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漸漸靠近了那個光點,雖然還有不的距離,但那人的氣息幾乎已經近在眼前。Ww W COM
那是狂傲囂張,一切都不放在眼中雷霆,幾乎不用去看,也不需要用神念探查,隻是憑借那種熟悉的感覺,他們就知道那人是誰。
“真是有趣,第一個竟然能夠現他,還是走近一點,從他的身上可以得到最為直接的情報。而且,那些護衛……”寧飛淡笑,看著上方在遙遠處巡視的守衛,他們每每靠近這片區域時,都會有意的遠離,似乎這裏有讓他們禁忌的存在,“莫非是雷垂不喜歡別人打擾。”
“寧兄,你那封印之法,真的那麼有用嗎?可不要被這廝給認出來了。”衛善有些忐忑道。
“你身上那封印就算是高等皇者也不能輕易認出,雷垂的境界也就是半步皇者,你怕什麼?”寧飛搖搖頭道。
衛善端正麵色:“是嗎?這樣貧道就放心了。護衛們都是心的遠離他,莫非他喜歡一個人獨處,這可真是太危險了。嗯?記得那次見到這位雷兄,很是為他費了一番手腳打扮啊,當時他與李公子神情相對的神情,終身難忘啊,不知這次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機會或許真的會有啊。”寧飛笑了,衛善也笑了,隨後兩人囂張的哈哈大笑,大搖大擺直接就朝著雷垂走去。
遠處是一座造型古樸陳厚的庭樓,構成庭樓的猩紅色事物,有著木質的紋理,有著石質的光澤,更有著肉質的條紋,讓人一時都分不清這究竟是什麼事物。
明明這不是重要的問題,但是看著庭樓的兩人,思維強行就被拉扯到這方麵,在這突然的一刻,似乎在他們的心中,庭樓已經變得比雷垂更加重要。
盡管知道這不可能,但就是無法改變心中的那個想法。
忍受著這種怪異,兩人越來越接近雷垂。
自他們出洪亮的大笑,雷垂就已經注意到他們,雙目一直就盯緊了兩人。
“這樣真的行嗎?雷垂那廝的眼睛,似乎很毒啊,他好像已經看到貧道的虛實了。”衛善身體略微抖,悄然向寧飛傳音道。
“你真就這麼點膽子,曾經坑人的威風哪裏去了。”寧飛氣惱的傳音,身邊衛善的形象,實在是太不堪了。
“貧道做的都是有把握的事情,知道不會有危險,是以底氣十足,才會有膽量啊。”衛善立即反駁。
寧飛淡笑,世間哪裏會有那麼多有把握的事情,衛善嘴上著有把握,上次的白骨墟之行也是險些喪命,若非寧飛的存在,他現在已經成了那老者的又一個功績。
“兩位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幹?若無要事,還是今早離去”雷垂輕皺眉頭,麵色不快,似乎很不喜歡有人出現在他的麵前。
怪異的笑了笑,寧飛道:“自然是心憂雷兄的安危,特意前來助陣啊,聽聞雷兄被人追殺,竟然已經被追到了神宮島,這是古來罕見的大事啊。”
衛善嚇得渾身抖,幾乎站不穩身體,雙目有些癡呆的看著寧飛。
“這種事情兄台都知曉,但不知兄台是哪路神係。”雷垂露出陰冷的笑容,隻是再看向衛善時,不由的皺起眉頭,“這位兄台的是否身體不適,這樣不適合生爭鬥啊。”
“哎呀,這些並不重要,雷兄隻要知道,我二人特意幫你脫離困境就足夠了。”寧飛扯著衛善,緩緩走上庭樓,這才注意到,在雷垂的旁邊有一桌,桌邊坐了一個異常美麗的女子,也是他們的老熟人,趙公主。
看著到來的兩人,趙公主溫和的笑了,隻在眼底有著濃濃的好奇。
衛善身體一震,麵上頓時出現溫和的笑容,所有的不安和顫抖,瞬間都被他拋的遠遠。
就像是換了一個,讓一直注意他的雷垂都不由得嘴角一抽:“真是煩勞多心了,兩位還是快快離開吧。”
“不知這位仙子仙鄉何處,芳齡幾何?可曾婚配?”寧飛笑道。
趙公主的笑容瞬間凝固,雷垂的麵色刹那漆黑,他惡狠狠的瞪著寧飛道:“她是本公子未婚妻,有些事情,兄台還是不要多問。”
似是威脅,從他體內噴湧的雷霆越的厲害,周邊的那些植物都開始一個個痙攣。
寧飛好不在意,像是變了一個人的衛善被這雷霆過身,頓時變得亢奮,雙目火熱的盯著趙公主,似欲將她吞噬。
雷垂的連更黑了,若非看不出兩人的虛實,他還真像動手。
“那個緊追不舍的巫山,在見識到神宮島的偉大後,還沒進入就已經悄然退走,外人都以為他潛藏在神宮島,實則不然。”
“巫山不在神宮島嗎?外界的傳言不似作假啊,據祭祀神都要出手相助啊,正是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我二人才選擇前來。”寧飛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