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經猜測會有這樣的存在,畢竟在始星時,就有年青一代想要戰勝寧飛,打破聖神相無敵的神話,這樣放在整片星空,自然會成為更大的組織。 Ww W COM
隻是老者的話語中,那些流傳在星空之路的蝕,讓寧飛耿耿於懷。
“星空之路上,難道還有蝕巢?”寧飛問道。
“沒有,但卻比蝕巢更可怕。曾經的一戰後,有一些城池被蝕暗中掌握,至現在都還不知道是哪一個,或許是一個,或許是很多,他們做的很隱蔽。那些潛藏在星空中的蝕,有了玉牌在手,任何城池都可以進入,他們像是普通修士一樣,與其他的修士交流,並且做著一個又一個布置。”老者的聲音有些冷。
有城池被蝕掌握了,這在寧飛聽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對於老者所,他盡管有著懷疑,但在心中還是選擇相信。
像他這樣擁有真一神相的人,幾乎可以被稱之為蝕的頭號必殺目標,若是那一真的出現在那樣的城池中,隻怕就算是真一神相,也會莫名其妙的身死。
“當然,那些都是推測,但是因為總會有不少的蝕,手持著可以辨別修士與蝕的玉牌,這就讓人不得不相信這個推測的真實。”老者看著寧飛,有些語重心長道,“擁有真一神相的你,還是不要輕易的泄露自身的氣機,那些普通的修士現不了,總有一些修士能夠現,好自為之吧。”
老者完,搖搖擺擺的朝著城池的深處走去。
寧飛心中有點感動,這是他在第一重第一次遇到的一個前輩,如果沒有他的這些話,或許在踏入下一個城池,就是一個被蝕占領的城池,而沒有封鎖自身氣機的他,隻會被一眼認出來,到那個時候,可就極為危險了。
就算不是遇到蝕,遇到那些一顆心與聖神相為敵的人,也會被他們看出端倪,惹來不必要的大麻煩。
“不知前輩高姓大名,還望賜教。”所謂封鎖氣機之法,寧飛卻是從來沒有聽過,隻是憑一句話不可能就知道該如何去做。
老者停下腳步,似乎這才意識到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
一道意念打入寧飛的腦海,那是一片晦澀的法門,隨後老者的聲音響起:“友,老夫的名號你未來自會知曉,隻盼你不要忘了今日之事,需要你出手之時,還請不要吝惜力量。”
“這怎麼可能?前輩……”寧飛話還沒完,眼前的老者就已經憑空消失,好似他從來就沒有來過,寧飛根本分不清他是如何離開,若不是腦海中還有那道法門在緩慢的運轉,他真的會認為這就是一個不曾出現的幻象。
果然如同老者所,這法門可以隱藏氣機,隻是一次簡單的運轉,寧飛就感覺自身像是被一股奇異的力量遮掩,與這個世界從此分割,不要是感悟他的氣機,隻怕外人沒有高深的境界,連他的力量大都無法看透。
寧飛緩步前行,一遍遍的運轉法門,總覺得這法門隻是一個表象,在這晦澀的法門背後,隱藏著一個特殊的力量,但任他如何的分析這個法門,都是不能得到絲毫的結果。
“這位兄台,看你獨自一人,又器宇軒昂,卻又麵生的很,必定是哪顆生命星辰中久不出世的驕俊傑。”有道聲音出現在身前,是一個廝打扮的青年,這種裝扮在附近隨處可見,都是那些高樓上的下人,負責招呼來往其中的修士。
“哦?有何貴幹?”寧飛無所事事道,他來到這個城池,並沒有打算久居,隻是想趁早離開此地,前往下一重,隻是通往下一重的傳送法陣,並不會在近期開啟,需要等待一段時間。
作為一個修士,可以餐風飲露,根本不需要平凡的飲食或是住宿,就算是一直在這城池的大街上行走,也絲毫不會感覺疲憊。
寧飛並沒有任何住店的打算,他也不喜歡和那些隻知享樂的青年男女混在一起。
似他們那樣的歡樂場景,在下一刻劫數出現時,隻會在第一時間破碎,沒有慈悲,沒有仇怨,對於蝕那種不分對錯、不分好歹的殺戮,美麗俊俏與醜陋平凡沒有絲毫的區別,僅僅是一個殺,隻因為地誕生的那道怒火,修士不斷的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殺戮。
“樓上的幾位客人見到兄台氣質非同一般,想要認識認識。”廝笑著,把頭向後一揚。
順著他的目光,寧飛正好看到幾個身形俊朗的年輕人,在他們的身邊,正有仙一般的女修同行。諸多實現對碰,似乎從一開始,這幾個年輕人就在注意他。
對著寧飛微微點頭,其中一個年輕人將手中酒杯微微一舉,似乎對方的這種好意不該被拒絕,輕輕一笑,寧飛在廝的引領下,緩步走上高樓。
裝點的富麗堂皇的樓宇,到處都是華麗花俏,好似將一切美夢中才會出現的事物,盡數的搬到了眼前有限的空間。
芬芳撲鼻,酒香繚繞,更有讓人沉入仙夢中不可自拔的仙樂,甚至還有一些美貌的女修在場中翩然起舞,惹得眾人紛紛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