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雖然為兄看病什麼的是瞎編的,但說到趣事,自然也不少,隨隨便便還是說得出許多的。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那位友人絲毫沒有要來的意思。
所以這是什麼情況?呂飛開始不明白了。那位友人到底存不存在?如果存在,這麼久不來是什麼意思?如果不存在,曹墨琴總不能就這麼一直拖著吧,總要有個解決方案,可是她絲毫沒有表現出要攤牌的意思。戲還要繼續演下去麼?到了這一步還能怎麼演?
呂飛開始分析不出了。
還是說,和師父有關?
昨天曹墨琴和執雲見過麵了,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看那樣子曹墨琴應該是不認識執雲的。是呂飛執意要求執雲留下的,會和這有關嗎?可是曹墨琴邀請他是在見到執雲之前啊!總不可能,曹墨琴真的隻是喜歡他,想和他多待一陣吧!
“墨琴,你的友人,為什麼還沒有來?”呂飛終於忍不住問。
“公子著急了?”曹墨琴說。
廢話!他都喝了兩杯茶了好嗎?他又不是來這裏喝茶的!
等等!從進來到現在,曹墨琴很少說話,卻一直引導呂飛侃侃而談,這是今天曹墨琴的異常之處。他說得口幹舌燥,所以今天下午喝的茶也比平時多一些。
難道,是茶有問題?
呂飛立即起身,卻感到一陣眩暈。
果然,是茶有問題。剛剛一直坐著,感覺並不明顯,他隻當是過度思考加上不停地說話而有些疲勞才會有點不適。在這裏無法使用異能量,真是這樣的話,他是完全無力反抗的。大意了啊!既然曹墨琴都用上這招了,戲也沒有必要再演下去了,任務暫時恐怕也不能完成了,隻能盡快脫身。
呂飛二話不說向門奔去,並用CZP向秦葉兒等人發了信號。誰知那門被人從外麵上了鎖,呂飛渾身無力,實在拉不開。
這時,曹墨琴走到了呂飛身後,呂飛一邊掏出匕首準備迎戰,一邊大喊開門,希望外麵的人能注意到這裏的異樣。
曹墨琴也不逼近,門外卻也沒有任何回應。藥效漸漸上來,呂飛也隻能暈倒再地。
曹墨琴,到底有什麼目的?這似乎已經超出了鬼手的範圍。
另一邊。秦葉兒,陸蔓和單軻三人圍著方桌各幹各的事情,等著呂飛回來。秦葉兒的CZP突然響起,秦葉兒皺眉。
“怎麼了?是誰的消息?”單軻問。
“是呂飛。但是沒有任何內容。”秦葉兒說。
“沒有內容?他是什麼意思?會不會是不小心發出來的?”陸蔓說。
“不會。可能出事了。陸蔓,我和單軻不便出麵,你快去他們相約的飯店看看,我和單軻暗中跟著。”秦葉兒說。
“嗬,那個自大狂還說自己沒問題呢!虧他還準備那麼充分。”陸蔓說著,三人起身行動。
到了飯店,看不出任何異樣。陸蔓上前。
“姑娘,您幾位?上裏邊……”
“我不是來吃飯的。我的一個朋友今天下午來這裏,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回去,我不放心,想過來看看他。他叫呂飛,和一個叫曹墨琴的姑娘在這裏相約。他們,離開了嗎?”陸蔓問。
“是呂公子啊!他是和曹姑娘在這裏吃飯,的確是待得有點久了,沒見出去,大概還在吧。就在樓上,姑娘,我帶你上去嗎?”小二問。
“那就麻煩你了。”陸蔓跟著小二上樓。
“無妨無妨!”小二笑著領了陸蔓到呂飛和曹墨琴相約的房間門口。
“就是這裏,那姑娘,我先走了!”
“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