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摸著氣血翻騰的胸口,近肺部斷了起碼兩條肋骨,還好沒有刺穿肺葉。隻是現在還是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就在洞穴中另外二人關注的目光中,陳北依然靠自身扶著洞壁站了起來,隻是摸著斜插入洞壁的石頭時有些異樣,一絲神識掃過該石頭,神識沒入了石頭後完全消失了,隻是很快從石頭反饋了更強大的神識流藴養著自己的神識,但對肉身的痛楚並無絲毫減緩。把石頭收起,隻待日後再作研究。
陳北從黑暗中走出時,熊媽仍在發呆中,顧不得戴錢二人的吃驚,招呼道,“趕快跑啊,那大熊很快就能掙脫我的控製,以我目前的功力,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滿臉冷汗忍著巨痛的陳北在錢書攙扶下,快步地逃離洞穴時,一道玄光破空而來,直接越過三人準確無誤地沒進了目光正在恢複正常的熊媽心髒位置,熊媽清明的目光立即轉為痛苦與掙紮,還未來得及動作,又一道玄光飛來,幾近打到心髒同一位置。熊媽的目光再次轉為不甘與絕望,還沒來得及再看熊寶一眼,沉重的身體重重地直倒在地上,揚起許多塵土。
陳北書已經感覺到熊媽的生命在快速的消逝,眼下是救不活了,隻是看著來人現身了,全身的黑衣跟披風,一攝山羊胡子,一身的殺氣,右眼戴著眼罩,眼下手指又揚起待發下一招。隻是那手指指向了戴語遙,這一招必招非同小可,連熊媽這麼強大的身軀都頂不過兩招。那麼打在人的身上還能活命嗎?
山羊胡老者麵無表情,望向戴語遙,“去死吧。”
陳北在千均一發之際搶過在戴語遙身前,一擊命中,肋骨傷上加傷。忍著痛,“這位前輩,你是誰?我們隻是路過,並沒有招惹你,還望高抬貴手。”
“將死之人,就沒有必要知道老夫的名號。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逃,不過老夫的主要目標是這女娃子,要怪就怪你投錯胎了,鐵塔已經死了,下一個就是你了。”
戴語遙一聽,這一驚非常小可。而陳北則困惑鐵塔是熊媽的名字還是另有他人。戴芳心大亂,猶如痛失親人般哭喊起來,戴寧戴德已經注意到洞穴那邊的情況,隻想盡快結束當下的戰鬥。奈何這兩個不要命的追蹤者不要命的打法,一時間也未能分出勝負。
山羊胡老者並沒有憐憫戴語遙的哭喊,揚手再發一指,陳北硬是接下了,隻不過這次慣穿了肺葉。嘴中直接咳出血來。
“在想救人之前要先惦念惦念自己幾斤幾兩,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付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嗎?”
陳北已經注意到老者的指功不是毫無限製的發出的,每一發都會在前一發時間間隔累加十秒。也就是下一發會在四十秒後,至於能不能扛過去就難說了。扛不過戴必步自己後塵。
陳北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能生誰又想死。時間在倒數,最後三秒,陳北發話了,“兩位前輩,你們再不出手,我就先走一步了。話畢,一記神魂奔襲,緊接著一氣嗬成的引天雷直接命中老者,而老者的一指功同時也發出了,隻是腦海中一陣迷糊,但很快就掙脫控製。隻是緩衝過程中上身後仰影響了手指上的準頭,這一招直接慣穿了陳北整個左手手臂,目前連手提起來都非常地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