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公平啊!大家都是什麼都沒得到。”巫山瞪著眼睛,不解的看著魚純。
魚純看著寧飛,露出了精明的笑容:“子,本座需要安慰,需要補償,你知道怎麼做的。要是……哎,本座又是也是很無奈啊。”
寧飛咬牙,這魚純知道他身懷造化源氣,居然開始威脅他,隻得道:“死魚你放心,要是現什麼好的,一定會讓給你的。”
魚純滿意的點頭,隨口道:“本座相信你,也就不要你立誓了,哎,本座果然是一個大度的人。”
“你們在什麼呢?”巫山眼睛在他們之間亂轉,忽然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對寧飛道,“是不是有什麼把柄捏在它手裏了?”
寧飛沒有話,魚純卻不高興了:“怎麼可能,本座何等人品,怎麼會做那種威脅他人的事情。你,不能把本座看扁了。”
巫山噘著嘴,對寧飛道:“要不這樣,將它也裝在空間袋裏。”
寧飛心中一動,魚純驚得遠離了他們,遠遠道:“子,本座與你同甘共苦,你居然敢對本座動這種心思,真是人心不古。你這個巫族的臭子,淨是出一些鬼點子,早就聽你們巫族人詭異,如今看來,還真是如此。”
巫山看魚純驚慌的樣子,大笑起來,氣得魚純渾身抖,眼中熱火直湧。
嗚嗚,嗚嗚,又是一波火球襲來,魚純的眼睛又亮了,急忙算計著該去追哪個。
緊隨火球其後的,是一大片光彩,不知道多少的身影踩著光芒飛來。
火球墜地,地麵一陣劇烈顫抖,大群的人影早就衝了上去,各色的法寶一湧而上,魚純自然是趁亂加入其中。
隨著哀歎和憤怒的吼叫,他們再次衝向了另一個墜落的火球。
沒有火球墜地的聲音,隻剩下法寶的撞擊聲和這群人的吼叫,其中魚純的叫聲最是明顯。
“有問題!”寧飛道。
“這些火球中已經沒有什麼寶物了。”巫山道。
寧飛和巫山對望一眼,都是露出了微笑。
如此近距離的看這個巫山,寧飛才覺他的皮膚白皙細膩,但卻可以與雷垂對抗。雷垂的肉身他可是明白,就算是有著守護秘術保護,自覺還是差了一點。
“巫族的煉體之術,就這般的厲害。”寧飛心中暗道,卻現被他盯著的巫山,臉上居然閃過了微不可查的紅暈,好像害怕他現,急忙轉過臉去。
寧飛臉一抖,分外的詫異,一個奇怪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麵色頓時變的詭異。
“咦,這魚是個什麼東西?”微微安靜了一會兒,就有一聲大喝響起。
“豈有此理,本座豈能和東西相提並論。”顯然是魚純的聲音。
“我們在這裏尋寶,什麼都沒有找到,隻現這條魚,難道,寶物就是這條魚,早聽長老,有些寶物能幻化各種外物。”又有聲音響起。
“胡,本座來自聖院,是聖院最神奇的存在。”魚純的聲音又響起來。
“這魚真狡猾,不愧是地靈物,知道我們之中沒有聖院的,他就搬出聖院來嚇唬我們,看來他的確是寶物無疑了。”
“你們都給我閃開,這條魚我神院最先現,它屬於我們神院,你們要和我神院敵對嗎?”
“神院算個屁,我院最大,這魚是我們的。”
“都別爭了,下寶物有德者居之,此魚與我流雲殿有緣。”
“狗屁,它是我元魔殿後院逃走的畜生,我們現在要收回它。”
“無量尊,它本是我同光宗後院仙靈池中的異種錦鯉魚,隻因貪戀紅塵,偷偷跑了出來,不想還改變肉身。隻是它的元靈我等早已知曉,任它千變萬化,都無法逃脫我們的法眼,諸位,還是盡快散去吧。”
吵鬧聲不斷,魚純被深深的圍困,一個個年輕男女眼神火熱的盯著它,各色的法寶將它團團圍住,成了一顆碩大的光球。
魚純深感悲憤,被眾多法寶的壓力壓得都喘不過來氣,隻得用方塊的光芒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