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奔逃,一直到足夠遠處,他們才停下來,看著一片燦爛光華的後方。Ww WCOM
大山、樹木、河流,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一道印記點燃,化成了濃烈的光芒,在這世界出最後的光華。
隻是突然地一閃,猶如曇花一下,一切事物消失後,隻留下了大片空曠和漆黑,一股股燥熱的黑風在那裏滾蕩,傳來陣陣的嗚咽。
“好可怕,要是再慢一點,本公子就會成為一片煙花。樹上的那些果子,本來還想要摘幾個嚐嚐,卻一下子就沒了。”木玉峰一陣後怕,而後咂巴著嘴,一陣可惜。
“又來了!”魚純大驚,眼見著又有幾道印記閃動,隨著大石衝落過來。
有了之前看到的可怕經曆,諸人逃得更快,不多時就到了山林的邊緣,走上一條光彩簇擁的路,在路的盡頭,一片片細密綿長的光絲從蒼穹垂落下來,輕輕的拂動,將他們的前路遮掩。
後方的山林中,時而有火山噴,更多的印記隨著熔岩噴播出來,墜落在山林的各處,燃起了一片有一片的光彩,出來最為耀眼的光。
隱約中,他們還聽到了怒吼和慘叫,像極了周雲、陳庭道和千化真人分身。
此時他們處在安穩之地,那些印記的灼燒雖然猛烈,但卻始終不能攀上路,有種莫名的力量阻隔了火光的蔓延。
看著遠處的光彩,聽著千化真人分身的驚呼,諸人心中又是沒由來的一陣歡快。
“這老子,讓他好好嚐嚐,雖然遠古火神已經死了,這印記的威力已經消散了絕大部分,但縱然是留下了萬分之一,也不是他可以輕易承受。”魚純得以的舒了一口氣,伸手撥弄光絲,就要穿過,就感到手掌劇痛,急忙抽了回來。
隻見他碰觸光絲的手掌,有些地方衰老不堪,有的地方卻細嫩之極,更有些地方幹脆就是一片魚鱗,有種淡淡的時間力量附著,不斷地影響著他的手掌。
“真是糟糕了,我們與外界的時間有些不一致,這道光牆就是臨界之處,時間極為混亂,以我們的力量,是不能或者通過的。”魚純大驚,極為心痛的修複手掌,一遍遍的催動秘術,總算是將不多的時間之力清除,饒是如此,他的手掌還是難以恢複,氣得魚純渾身顫。
“或許這次回歸,外界已然過了千年萬年,早已滄海桑田,曾經的一切都已經難得再見,不知師父他老人家,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嗎?”英黎輕歎。
諸人都是心中感慨,倘若真是如此,曾經的一切就隻能化作回憶。
寧飛不由的想到了巫殿的夭夭和鬆華,真要有那麼長的時間,他們早該長大了,以他們的資,現在早該名傳一方。
“那樣最好,到時本姑娘和聖子重回巫疆,依舊年輕,還不羨慕死那些同代中人。”巫靈靈驚喜道。
“本座的老友,會不會終究熬不過去了,在無情的歲月中孤獨的老死。”魚純歎息,眼角流出了大滴大滴的淚水。
“真想看看老爹千年後的樣子,但願他不會死掉。”木玉峰歎道。諸人中,也就他最為大條,不知何時已經牽起林惠若的手,深情的對望,絲毫不理會季泰一想要殺人的眼神。
“師弟,師尊道行高深,怎麼會那麼容易死掉,或許我們出去了,他老人家已經成為聖者。”李元無奈道。
木玉峰哀歎一聲:“聖者,這怎麼可以,那樣本公子豈不是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
季泰一惱道:“有你這樣的當兒子的嗎?木老頭還不被你氣死?你嘴裏著他老了,是不是也期盼著老夫的本體老了?你放心,老夫雖然隻是分身,但與本體還有隻有著若有若無的聯係,外界過去的時間,比這裏少了太多太多,過去的時間也隻有一年。”
突然之間,光牆中現出一個人影,輕手碰觸光牆,也如魚純一般,痛苦的縮回手掌,徘徊了一陣後,不知道碰觸了什麼,一座陣台顯現在他的身旁,他麵露驚喜,急忙跳躍上去,消失不見。
“那是雲鬆皇者,他竟然安穩的離開了。”魚純目露精光,略微思索,就祭出方塊,對著周圍的虛空照耀。
一道道陣紋在方塊的光芒下顯露出來,絲絲縷縷的火係力量被它吸收,維持著陣法的運轉,不泄露絲毫的力量。
“這就是出路啊!”魚純激動地哆嗦,方塊急的旋轉,對著陣紋的一處猛衝,在一陣輕微的碎響之後,陣紋如同門戶,兩邊洞開,露出了後方的一座陣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