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他居然絲毫無損,他的力量分明沒有提升。Ww W COM”
“有皇者氣息侵染,他的力量已經生了變化,之前難以抵禦我們的力量,現在已經遊刃有餘。這僅僅是踏上皇者的一步,就有這種變化,真正的皇者又該如何。”
“我們的力量傷不到他,但他卻可以擊傷我們,所謂的圍攻已經毫無用處,我們在這樣拚鬥下去毫無意義。”
有人失去戰心,更多的人響應,圍攻寧飛的局麵立時被打破,就算那些堅持著想要滅殺寧飛的驕,在這一刻都是收斂力量,重新隱藏在人群之中。
寧飛並不是嗜殺之人,他人停止了攻擊,他也不再出手,隻是靜靜的看著人群,隨時準備應對他們突然的攻擊。
“承認失敗的,便可自行離開擂台,不離開的,生死隨命。”巫奎大聲道。
圍攻的眾人都是身體一抖,一股羞恥湧上心頭,以眾敵一,最終還要低頭,還得自己選擇離去才能保住性命。他們不是驕就是一方俊傑,何曾有過這樣的失敗。
一陣猶豫不安,最終還有有人選擇離去。
就算是那些驕,在考慮與寧飛之間的差距,都隻能選擇沉默,除了雷垂三人,其他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本來麵目,這也是他們離開擂台前唯一的欣慰。
唯有雷垂三人呆立場中,羞憤的看著寧飛,他們很想繼續出手,殺死寧飛挽回顏麵,但是想到現在的寧飛,已經有了皇者氣息的滋養,盡管隻是生了一點變化,但都不是他們所能輕易應對。
懷著憋憤,三人快步走出擂台,頭也不回的遠去。
陪同他們而來的老者、前輩,都是急匆匆的起身追去。
觀戰的眾人一陣感慨,從開戰到現在,他們從沒有想過寧飛會獲勝,以一敵眾,都是同級的存在,寧飛竟然能在戰鬥中脫自我,更進一步,以至於最終獲勝。
這是古往今來從未有過的事情,必定名垂史冊,而他們能夠親眼見證這個奇跡,心中都是無限感動,不知多少年過去之後,或許他們會有機會在後背麵前提及此事,那是一件多麼榮幸的事情。
“這種事情,年輕的道尊都是難以做到,身與幻界合,似乎這才是一條正確的路,但走這條路的人,除了你,都已經死掉了,這樣一來,似乎這根本就是一條斷路。世間奇妙之事,莫過於此。”隱世老者輕語,轉身走出寧飛體內,早有巫族長老前來,將老者恭敬的引向一旁。
“蝕劫將要出現,先必將是巫疆,還望前輩為諸多修士考慮,暫留巫疆,免得蝕流散出去,遺禍蒼生。”巫族長老道。
隱世老者輕歎,搖頭道:“並非老夫不願意出手,隻是老夫不能出手,有人一直盯著老夫,如若老夫異動,必然會有更大的災難。當年一戰到現在,老夫依舊是重傷未愈,不複巔峰,不能在與那人相對。相比老夫還活著的友人,也是如此吧。”
他的話讓人心驚,究竟是何人,能夠威脅一個聖者。任是巫族長老們如何的問,隱世老者始終不願出其中的細節。
“連聖者也有不遠提及的事情嗎?”有人問道。
“聖者……嗬嗬。”隱世老者搖頭輕笑,抬頭看著擂台,巫山已經緩步走入擂台,靜靜的等待著寧飛調息。
知道隱世老者不會細,眾人不再言語,都是矚目擂台上的兩人。
巫山已經是三重皇者,他的力量與寧飛相比,長了不知多少倍,麵對他,就算是同級一戰,寧飛都是沒有絲毫的勝算。
他的身體已經受到皇者氣息的滋養,雖然還隻是開始,但那種細微之中的巨大改變讓他明白,真正的皇者,就算是失去了皇者之力,也不是王者,哪怕半步皇者可以抗衡的。
他們的身體已經是皇體,遠王體,更是日日夜夜受到皇者力量的滋養,早就已經越了王者的想象。
“如何了?”巫山輕語,甩手一個玉瓶出現在寧飛的麵前,“與你同級一戰,我隻想看看你巔峰的力量。”
寧飛心動,巫山雖然是一臉平靜,但他能感受到巫山心中的憤怒,但與第一次相比,那種殺意幾乎已經消失。
“靈兒……”寧飛心下輕語,也不客套,一把抓過玉瓶,輕輕揭開瓶塞,正有一顆渾圓瑩潤的丹藥平靜的躺在瓶底。
沒有絲毫的氣息,宛若一塊精美的玉石。寧飛嚐試過巫奎煉製的大拳丹,自然明白這是什麼,一口就將丹藥吞入腹中。
絲絲涼爽的力量從腹中升騰,如同海嘯一般的精氣,轉瞬就流變他的全身,所有的傷患在極短的時間中修複,他的力量被快的推向巔峰,依然還有大部分藥力殘留,在他的身體中激蕩,讓他渾身一陣脹痛,險些都要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