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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王府
下了朝,碩王怒氣衝衝的到了清雅院,羅漢床上一坐,茶盞一扔,對著翩翩吼道“你養的好兒子,本王的臉都被丟盡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把這孽障生下來。”牙縫裏一點一點將這話擠出來,臉上的表情,跟那地域羅刹一般。
本欲安慰碩王的手一頓,後退好幾步,翩翩隻覺得心痛如絞,頭暈目眩,“我但願有個爭氣的假兒子,不願有個尖酸刻薄,自私自利的真兒子。”“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把這孽障生下來。”
前世今生,惡毒的話語在翩翩耳邊不斷的重複著,從耳朵到腦海,擺脫不掉的束縛,想忘不能忘的仇恨。
退無可退,翩翩身子僵硬的靠在柳姥姥身上。
柳姥姥跟在翩翩身邊十幾年了,當年是有二心,但是這麼些年,跟在翩翩後麵,不說在外多受尊敬,就是那銀子也藏了不少,得罪的人也不少,這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她還是懂的,若是翩翩真跟王爺有個好歹,以後她柳姥姥的日子怕是也不好過了。
飛快的計算了下自己的得失利弊,柳姥姥忙悄悄的搖了搖翩翩的身子,而後在她耳邊喊了句二少爺。
翩翩身子一軟,靠在柳姥姥身上,美目充滿了不信與傷痛。翩翩本就長的精美,看著也嬌柔脆弱的很,碩王那話一出口就已經後悔了,這會兒見翩翩暈眩的柔弱模樣,跟那雨後荷花一般的嬌柔,悔意越深。
“翩翩,快別傷心了,都是那不孝子的錯,你不知道,那不孝子竟跟多隆有那不清不楚的關心,我們碩王府的臉麵都要被丟盡了,今個本王可吃了不少同僚的嘲諷呢。”碩王摟著翩翩的腰回了羅漢床,大手在腰間後背曖昧的撫摸著,而後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感受著碩王大手的溫度,翩翩隻覺得身上爬了一條毒蛇一樣,讓她渾身難受的很。大手的溫度仿佛要灼傷她的皮膚,每一次撫摸都讓她心裏一寒。
這樣的男人,前世,她怎會將他看作良人。
今早,她也聽到了外邊的傳聞,多隆為了芳兒拿皓祥做靶子,她雖然生氣,但想著多隆那鬧騰的性子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多隆表現的是一廂情願,按理,那火燒不到皓祥身上來。
隻是,沒想到,沒想到,外人沒燒到皓祥身上來,他這親生阿瑪竟是將屎盆子扣在皓祥的頭上。
她真的好想大聲質問,她的皓祥到底哪裏不好,哪裏不孝了,讓他說出那種惡毒的話,若是皓祥知道了,他該如何自處,他一直以來崇敬的阿瑪,不辨是非,那般看他。
想到皓祥所受的委屈,翩翩難以抑製的哭了出來,從碩王身上滑下,跪在地上,泣道“王爺,妾身知道,皓祥不過是個庶子,自是比不得大少爺身份體麵,如今愣是誰,髒的臭的都往皓祥身上推,那多隆是什麼樣的人,皓祥又是什麼樣的人,您,難道不清楚麼。皓祥打小就孝順敬重您,開口喊得第一句是阿瑪,會走路了,見著您,就抱著您的腿不動,再大些,自個兒喜歡吃的糕點茶肆的都留著,說是要給阿瑪吃,出去狩獵,那皮料也抖攢著說是給阿瑪做披風,就是昨日還說要參加科舉,為阿瑪爭光。”翩翩越說越是心酸,前世今生,她的皓祥都是那般的敬重王爺,為何,命運卻這般捉弄他。
她的皓祥,哪裏比不上那個冒牌貨。
碩王聽翩翩這般說,那發熱發脹的腦子一下子也清靈了起來,積聚起來的氣焰一下子就沒了,摟著翩翩的腰就是一陣哄,好話情話說了一堆又一堆。
“王爺,妾身知道您不過是著了小人的道罷了,畢竟咱們家皓祥是五阿哥的伴讀,跟五阿哥也稱兄道弟的,就是皇上也喜愛非常,這滿京城也找不到幾個比得上咱家皓祥的,那些個官員怕是眼紅王爺有個好兒子,故意說的呢。”翩翩喝了茶,將心中的怒火怨恨一道咽了下去。
兩輩子都跟了碩王,翩翩哪裏會不知道碩王的性子,不過是個耳根子軟,愛麵子,附庸風雅之徒罷了。所謂的溫柔,不過是偶爾的把戲。
聽翩翩這麼說,碩王摸著胡須,沉默一會兒,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那福倫不就是羨慕皓祥成了五阿哥伴讀,他大兒子福爾康狗屁不是麼?哼,不過是個包衣奴才,抱著女人大腿上位的蠢物,竟敢嘲笑他堂堂碩王,當年,真是看走了眼,覺得他是個可以相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