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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電閃雷鳴,大雨傾盆,狂風席卷落葉梅花起舞,窗前竹林發出沙沙哀鳴,都統夫人雪晴坐在轎子裏,聽著雨水打在轎頂,心裏急切,催促著奴才腳程快些,再快些。

雪如福晉喝了安神茶,這會兒身子雖還有些抖,但到底也緩和了不少,站在門前,迎著冷風,等著雪晴,心裏七上八下,走來走去也沒理清自己的心思,隻覺得心中煩悶非常,整個心都浮在那兒。

都統夫人入了門,還沒坐定,就被雪如福晉緊握著手,問道,“姐姐,當年,我的四兒,你到底是怎麼處置了。“

雪晴沒想到是問這個事情,皺眉道,“雪如,我不是跟你說了,孩子順著江水流走了,不知生死。“

雪如福晉捂著嘴巴,無聲流淚,最後還是將白吟霜的事情一一道來,雪晴一聽一驚,一下子站了起來,道,“真有此事,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這麼些年,我對著梅花簪子是日也看夜也思,怎麼可能看錯。”雪如福晉肯定的說道。

雪晴見雪如福晉急切的模樣,道“好了,你慌什麼,如今也不能光聽你一人之言,今晚我就在你府裏睡下,明日再細細查探一番,不管是與不是,你都不能認,若認了,咱們都沒命。”說到最後,雪晴表情嚴厲,心裏也有了殺意。

若那白吟霜不是當年的女嬰還好,若是,那自是留不得的,留下來,早晚一天會東窗事發,且聽雪如所言,那白吟霜這些年學了不少手段且還是狐媚人的手段,這樣的姑娘,怎麼配做尊貴的滿人格格。若是怨也怨她自己,怎麼就不是個男娃,不然,哪裏會以後的事情,雪如也不會變成這樣。

翩翩那兒知道雪如福晉派人去喊了都統夫人,就明白白吟霜的真實身份怕是暴露了,如此,她也放心了,如今,若真有了什麼醜事,她看著也惡心。

宮中

金鎖拎著一個藍色碎花小包,留戀的看了眼淑芳齋,按下心中的悲痛與不安隨著明月去了延熹宮,令妃抬起下巴,左右看了看金鎖,笑道,“到底是年輕,瞧這臉蛋,嫩的能掐出水似的,也罷,日後你就在我延熹宮伺候著,臘梅,將她待下去,教教規矩。”

想著當年她孝賢皇後把她當奴才使喚,還讓她幫著泡腳穿衣,如今,如今呢,哼,這宮中,除了皇後,還不是她令妃說了算。什麼高貴妃,什麼孝賢,一個兩個,不過都是短命鬼罷了。

令妃心中暗爽,但也覺得,使喚別人的感覺很是舒服。就像剛才,她使喚金鎖的時候,心裏就滿足的很。比她年輕,比她漂亮,那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要聽她的,她讓她學狗叫,看她敢學貓叫試試。

此後,金鎖在延熹宮住下,成了令妃的洗腳婢,五阿哥知道後,倒是冷冷一笑,這世的令妃倒真是個糊塗的,讓金鎖做洗腳婢,是為了打壓她給下馬威,還是想給她機會成就她呢。

如今的令妃,可不就是再走孝賢皇後的老路。

令妃原本想調教一段日子再在一個最好的時期,將金鎖推給皇上。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金鎖竟是愛上了別人,正是那福爾泰。

自那次安慰交談後,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什麼,兩人又偶遇幾次,雖沒怎麼說話,但也別旁人親近不少,日子就這麼慢慢的流過,因著福爾泰的安慰,金鎖慢慢從紫薇的傷痛中走了出來,性子開朗不少,且金鎖本就是個善解人意的丫頭,與她交談很是放鬆,福爾泰心中的煩悶也與她說了不少。幾個月下來,到了春花爛漫時,兩人竟是互生情愫。

“金鎖,在令妃娘娘那兒當差小心點,她不是個簡單的人,莫要被人欺負了,若是被人欺負了,記得告訴方平,他是我的人,我會想辦法解救你的。”每次用膳的時候,才能偷偷見那麼一會兒,兩人卻覺得甜蜜的很,說不完的囑咐,訴不盡的擔憂。

“嗯,我知道,你也小心點,在五阿哥那邊好好當差,還有,記得吃的好點,這是我給你做的衣裳,再過些日子,天氣暖和了,就能穿了。”說著,金鎖的臉羞得通紅,聲音更是越來越小,福爾泰拿著金鎖做的衣裳,一陣暖流湧出,覺得,他的人生,如今才算有了色彩。

福爾泰摸了摸金鎖的頭發,金鎖愣了愣,看著福爾泰道,“爾泰,可是要……”說著嘴唇微微動了動,兩頰通紅,粉嫩如桃花瓣,卻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