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神冷笑,強大的力量逐步回歸,他的自信和狂傲也隨著力量的回歸而歸來。WwW COM
手持獻祭樹砸上祭祀神,卻被祭祀神催動的願望之光阻攔,生命之神毫不在意,本來就沒有想過一擊可以挫敗祭祀神。
“老家夥,現在的你還是安心享受最後的時光吧,很快就沒有時間了。”祭祀神沐浴在願望之光中,在他人看來極為穩固,唯有他自己明白,這也是他最後的願望之光了,等消耗了願望樹存儲的力量,他就沒有辦法對抗生命之神了。
他心中充滿了疑慮,不止一次看向寧飛,願望樹還掌握在他的手中,但他總有種願望樹要被他人輕易奪走的感覺,而此時願望樹的種種不合心意的表現,讓他更加確定這種猜測。
“願望樹、獻祭樹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會因為一段咒語,就要脫離掌控,獻祭樹隻怕已經被那子擁有了,生命之神卻還沾沾自喜,以為真的強行奪到了。”祭祀神暗道,眼看生命之神再次揮動著獻祭樹砸來,不由得心中暗怒,大吼道:“你這莽夫,真是愚蠢之極。”
作為遠古巨神,尤其是遠古巨神中高高在上的少數存在,生命之神是極為高傲的,從來沒有人敢他愚蠢,祭祀神是第一個,在生命之神的心中,也將祭祀神確定為最後一個。
“哈哈,好!”生命之神怒極反笑,看了看隻在左腿蔓延的漆黑色液體,怒火衝心的他奮力一掙,哢嚓一聲如雷般的響聲後,生命之神竟然將左腿拋棄,綠色光芒一閃,濃鬱的生命之力洗滌下,一條新的腿生長完成。
虛空幻影無數,神蓮彩瑞紛呈,生命之神成了這片世界的唯一,他的意誌仿佛嵌入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成了這個世界的道,沒有人能夠動搖自己的地位。
不知多少修士都絕望了,如果前一刻的生命之神隻是讓他們感覺無可匹敵的強大,現在的生命之神就讓他們感覺像是麵對地,無窮無盡。
“傳中聖者可以取代部分地意誌,一直以為不可能,沒想到真的是如此。”
“聖者都已經如此,那道尊豈不是更可怕,莫非他們以取代地意誌。”
“那是不可能的,地太過於浩瀚,隻要真的融入地,就會失去自我,與死亡和化道沒有區別,沒有道尊願意那麼做。”
修士們心中震驚,看向生命之神的眼光有恐懼、有向往,更多的卻是欣喜和激動,他們似乎忘記了身處險境。
一陣輕鬆充斥身心,所有的束縛都被破除了,感受著身體中熟悉而又陌生的力量,生命之神終於再也沒有後顧之憂,聖者強大的力量都湧向祭祀神。
祭祀神張開雙手,如同擁抱地,他大笑三聲,對著如同海浪般撲來的巨大力量搖了搖頭,似是極不情願的張口吐出一個字:“散!”
生命之神放聲嘲笑,還沒來得及話,就感到身體一陣不自在,正在從血肉之軀向著水晶轉換,伸出去的雙手上,布滿了裂痕,他沒有注意身體的其他地方,想來也和雙手一樣。
他感覺身體漸漸不能動了,有破碎聲從身體的各處傳出,而從他體內洶湧而出的巨大力量,如同失去了根源,漸漸就在虛空中消散。
生命之神很平靜,在這一刻他沒有對祭祀神任何話,曾經想象過這樣失敗,想象過最後的奮力一搏,但真的可怕命運臨身,他反而失去了那樣的興趣,隻想這樣安安靜靜的離去。
“沒有什麼要的嗎?”祭祀神淡淡的看著化作人形水晶,布滿了細細密密裂痕的生命之神,他的眼睛盯緊了獻祭樹,即便知道獻祭樹已經被寧飛掌握,在這一刻他還是想要嚐試一番,隻要將獻祭樹得到,他的計劃完全可以重新開始。
“本就不該現在重生,自然是不能重生了,吾繼續安眠了。”生命之神留下一段意念,巨大的身體崩碎開來,整片世界的可怕威壓冰消瓦解,修士都是鬆了口氣,目光不善的盯緊祭祀神。
“獻祭樹終究還是老夫的。”祭祀神不在意他人的目光,手持願望樹,單手朝獻祭樹抓去。
沒有了生命之神的鎮壓,獻祭樹的枝葉得以隨意的舒展,覺察到祭祀神的到來,頓時瘋狂的朝著祭祀神卷去,就算有願望之光守護,也禁不住這密密麻麻的獻祭樹枝葉侵蝕,隻見願望之光不斷虛淡,願望樹上那顆晶瑩的果實也開始黯淡無光。
祭祀神冷笑,抖手對著身邊的虛空一抓,一柄漆黑的短刀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是祭祀神的聖兵,用來偷襲再適合不過了。”魚純激動地哆嗦。
“隱藏的好深,剛才那麼危機的情況,他竟然都沒有拿出來,卻在這一刻拿了出來。”寧飛目光一凝,還好塔基的青光並沒有撤去,若是祭祀神現在突然用他的聖兵偷襲,隻怕這世間鮮有人能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