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府內,尚書夫人還未進到房門就聽見哐當聲乒乓作響,驚的是尚書夫人立馬就進了房門,進去一看屋內一片狼藉。
尚書夫人心疼的說到:“哎呦,我的小祖宗,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趙小柔看見她的母親過來以後砸的更歡實了。
尚書夫人看著高舉花瓶的趙小柔,氣憤的對著一旁已經是手忙腳亂的丫鬟們說到:“快,快,你們都是一群蠢貨嗎?她要是傷著了,我讓你們都逃不掉一頓板子。”
還未進院內的妯娌兩人就聽見房間裏尚書夫人的訓斥,無不在想,得,又是家中那所謂的小祖宗心情不好了。
兩人臉色均是掛著無可奈何的樣子走了進去,兩人行禮。
一眾丫鬟在慌忙中上前奪下了趙小柔手中的花瓶,“好了,你們都先出去吧!”尚書夫人可不想在留著這些下人看著麵前的一幕。
趙小柔看著她娘生氣的道:“娘,你在幹嘛?難道女兒還不值那些花瓶的錢嗎?”
“柔兒,你這是什麼話?娘最疼愛的就是你了,”尚書夫人心疼的看著她,這個女兒可是她的命根子。
房內的妯娌兩人對望了一眼,這都什麼事啊?這雖說是老來得女也不是這樣的疼法吧?別的不說,就說這大小姐隻要一個不高興全家人就都得拿她跟個寶貝一樣,無論在幹嘛都得立馬過來安慰這個大小姐。
“你們兩個還站在那裏幹嘛?還不過來安慰安慰柔兒?”尚書夫人本就是對於兩個兒媳嗬斥慣了,此刻見他們這個樣子心裏自然是不舒服的。
大兒媳劉氏掐媚的說到:“小妹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麵受了委屈了?說出來,這不是有尚書府給你撐腰了嗎?”
小兒媳婦王氏附和著說到:“是啊,是啊,小妹你可別再生氣了,當心在氣壞了身子那就不值當了。”
尚書夫人怒瞪著小兒媳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我的柔兒就因為一點小事就應該氣壞身子不成?我看你們最近的日子都是太好過了。”
王氏委屈的看著尚書夫人,不是你讓我們過來安撫她的嗎?這自己安撫了還要被你責罵。
平常有什麼好的,都是先緊著你的寶貝女兒,我們說過什麼了?以後你老了還不得我們來養你,你女兒能養你一輩子嗎?
劉氏在心裏嗤嗤的笑著。
“你那一副委屈的樣子給誰看?給我站到一邊去,見著你們就煩心,一天天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一有事就跑我這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尚書夫人也氣極了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
一個兩個的整天去外麵花天酒地不務正業,百年以後,這偌大的尚書府看來是要毀在這兩個敗家子手中了。
劉氏聽著尚書婦人的話,臉色如同菜色,“母親,我......”
“你什麼你,今天我喊你們過來不是要給你們解決那些糟心子的事的,就是因為你們無能才管不住自己男人的心,以後別在過來找我哭訴,”尚書夫人說出來的話毫無情麵可言。
“好了,你們還有完沒完了,娘,你要訓斥嫂子們能不能去你房裏,都別在這煩我了,”趙小柔聽見她們談論家中的事就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