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高處的寂寞。Ww WCOM”魚純身在光橋,眼中一片寥落。
“這家夥肯定能走到盡頭,卻故意這樣走走停停,真是狡詐。”英黎咬牙道。
“他這是賤!”衛善給出了中肯的決斷。
巫靈靈恨恨道:“以前想將他燉了喝魚湯,現在不行了,他已經成了一個孩,有什麼辦法可比把他重新變回去。”
“不會吧,看他的勢頭,足可以一次走到盡頭,卻非得這樣走走停停,這是在羞辱我們,是在那我們開涮。”
“不行了,我真想衝上去將他墮了,以我王者八重,收拾他還不是輕而易舉。”
“兄台冷靜,還不等你衝到他的麵前,你已經被衝來的水滴殺死。”
“不招人嫉是庸才,這就是作為才的苦惱,本座以前體會過,現在更是體會到了,哎,這麼多的蠢貨,你們怎麼能理解作為才的本座。”魚純有些懊惱的搖頭,邁開步子繼續行走,“一路在人前,風景我先得,獨來覓大道,敢為人不為,遙遙縹緲路,隻在心中存,若問愁何處,身畔欠佳人。”
這幾乎是招引了眾怒,一個個王者都被他的言語激憤,有不少人都是紅了眼睛,刹那失去理智,大步衝去,一不留神腳下,居然從光橋跌下,隻見下方的光霧翻滾,悄無聲息間,他的身體就成了虛無。
而那些在光橋上奔行過遠的人,一個個都是如遭重擊,刹那清明過來,剛想要退後,仙河就翻滾,一滴滴的水滴激射出來,將他們一一殺死。
現場立即沉默,所有激憤的心都被暫時壓落,那些死者的親朋,都是對魚純投去了憤怒的目光。
“這種心性,未來根本無法走遠,本座這也是為你們提早做出甄選,免得他們占去了他人應有的資源,讓世間少了一些新的希望。”魚純平靜的抬步,不急不緩的向著光橋的另一端走去,身影漸漸變得迷蒙,最終在眾人的目光中消失。
魚純看不見了,不少人卻是在不斷的回想魚純的話語。
“我為皇者,一方地都要臣服,何懼一座光橋。”有威嚴的聲音出現,是一株碩大的雲鬆,已經有了大體的人形,剛一出現,就驚起了大片的呼聲。
“這個世界果然獨特,沒有他人的滋擾,這種植物都有機會修成皇者,真是可怕,看他的氣息,比我們人類的一般皇者不知道強出了多少倍。”
“禽獸之類修行,本就比人類差了很多,但它們得到的成果卻高於一般的人類。而植物類修行,比之禽獸之類還要艱難,可想而知,它們在同等境界會擁有何種的力量。”
“隻怕它們都可以與同等境界的驕相提並論。”
雲鬆皇者踏步踏上光橋,也如魚純一般,大步的前行,但在行進到光橋的三分之一後,周身閃動各種恐怖的雷光,它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裂開了絲絲的縫隙,絲絲碧綠的草木精氣從身體的裂縫中散溢出來,還沒有離開太遠,就被拉回身體。
知道詭異力量的可怕,雲鬆皇者也不在前進,就停留下來,緩慢的修複自身,並不斷地抗爭著周圍的秘力。
“果然不愧是皇者,居然一次就到了那個位置。”有人驚呼。
來這裏的皇者都是意動,又有人踏上光橋,心的前行,雖然比不得雲鬆皇者,但卻比之前的皇者強出了太多。
到了這一刻,再也沒有皇者疑慮,一個個都是踏上光橋,憑著自身的能力,盡可能的向更前方走去。
“寧兄,你們這麼快就到了,真是讓我好找啊。”
木玉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寧飛回頭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在木玉峰的身邊,正是亭亭玉立的林惠若,比之當年初見美麗許多,他心中不由得輕笑,當年的林惠若也隻是一個十多歲的丫頭,離開聖院的數年後,她已經長大了。
“惠若,你不是在藥穀嗎,怎麼會來這裏?”英黎目露擔憂,將她拉到身旁,警惕的看著木玉峰,“怎麼又和這家夥攪到了一起。”
“師姐你怎麼能這麼,惠若可是特意來找我的,季老頭,哦,季長老實在拿她沒辦法,就把她送進來了。”木玉峰得意道。
英黎麵色一寒:“季老頭也太亂來了,不知道這裏危險嗎?”
“臭丫頭,老夫好歹也是聖院一個殿主,你竟如此稱呼。”淡淡的皇者威壓衝下來,季泰一大搖大擺的落在山頭,十分欣慰的看著寧飛,“嗯,老夫看重的人果然不凡,就算是撒手不管,也一樣不比他人弱。”
衛善極為機靈的湊過來行禮:“這位前輩道行高深,氣度不凡,一看就知道,年輕時定然是器宇軒昂,風流倜儻,無人能及,是一代驕中的驕。晚輩衛善,今日能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