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隻這樣下去,最終隻會無窮無盡。
幾乎在同一時刻,兩人都決定以道和法決定勝負。
寧飛心中雖然微微不喜,卻也隻能如此,但他對自身還是有著充足的信心。
他掌握的法術的確稀少,可每一種都是難得一見,外人難以習得。
星空般的守護道衣和金燦燦的大道聖衣守護自身,星河萬裏引在第一時間就飛出體外,籠罩擂台。
在這片浩蕩千百裏的星河中,寧飛自身如同入水的魚,周身的一切無不讓他自由自在,而處在星河中的巫山,卻處處受到星河的製約,行動和法術都變得微微凝滯,盡管他可以崩碎周身的星河,但很快就又被寧飛修複完整。
反觀混元神相,周身那混沌霧靄輕飄飄的搖動,明明像是風一吹就消散,但卻輕而易舉將星河隔開。
巫山淡笑,身旁的虛空生長出蓮花和古木,各色的光芒照耀,他身處之地成了一方淨土,困擾他的星河輕易就被隔絕。
幾乎在同一刻,巫山和混元神相同時催動法術,攻擊各自的目標。
麵對山呼海嘯般衝來的法術,寧飛卻隻有兩個手段,擊和歸元。
一次次的掃滅攻擊,並且給予對方反擊,寧飛從來沒有落下風,但看著對方層出不窮的各種法術,似乎從來都沒有重複過,而寧飛自身卻一直隻是這兩種術來來去去。
縱然知道這兩種術的威力,寧飛在這一刻也感到一陣苦澀。
而觀戰的眾人卻都是露出怪異的神情,各種衝的言語和情緒,讓巫族眾人汗顏,讓季泰一顏麵無光,讓魚純興奮的哈哈大笑。
“你真的沒有掌握其他的法術,就隻有這麼幾種。”與寧飛交戰的巫山,眼皮一陣跳動,他始終對寧飛沒有掌握太多的法術抱有疑心,直到現在還是如此。
寧飛化解攻擊和反擊的手段都很有效,都是威力巨大,不心應對,很可能就會被對方取勝,但翻來覆去就隻有這兩手,讓巫山有種被人瞧的感覺。尤其是看著寧飛那遊刃有餘的熟練模樣,他就恨得咬牙。
隻是這樣並不能改變事實,任由他多大的法術,寧飛那招歸元都可以化解,就算不能一張化解,他還會有第二掌和第三掌,時而還會打出擊,幹脆在化解的同時反擊。
不管是擊還是歸元,都是需要有極大的消耗,而寧飛就這樣氣定神閑的一次次的出手,甚至沒有刻意從周圍汲取力量。
擁有這樣駭人的神力,即便是巫山都有些自歎不如。
往日豎立的種種驕傲,似乎在寧飛的麵前根本抬不起頭來。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巫山心中低吼,身體一陣跳躍,徑直躍入混元神相之中。
震的聲音出現,壓迫剛剛出現,就被宙極鍾鎮壓下去。
肉身與神相短暫的融合在一起,像是混元神相變成了巫山的模樣,又像是巫山的身體變大了不知多少倍。
平日間神相留存與肉身,但卻並沒有與**相合,他隻是化為不可觸摸和察覺的存在,在力量之間流轉。
這一刻**與神相真正的相合,像是補足了**的不足,又像是補足了神相的缺陷,兩者合在一起突然就給人完整的感覺,似乎這才是本來應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