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默然,總有一夭夭會恢複曾經的那些記憶,而到了那個時候,夭夭又會怎樣去看待他。 Ww W COM
“難道你知道我的過去?在我的記憶中,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你。”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在撒謊,你一定知道什麼?莫非我們以前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但卻讓你不好出口。”
夭夭的麵色更紅了,像是最為嬌豔的花盛開,讓這地都開始變得精彩。
“你肯定想錯了,我們曾經的關係……未必是那樣的美好。”寧飛的心頭,不自主的浮現出那一掌,浮現出那一片再無他物的光明,所有的光芒落盡,隻剩下紅顏枯骨。
他不禁再次有些疑惑,到底那個男子究竟是什麼人,現在又在何方。一樣的麵容,一樣的身形,幾乎一模一樣的氣息,更有一樣的他人不能掌握的擊和歸元。
不管是擊還是歸元,寧飛在數年前都在魚純等人的麵前演繹過,認識他們如何的參悟,都是不能掌握分毫。
這一切都在告訴寧飛,他們之間有著巨大的聯係,若非如此,為何隻是看一眼,就能掌握歸元秘術。
不但如此,他們都和劫有著莫大的關聯,他們掌握的擊,分明就是出自劫,而其他修士根本無法掌握。
寧飛開始困惑了,他的存在究竟算是什麼,明明和劫有那麼大的關係,但劫卻依然會對他出手,而且還要比對待別人淩厲,更有甚者,即便是知道他掌握了劫才有的擊,蝕依然隻是將他當成真一神相。
以往的真一神相,都是擁有巫族血脈的人,但這一次卻出現在他的身上,一個隻是普通人類血脈的人身上。
一開始他隻是存在於另一個世界,是生了意外的變動才來到這個世界,這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悄然將他送來這個世界,送到巫族的長老們麵前。
“到底是誰?飛嗎?他有那個能力嗎,他現在又在何處?”一大團疑問在寧飛的心頭凝聚,越聚越多,壓得他都有些窒息。
龐大無邊的命運,細致入微的把握著眾生的一切,毫厘不差,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隻是在命運的波濤中起伏,似乎是有人特意將他拉入。
“不管曾經是什麼樣,隻要抓緊眼前不就對了,就算那時我們是你死我亡的仇敵,那也不能改變我現在的決定。”展顏一笑,夭夭輕輕在寧飛的耳邊道,“來吧,用你的青石殘片,輕易就能就穿這道屏障,我帶你去一個隻有你我才能去的地方。”
寧飛心底莫名的顫抖,看著她那癡癡的神情,他真的想要催動青石殘片。
但他卻沒有這麼做,他的神力全都都在鎮壓皇者力量,根本就分不出一絲,在他的心中,更是有著不能離開的理由。
看著無動於衷的寧飛,夭夭不禁微微顫抖,臉上的紅潤褪去,露出了一點蒼白,抓著寧飛的手都不自覺的鬆開。
但很快,她的眼底閃過一抹亮光,臉上再次露出笑容。
“現在的你是沒有辦法催動法寶的,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幫助你。”
帶著顫抖的手,再次抓住寧飛,還是那樣的生命力量湧入,在寧飛的體內蜿蜒流轉,組成了一道細細密密的大網,一點點的將皇者之力聚攏。
就算是比不得皇者力量強大,但任由皇者力量的衝擊,綿綿韌韌的生命力量始終不曾破開,牢牢的將皇者力量禁錮。
這讓寧飛駭然,震驚夭夭竟然還有這種能力。
“這都是記憶中時常會出現的力量運用之道,隻要循著其中的方法,我的力量會得到極大的加強,就算是皇者力量,也可以在短時間禁錮,你可不要看了,那些生命力量,現在已經布成了一座法陣,不斷吸收皇者力量的攻擊而維持陣法。
事實上,隻要那些皇者之力停止攻擊,這道陣法就會不攻自破,到時候皇者力量還是能夠得到解放,但沒有人操縱的這些皇者力量,根本就不會有自身的意誌,隻是憑著最為原始的本能,這樣一來,他們永遠也不能掙脫,隻能被這樣困著,直到力量枯竭。”
寧飛嘴角顫了顫:“你一直有著對付皇者力量的方法,但卻總是藏著?”
“不這樣做,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機會。”夭夭緊緊盯著寧飛,眼神中火熱的溫情,幾乎要將寧飛的心靈淹沒。
“現在外麵很危險,隻要離開這裏,隨時都會碰到強大的蝕。”寧飛不用擔憂皇者力量,開始調整體內的神力,每一絲每一縷的神力都像是複活了一樣,閃耀出金燦燦的光芒,將他裝點的光明璀璨。
“怎麼可能呢,那些蝕的目標分明就是巫族人,他們現在都在巫疆,斷不會來到這南方海域的深處。”夭夭微微嘟著嘴,有些不滿道,“你是壓根不願意跟著我走吧,不能丟下她們兩個,現在剛剛得到自由的力量,就想著怎麼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