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玉衡峰傳出了兩聲尖銳的慘叫聲,一個是梁若霜,另一個則是曦晨。梁若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轉過身去,背對著曦晨,紅暈從耳根開始蔓延,一直紅透玉頸,濃鬱的像要滴出血一樣。
“你、你這個登徒子,如此成何體統,還不快點兒把衣服穿上。”梁若霜感覺自己呼吸急促,說話都有些不順暢了。
曦晨此刻也在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一陣慌亂過後,曦晨滿臉怒火地瞪著眼前二人,“說我是登徒子,那師姐您半夜三更闖入男子臥室,又豈是一正派女子所為?如今還這般說話,實在是令人不恥。”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梁若霜聞言大怒,自入門以來,連師父都未曾如此訓斥過自己,如今卻被一毛頭小子百般指責嘲弄,梁若霜心中甚是不平。
曦晨不再瞅她一眼,低頭怒視著仍舊盯著自己,上下打量個不停的小女孩,大聲的質詢道:“你是誰,究竟來我屋頂幹什麼?”
梁若霜聽得曦晨發火,雖心中不願,卻也自知理虧在先,忙收斂心中怒火,走上前去,將小女孩護在身後。
“夏師弟,宛兒一時淘氣,她其實並無惡意,你可別怪她。”梁若霜看著曦晨,心依舊在怦怦地跳個不停,剛才那一幕對於她而言,實在太過於震撼,此時此刻她的心還尚未完全平靜下來。
“你是誰,來我屋頂幹什麼?”曦晨直接無視梁若霜說的話,衝著小女孩,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他不經意間殺氣外露,整個房間內,霎那間猶如冰天雪地一般,寒氣逼人。
小女孩似乎是被曦晨眼中的凶芒嚇到,眼眶蓄淚,扁了扁小嘴,委屈地說道:“我叫林宛兒,來你屋頂隻是為了偷看你洗澡。”
“宛兒,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女孩子家家,怎可如此沒羞沒臊!”梁若霜聽得林宛兒如此回答,好不容易平定下的臉色再次羞得通紅。
“可是大師姐,我真的是來偷看他洗澡的。”林宛兒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嶽宗廷師兄前幾天跟我說,他們的身體和我們的不一樣,卻又不告訴我究竟哪裏不一樣,我內心好奇,想知道真相,剛剛恰好碰見南宮師姐給這位哥哥倒洗澡水,我就順勢爬上屋頂了,結果你突然喊我,我一緊張就掉下來了。”
聽著小女孩振振有詞,梁若霜的臉陰沉得嚇人。
“嶽宗廷這個醃雜貨,我一定輕饒不了他!”梁若霜咬牙切齒地說道。
“阿嚏”“誰想我了?”正欲就寢的嶽宗廷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噴嚏。
“不會是大師姐吧!”旁邊的人打趣道。
“去你的”嶽宗廷推了一下那說話人的肩膀,他躺在床上,倒頭就睡,熟不知自己的噩運就要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