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所有人從睡眠中醒來。
單軻向茫然的陸蔓大致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事。陸蔓沉默不語。
“我覺得,樊風雖然騙了你,但是他大概真的是沒有目的,隻是想和你交朋友而已。我和他不熟,但是呂飛和他自幼相識。呂飛堅信樊風沒有目的。之前我不好做評價,現在我讚同呂飛的觀點。”單軻說。
“我知道。昨晚的事,謝謝了。我會判斷這件事。”陸蔓說。
“好了。現在來談談關於任務的是吧。”秦葉兒說,“今天天快亮的時候,我收到了這張紙條,釘在門上的。”
展開紙條,上麵寫著一行蒼勁小字。
“欲見呂飛,請執雲一人中午到城南水邊。”
“師父?他們要師父去幹什麼?師父從頭至尾這次任務都沒有參與!”單軻不解地說。
“不是。師父參與了。那天曹墨琴來時,師父露麵了。”秦葉兒說。
“這張紙條是曹墨琴給我們的嗎?”陸蔓開口。
“很明顯啊。”單軻不解陸蔓怎麼會這麼問。
“之前我見過曹墨琴寫字。一個人的字體是很難改變的吧!她的子,很秀氣,不是這樣的。”陸蔓說。
“所以說這件事的主要參與者,敵人那邊,不止有曹墨琴一人?而且,曹墨琴很可能不是主使,隻是一個棋子,或者其他可能。”秦葉兒說。
“那怎麼辦?用師父換呂飛?咱們是要救人,總不能靠一人換一人的方法。”單軻說。
“很顯然,師父才是對方的最終目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師父大概是對我們隱瞞了什麼的。記得他說過吧,這個任務他不便參與。為什麼不便?總要有個原因。這張字條,咱們還是給師父看看吧。”秦葉兒說。
“還有,為什麼在城外見麵?按照樊風所說,呂飛應該是被關在‘福壽飯店’才對!”單軻說。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派的人一直守在飯店周圍的。收到紙條之後,我還特意和他們聯係過,他們的確是一直沒有見到什麼人離開。”秦葉兒說。
“那就這樣吧,先把現在的情況向師父彙報。不過,雖然他們說讓咱們去城外見麵,不代表‘福壽飯店’就沒什麼幹係了。也可能是他們為了引開咱們注意而下的一個圈套。”秦葉兒下定結論。
“那好,我去找師父。”單軻拿了紙條離開。
“所以咱們一定要去那家飯店看看的對吧!但是什麼時候去?在執雲殿下去換人之前還是之後?”陸蔓問。
“這個,在做斟酌。”秦葉兒皺著眉。現在的形式,真的是很燒腦。
“叩叩叩。”
樊風敲門,引起大廳內陸蔓和秦葉兒的注意。兩人扭頭。
陸蔓和樊風的目光接觸,兩人都覺得有些尷尬,不約而同地愣了一秒後轉開視線。
“樊風啊,你有什麼事?”秦葉兒立即打破尷尬。
“我剛剛突然想起一些細節,也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但是還是覺得有必要和你們說一下。”樊風說。
“什麼細節?”秦葉兒立即打起精神。
樊風指的是他從小二那裏打聽到的關於“福壽飯店”的曆史問題。
“一個瘋掉的夫人,一個失蹤的女兒……”秦葉兒努力考慮這個消息和現在的形式有沒有什麼聯係。
“昨天晚上,我聽見轎夫叫曹墨琴小姐。”樊風說。
“曹墨琴就是那個‘失蹤’的女兒?原來那裏應該是曹墨琴的家麼?居然有讓女兒去青樓的。”秦葉兒說。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也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助。那我先回去了。”樊風說。
“你回哪裏?還是不要去那家旅店了吧,萬一曹墨琴他們拿你做威脅,我們是救你是不救你?這幾天你就先待在這裏吧。”秦葉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