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跑到洞口,一眼望去,那是無邊無際。
無邊無際的魔鼠,數都數清的一隻隻魔鼠圍在洞口前,死死的盯著易柏水和方寶木。
這時方寶木覺得背後涼風嗖嗖,汗毛直彈,雞皮疙瘩掉一地。易柏水也好不到哪裏去,這場景比看到一群魔狼還要恐怖。
“怎麼辦,我們被包圍了。”方寶木有點顫顫的望著易柏水問道。
不是一隻兩隻魔鼠堵在洞口,而是成千上萬、數都數不清的魔鼠,每一隻魔鼠磨牙發出“吱吱”聲,好像是在說,“有美味,大家衝呀!”
一隻魔鼠首先跳躍起來,撲向易柏水,易柏水揮劍砍掉那魔鼠的腦袋。
身首分離,落在地上,此時的魔鼠還有一絲生機。魔鼠的身子和頭還在扭動,一點一點的靠近。直到將近易柏水的腳的時候,它的最後一點生機才消散。
它雙眼直瞪瞪地,死不瞑目一般。
一隻又一隻的魔鼠撲了過來,易柏水與方寶木急忙揮劍刺殺抵抗。
一隻隻得魔鼠被一份為二,或者是被劍氣穿體,隻要是沒有立刻就死去的魔鼠,它們就會一一點靠近易柏水與方寶木,連死了都還想呀他們兩人一口。
發動攻擊的魔鼠越來越多,地上的屍體快堆成了小山。
無論易柏水與方寶木多強,不管魔鼠有多弱,在大部隊的攻擊下,總會有漏網之魚,那些漏網之魚就會趁機撕咬他們兩人。
兩人的腿部和腳上、肩上與胸部,皆有咬傷。
“靠,咬得真痛……”
方寶木深深的感受了魔鼠的可怕,並不是因為它太厲害而讓人害怕,而是那種不殺不怕,隻會攻擊而讓人害怕。一隻不懼生死的魔鼠也不可怕,但成千上萬隻絕對可怕,讓人感到頭皮發麻,心都在顫動。
被咬中之後的那種痛,並不是那種普通的刀劍傷的痛,好像有一種毒素依附在傷口,不斷的將痛感擴大。
長久下去,體力越來越弱,最後隻能被這魔鼠活活的耗死。
“退……”易柏水一聲令下。
不可能從正麵突圍,那就隻能往後退,先退到山洞裏去。
“往哪裏退,難道退到洞裏去?”
易柏水顧不得與方寶木解釋,擋在方寶木的前麵,一人承受所有的攻擊,讓方寶木退到洞裏。
見方寶木已經退到了洞中,易柏水調動所有的血氣,血氣如虹,沸騰於體內,在血管中奔騰。
用那血氣推動劍上的符文。符文上麵紅光流動,如活了一般。
“劍一”
這是易柏水從某一個考生的記憶中學來的,不知一共有多少劍招,隻知第一招為劍一,第二招為劍二,第三招為劍三……以此內推。那考生的記憶中也就隻有這一招,易柏水也就學了這一招。
劍一,一劍。
千萬劍招之精華化為一劍,雖不是神通,但是絕頂秘法,不受境界所限製,不管什麼境界的人都可以使用,隻不過威力猶如天囊之別。
凡境使出可以劃開巨石,道境使出可以破開空間,至於仙境……恐怕可以絞滅一切空間。
整把劍都化為了虛無一般,變得若隱若現,萬劍歸一,劍變得比易柏水還要大,一道劍氣要穿破天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