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言語過後,他們都是催動自身力量,加入戰圈,以眾敵寡他們雖然不屑,但在這一刻卻是心生快意。 WwWCOM
滅殺還沒有成長起來的驕,尤其是他們這樣以多欺少的虐殺,更是激他們他們的獸性。
其中尤為突出的,就是那些資質屬於墊底,僥幸成為真神或是王者的人,他們做夢都在考慮著這樣的美事,久久壓抑在心頭渴望高人一等的夢想,在時間的折磨下,幾乎已經畸形,仿佛就要在這場戰鬥中實現。
隻是令所有人最為惋惜的是,這是兩個仙一般的人,世間難得,就這樣香消玉殞,他們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本來勢均力敵的戰鬥,在這些人加入後,立即一麵倒,兩女即便是再怎麼出色,麵對眾人合力,都隻能壓縮所有的力量防守。
玄法和各種術滿空爆閃,各色各樣的法寶更是來回奔馳,她們的神相早就被眾人打破,本命法寶也迅的出現一道道裂痕,大受震動下,都是麵色慘白,一身的氣息淩亂。
寧飛看的焦急又心痛,奮力的猛擊周圍霧氣,沉悶的轟響一遍遍在擂台上環繞,回音不斷,似乎是在嘲笑。
“這次真是玩大了,害死聖子倒也罷了,但若是害死靈靈,那可就是罪大莫及,我兄弟三人就算能活著離開這裏,在族中也會被熱血的年青一代聯手殺死。”巫行滿麵痛恨,想著之前與雷垂等人的謀劃,頓覺愚蠢懊悔。
巫人行怒道:“這群家夥真是狡詐,好的隻對付寧飛一人,怎麼連靈靈也不放過。”
“事已至此,唯有身死才能挽救,好在一切雖然危機,但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與我們三人的性命比起來,靈靈的性命就重要很多,雖長老們眼中你的命更重要,但我們不那麼認為。要不是靈靈需要你拯救,我們怎麼可能放過你。”巫地行道。
巫行和巫人行的目光一凝,三人對望一眼,皆是看向寧飛。
“聖子,就請你這樣殺死我們吧。隻要我們被你殺死,這個擂台就會消失,以你的法寶之能,他們這些烏合之眾都不在話下。”巫行目光堅決,眼底深處湧動著深深的痛惜。
他們三人是巫殿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傳人,從到大消耗了不知道多少巫殿的資源,他們被長老們看重,未來是要作為監一脈的掌權者,就這樣被人算計,以身死挽回更大的損失,這讓他們心中有愧,愧對長老們的期望和栽培。
想著意氣風的為殺寧飛而來,最終卻隻能被寧飛殺死,三人心中都是悲憤。離開巫殿時眾多青年氣意昂揚的場麵,成了他們心中一道滑稽的痛。
“聖子,你還不動手嗎,隻有你親自殺了我們,你才能出去,這就是最終擂台的規矩,就算是我們自殺都不成,那樣你隻能永遠的困在擂台之中。”巫地行怒吼,眼角流出悔恨的淚水,若是再有一次機會,他斷然不會聽取雷垂他們的意見。
巫人行看著一遍遍攻擊霧氣的寧飛,焦急道:“時間不多了,快點動手,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不想要所有的人都死,你就得殺了我們。雖然有些對不住那些對我們給予厚望的族人,但事已至此,這也是最好的選擇,我們也不敢期望他們的原諒。”
“莫非聖子是在擔憂監一脈的報複,的確,你若是這樣殺了我們,監一脈的長老們表麵不會對你怎麼樣,但在背地裏肯定會對你下手,以他們的能力,就算是假他人之手,你都是逃不脫的。”巫行皺眉,咬牙道,“但你隻能殺死我們,不殺死我們,等到靈靈死了,我們就會殺了你,想必這些家夥最後也不會放過我們兄弟三人。”
“哈哈,就是這樣,要麼我們大家都死,要麼你殺了我們,你和靈靈都活著,但那些老家夥對我們很是不薄,一定會給你帶來數之不盡的危機。這麼想來,我們就算是死了,也還算是不錯。”巫人行露出了有些瘋狂的笑容,齜牙咧嘴的看著寧飛。
“時間不多了!再不動手,就讓我們為靈靈陪葬吧!聖子又如何,就是個屁!”巫行神色變得冰冷,體內的神力快的流轉,另外兩人也都是凝神看向寧飛,一身的殺意滾滾蕩蕩。
“快動手!”三人幾乎同時大喝。
寧飛冷哼一聲,在他的心中,與外麵的兩女相比,這三個人突然出現的巫族驕真的不算什麼,就這麼殺死全無防備的他們,雖還是有些不忍,但也隻能如此。
他轉過身來,鬥戰秘法催動,正要用拳頭擊殺三人,卻猛然現,在它的拳頭離開霧氣時,竟有一團金色中帶著星辰光芒的拳影在拳頭上一閃而逝,全然無視霧氣,可以在霧氣中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