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陸蔓說。
“算了,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鬼手的信息你大概都知道了吧。其實就是給你說一下,師父在這附近感受到了鬼手的氣息,具體位置並不清楚,但是有一個人身上這種氣息很重,很可能鬼手就在她身上。那個人就是舞韻樓的頭牌,曹墨雲。”單軻說。
“是她?我昨晚見到她了,就是和呂飛喝酒的那個。你的意思是曹墨雲是被鬼手選中的人?不是說這一個輪回還沒有緣咒者出現嗎?”陸蔓問。
“也可能是這一次在地球,所以沒有人知道。不過也不一定她就是緣咒者,也可能隻是鬼手在她那裏而已。地球上很多人都喜歡收藏,或許鬼手是被她當作藏品收藏起來了。不過根據我們了解,在青樓的女子一般都是沒有自己的人權的,很難會有自己的什麼東西,所以這一點的可能性很小。現在我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單軻說。
“也就是說現在曹墨雲是唯一的線索對嗎?如果是她收藏著鬼手,那我們就要想辦法把它奪過來;如果曹墨雲是緣咒者,那我們就要想辦法拉攏她。”陸蔓說。
“沒錯。但是要盡量不采取直接搶的方法,最好不要傷人,也不能暴露咱們的身份。地球人還不知道其他三大星球的存在,這裏的統治者,天子,是有很強的號召力的。如果身份曝光,咱們現在離天子是很近的,根據我們在這裏待的經驗,天子很可能會為了他的子民想辦法得到強大的力量,如果得不到,也會不希望自己的對手得到。所以一旦被別人知道咱們的身份,會有很多麻煩。地球上異能量無法使用,萬一天子召集兵力,咱們未必能全身而退。當然,葉兒目前還是不能回謨國的,萬一身份曝光,即使安全離開地球,葉兒也會無處可去。”單軻交代注意事項。
“就這些嗎?我記下了。呂飛也真是的,分不清場合嗎?這種時候叫風去說什麼話?什麼時候不能說?昨晚不都見過麵了嗎?”陸蔓抱怨。
“你還不了解呂飛。”葉兒突然開口,“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並不是看上去的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無論幹什麼事,他都有他足夠充分的理由,而且他也有很強的能力去實現自己的所想,隻是他從來不向任何人解釋自己的行為罷了。就像昨晚一聲不吭跑到舞韻樓,必然是有他自己的計劃的,但我和單軻都不知道他昨晚去幹什麼了。”
“可是叫風去說話,能有什麼目的?”陸蔓說。
“呂飛不是這麼分不清輕重的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和他相處這些年,我還是相信他的判斷和能力。”單軻說。
“那個人,風,他和呂飛是怎麼認識的?”葉兒問。
“說是小時候認識。呂飛不是說從小周遊四方嗎?風還說,呂飛每次路過第三星球都會去看他。”陸蔓說,“你們懷疑他有問題嗎?”
“我們沒有依據懷疑,隻是相信呂飛的判斷而已。風到底是什麼人?”葉兒問。
“他曾是出身貴族,被仇家滅族,淪落到召晨山,被我收留。”陸蔓越說越心虛,自己都感覺到這個理由多麼經不起推敲。
“他是哪一家?西北大陸靠近召晨山的貴族並不多,很容易查出他是不是在撒謊的。”葉兒說。
陸蔓沉默了。風從未說過自己的家族。真相在她心裏漸漸明朗起來。
“我去問他。”陸蔓突然開口。
“等等!呂飛可能已經在問了!”單軻拉住陸蔓。
“沒錯。呂飛不說出來,可能就是為了保護你和那個人的關係。”葉兒也阻攔她,“不說出來,或許那個人目的並不是覬覦鬼手,隻是純粹的想和你交朋友,那這件事結束之後,你們還可以做朋友。你現在衝出去,這個可能都沒有了。”
“所以要我裝不知道嗎?辦不到!我要親自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