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子的身上,隱藏了保命神符。 WwWCOM”衛善驚呼一聲,連忙收起了長劍,憤憤不平的看著雷垂。
寧飛盯著衛善,忽然心中一動,他已經擁有了造化源氣,何必再和這個衛善來個兩敗俱傷的爭持,總有一他是要離開這裏的,要那些材地寶,又有什麼用。
他心中最柔軟的深處,就是寧靜溫暖的家,什麼修行、強大,並不是他的夢想,他隻是希望永遠那樣平安溫馨的活著,直到生命的逝去。
“師弟,你們方才在談論什麼,為什麼不敢出來,要偷偷的傳音。”英黎微微皺眉,看著寧飛。
寧飛大有深意的一笑,這才道:“師姐,每個人都有秘密的,不能讓別人知曉。就像師姐,你也有很多的秘密,師弟根本無從知曉。雖然師弟也想知曉,哦,不對,師弟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衛善露出了壞笑,對寧飛道:“兄台一定要努力,隻要努力了,或許這些秘密,你以後就全都知曉了。”
“你們兩個,無恥……”英黎麵上顯出羞紅。
衛善不懷好意的打量著雷垂的身體,眼中泛起了陣陣的異樣光芒,遞給了寧飛一個眼神。
嗤啦一聲,雷垂的衣服被衛善撕扯了一大片,露出了精壯的肉身,英黎急忙轉身,怒道:“你們在做什麼?”
寧飛嘿嘿輕笑:“師姐,我們可是差點就栽在這個家夥手中,又不能殺他,隻能羞辱他,泄心中的不平。師姐要不要也來扯一把,放心,你隻要不想看,那就閉上眼睛,也不要放出神念,弟拉著師姐的手,對他撕扯。”
英黎身形一閃,急忙去了另外的山洞,寧飛二人哈哈大笑,對著雷垂的衣服大雄威,三兩下就將雷垂的衣服扯得不成個樣子,但卻絕對沒有扯光,直讓他的妙處若隱若現。
用衛善的話來,這就叫做,欲遮還露,欲拒還迎,聽得寧飛心中大樂,對這個衛善是更加鄙視了幾分。
衛善揮所長,在山洞中一陣尋找,找到一些色彩不同的石塊,奮力擊成粉末,又用仙法聚集水汽,弄出了不少的水,將它們各自調和均勻,這才掏出了一支筆。
“兄台,這筆可不一般,貧道從到大畫符,用的就是這支筆,感情深厚、威力巨大。想到如今要在人身上畫符,貧道真是感慨萬千、激動不已。”
他輕挑筆尖,在雷垂裸露的皮膚上奮筆急劃,神色嚴肅之極,甚至額頭上都冒出了不少的汗水。看他筆走龍蛇,一個個符文就躍然雷垂光潔的皮膚上,寧飛也是大為羨慕,想著有機會,也該好好學學符法之道。
“哎呀,終於完成了!”衛善心翼翼的將筆收下,那慎重的神情,極盡愛護之意。
雷垂已經大變樣了,從頭到腳,隻要是能看得到的地方,都布滿了符文,或大或、或粗或細,怕是他老爹出現在他的麵前,都不能將他認出來。
“兄台,千外不要提醒他,想來他現自身的異常後,就要用雷火清洗自身。但貧道的符文豈可視,縱然這才材料低劣,彙入了貧道的心血可就不一般。這些個符文啊,隻要碰到了雷火,那就一個個變得凶猛無比,非要勁爆的炸起來不可,如此一來,哎……上有好生之德,貧道不忍殺人,隻能讓他受些皮肉之苦了,也算為他鍛煉身體,強筋勁骨。”衛善裝模作樣的歎息一陣,眼睛猛然一亮,身形一閃,就離開了山洞。
寧飛心中也是生出了警覺,閃身快的離去。
李修雲他們還沒有醒來,隻是一個個眼皮微動,兩人下手,很快再讓他們昏沉下去。
寧飛心中生出一點疑慮,就問道:“這麼些時日,道長沒有來過嗎?”
衛善奇道:“這種事關身家性命的事情,貧道怎能忘記,每過一段時間,貧道都要前來查探,一一將他們重擊,這才好放心啊!難道,兄台也在做這些事情?真是奇了,我們這樣來來回回,愣是沒有現彼此。”
寧飛臉上陣陣抖,心中有了一點不忍,李修雲等人可真夠倒黴了。
“啊,這是……”英黎的聲音傳過來,很快就沉寂下去。
寧飛轉身,正見英黎身形一閃,消失不見,輕笑一聲,他跟了過去。
“方才還雷師兄卑鄙,你們兩個也好不到哪裏去。”英黎麵色不自然,不敢去看寧飛的眼睛。
“師姐,雷垂那可是野心勃勃,要是我們被他製住了,那可真是什麼都要任著他了。他對師姐的想法,也就可以付諸實現了。”寧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