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麼久你隻是和一群山野土夫待在,一起,我倒是放心了!那個女土匪頭子是誰?那個住在山裏的富家子又是什麼人?你有一段時間不待在山裏,你又去了哪裏?我是一直在關注你,可是我都還不知道你一直和一群什麼人混在一起!那個富家子是鈥國國王的私生子,雖說你該多認識些這樣的人,但是他們那些私生子,都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你要是和他沒有矛盾還好些,萬一不小心哪裏得罪了他,還不知道他會使什麼手段報複你!”朱襄璽教訓道。
“綺毅不是這種人!他是個正直的人。”樊風替綺毅辯解。
“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看得到他的心裏?你呀,還是見過的事情太少,太單純!別人稍微對你好,你就掏心掏肺!還有,那個土匪頭子又是什麼人?我為什麼查不到她?”朱襄璽問到了陸蔓。
“她……就是一個被從小收養在山裏的孤兒。”雖然聽到朱襄璽說陸蔓是土匪頭子,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想想陸蔓的身份實在是不能讓他神通廣大的媽媽知道,否則以她的性子,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陸蔓。這樣一權衡,還是說陸蔓就是孤兒比較好。
“孤兒?她告訴你的?”朱襄璽精明地問。
“嗯。我也沒有告訴她我是誰。”樊風心虛地撒謊。
“那你就相信了?行了,反正你也回來了,那種人你以後還是少接觸吧。”以朱襄璽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的性格,僅憑一些蛛絲馬跡已經斷定那個丫頭就是當初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蔓枝,但看樊風的反應,朱襄璽相信他是一個被壞女人騙了的小白,什麼都不知道,那就別讓他知道。
樊風違心地點點頭。
“好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在做了。”父親難得地說了句話。
“知道了。”
“說正事吧。”父親突然說。
“正事?什麼正事?”樊風一頭霧水。
“你年紀不小了,是時候去一個妻子了。”朱襄璽說。
“妻子?”樊風哭笑不得,“我能娶誰?”
“瀾瀾啊!你忘了,你小時候還用你的血救國她呐!”朱襄璽理所當然地說。
“那……換作別人我也會救!我……救了她就一定要娶她?什麼邏輯?”樊風急了,他知道朱襄璽是認真的。
“不樂意?瀾瀾多好啊,漂亮,天真,純潔。娶妻子,還要怎樣的?”
“瀾瀾……還太小了吧。”樊風抗議。
“小沒關係,可以先不結婚,隻是讓你們先訂婚而以。”朱襄璽說。
“可是……既然也不結婚,那就等她再大些再說吧。”樊風說。
“你這是不想娶瀾瀾,還是真的嫌她小?”朱襄璽說,“我看你們關係還不錯的啊!也沒見你和其他什麼女孩親近過。”
“那我們也不是這樣的感情啊。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樊風說。
“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身為王儲,你娶妻不是給你一人娶的。”
“師父是瀧王,不是照樣一直沒有娶妻嗎?”樊風還嘴。
“住嘴!你們……能一樣嗎?就這一點,不許學你師父!”朱襄璽突然怒了,“這個事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