憶。我在那裏遇到了我的丈夫。我沒有告訴他我的身份,後來知道他也沒有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當時他是一個國家的王儲,在他決心向我表白時,他告訴了我他的身份,我們在一起了。我不怕別人說他太過尊貴,說我配不上他。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