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他會逃跑,塔尖已經在寧飛的催動下,衝向了雷垂的必經之路。 WwWCOM
雷垂的度快,但有著極符文的寧飛,度絲毫不比他慢。
感覺到前方有危險,雷垂急忙停下身體,並極快的躍向一旁,躲開了突然衝來的塔基。
“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如何避過了那些護衛,真是該死,那些飯桶就不值得信任。”雷垂站在遠處,警惕的防備著塔尖和塔基,並不斷的仔細尋找周圍。
但他始終找不到寧飛究竟在何方,這讓他心中格外的驚恐,不知道寧飛會突然從什麼地方出現,給予他致命一擊。
他與寧飛依然交手數次,深知寧飛身體的恐怖,若是沒有遭受重創,他倒是有信心與寧飛一較高下,但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那個餘力,並且寧飛有著兩個非同一般的法寶,完全不會與他公平一戰,那是一個想方設法要死他的人。
“聽人過,在白骨墟中有位吳飛的人得到了一件異寶,與你那青石殘片極為相似,本以為也是一個幸運的人,卻沒想到就是你啊,師弟。”
“本來與師兄也無多大仇怨,但師兄卻是一次次的挑釁,事到如今,若不殺了你,隻會感覺危險就在背後,隨時回來啊。”寧飛的聲音依然飄忽,塔基和塔尖都在快的移動。
雷垂想要逃離,卻總是被兩樣法寶攔了回來,想要祭出本命法寶,卻知道麵對塔尖和塔基,他的本命法寶隻會是一擊即破。
“你的造化源氣塔呢,要動手就出全力吧。”
“在這裏呢。”造化源氣塔帶著擊,帶著極符文擁有的極,一衝而過,盡管雷垂在危機之間奪開了致命之處,但依然被造化源氣塔洞穿胸膛,大片的鮮血灑落,他的傷口上雷霆密布,極快的修複身體。
一個拳頭衝過來,雷垂提前感受到危機,急忙提拳應對,一聲悶響,他的手臂幾乎脫臼,這才看到麵前那個熟悉的身影。
“你的**,怎麼可能?”雷垂震驚,他已經快要成為皇者,甚至已經不弱於許許多多的一重皇者,但在與寧飛的**對碰中,根本沒有占到絲毫的便宜,他們之間身體的差距,比那次在巫殿前更大了。
“師兄都已經快要成為皇者,作為師弟的我,自然也不能後退啊,一定要緊追師兄不放,這樣才能盡快的殺掉你啊。”寧飛淡笑。
雷垂皺眉,即便是這樣麵對這寧飛,也感覺那裏似乎並沒有人存在,這讓他心驚:“這種秘術,又是一個新獲得的秘術啊,看樣子,應該就是封印秘術了。記得當初圓盤離你而去,你還沒有得到這種秘術,在墮神鑒中也沒有,更是沒有聽到巫殿有封印秘術的傳聞。
莫非你是在星空路上得到,也是啊,你能走到這裏,需要麵對蝕的重重襲擊,沒有隱藏的手段,隻怕走不出幾重。真是令人羨慕的機緣啊。師弟,從你進入聖院,為兄就感到了一股不安,是你的出現,奪走了本該屬於為兄的機緣。”
“本就不屬於你的,永遠也不會屬於你。”寧飛冷笑,身形一閃,一掌擊奔來。
“是誰的不輸於本公子,是這地造化嗎?可笑,本公子終有一,會將這地壓翻,讓他也嚐一嚐失去的痛苦。”雷垂暴怒,渾身上下布滿了一層又一層厚重的雷霆,竟然就這樣直接與寧飛的擊對碰。
擊是寧飛自身能夠出的最強力量,消耗猛烈,威力巨大,即便是此時的雷垂,與寧飛的擊對碰後,身形都是急的後退,環繞周身的雷霆不斷的碰碰斷裂,直至他的身體停下來,嘴角已經掛上了一道長長的血絲。
“很不錯的力量,同代之中已經沒有人能夠抵禦了,不過衛兄有些奇怪,正如鬼羅所,作為一個修士,擁有真一神相的你,明明是站在對抗蝕,對抗地的前列,為何偏偏隻有你能掌握劫中才會出現的擊,這是地鬧得一個大笑話,還是一個大陰謀。”雷垂伸手一抹嘴角的血絲,一把將它們撒開。
像是灑出了一連串鮮紅的晶珠,在每一顆晶珠的核心,都有紫黑色的雷霆閃動,他們在虛空中看似隨意,是在蘊含了特殊的道和理。
劈啪一聲響,大片的雷霆憑空生成,直朝寧飛湧去。雷垂以自身的精血,牽引地神雷,對寧飛動攻擊。
“陰謀?會有什麼陰謀,隻要堂堂正正便可,所謂的陰謀,隻是你們為了對自身有利而捏造的吧。”寧飛輕推歸元,漫的雷霆像是倒退一般消失。
“擊和歸元,有這兩種秘術,足以傲視群雄了。”雷垂長歎,目光變得犀利,“你就是方才那兩人中的一個吧,另外一的一人,隻怕就是那個衛善了。”
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隻有三樣法寶交替襲來,更有寧飛的本體隨時準備出淩厲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