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霜,額娘心好痛,王爺他怎麼能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如今竟然置了外室,他這是將我置於何地,他這般羞辱我,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雪如福晉披散著頭發,麵容一片憔悴,白吟霜見了,心道,也不怪王爺不愛福晉,就福晉這般,隻知道哭泣,著實軟弱了些。
“額娘,您別哭,吟霜好難受,吟霜這就去帽兒胡同看看。”白吟霜心酸道。
“吟霜,我的吟霜啊。”雪如福晉不聽,摟著白吟霜一陣痛哭。過了許久,著人進來梳洗打扮,穿戴整齊,一副富貴逼人的模樣。
看著這般富貴無雙的雪如福晉,白吟霜心裏一片熱忱,這就是她想要過的生活。
別看白吟霜瞧著仿佛素麵朝天,全身上下除了幾個銀簪白花沒有別的裝飾,就是衣服繡鞋也是樸實無華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喜歡這樣的裝扮。她更喜歡雪如福晉今日裝扮的一樣,高貴,優雅。
看著鏡中的自己,雪如福晉心中滿意,她今日就要去看看是什麼樣的狐媚子竟敢將王爺給籠絡過去。她倒要看看,誰能越過她去,之前有個翩翩她且忍了,隻是如今,她好不容易翻了身,找到了女兒,趕走了翩翩皓祥,一切發展的都那麼順暢,她怎麼也不會讓曆史重演,再讓王爺弄出個翩翩出來。
帽兒胡同在京城北街,附近都是些貧民,稍微繁華的地段則是這京城的花樓,可謂魚龍混雜。下了轎子,雪如福晉很是嫌棄的看了眼這四周,帕子在鼻翼甩了甩,使了眼色讓婆子進去打頭陣,自己跟白吟霜在後邊走著,敲了門,就見一老嫗開了條縫,問找何人。
那婆子徑自將門推開,也不管老嫗後邊的詢問聲,雪如福晉跟白吟霜進了院子,隻見這院子雖小,但處處透漏著溫馨,心中已生不滿,再走幾步,竟然聽見女子的嬌笑聲跟男子的低沉的哄聲,臉色巨變,跑了進去,屋子大門大開,王爺跟那女子同坐在小榻上說著情話。
那般的溫柔,可從未給與過她。
雪如福晉氣勢洶洶而來,見此情景不免紅了眼,讓人將那女子拖開,對著碩王怒道,“王爺,這是誰,你這般行為,就不怕文武百官嘲笑麼。”
碩王見雪如福晉頭開始有些愧疚,但見她對秋紅這般粗魯,立馬不滿道“雪如,你看看你,逼走了翩翩,如今還對秋紅這般,你的善良,你的大度呢,你看看你臉上的表情,哪裏還是當初的雪如,你帶吟霜過來又是為何,你就不怕嚇著她。”
“嗬嗬,吟霜,你還知道吟霜,你就不怕吟霜為此看輕你。”雪如福晉冷笑道。
“放肆,誰讓你跟本王這麼說話的。”碩王板著臉斥道。
兩人吵鬧之際,白吟霜一直打量秋紅,好一個嬌美模樣,再細看,一身裝扮倒與之前的她又幾分相似,素雅,楚楚動人。
白吟霜是過來人,一眼就知道這秋紅不簡單,且因跟自己是一套路數,頓時覺得惡心的很。
“福晉,奴婢從未想過占據您的位置,也不敢有那麼大的野心,奴婢隻想在這小小的院子,思念著王爺,回憶著王爺,那就夠了,求您們別再吵了,都是奴婢的錯,福晉,您大人有大量,隻將奴婢看成是個小貓小狗,奴婢沒有別的奢求,真的。”秋紅跪在雪如福晉腳邊,傷感道。
白吟霜聽此,臉色又難看幾分。就是雪如福晉,聽著熟悉的台詞也有一瞬間愣神。
愣神之際,碩王已經秋紅扶起,輕聲安慰,“秋紅,你有了孩子,可要小心點。”接著又道,“吟霜,阿瑪知道你是個心善的,阿瑪也不瞞你,秋紅是個柔弱的,看著她就跟看著當年的你一樣,你們兩人遭遇相似,阿瑪相信,你一定能體諒她的,是麼。”
白吟霜已經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旁邊的雪如福晉見碩王將一個戲子跟自己的女兒比,頓時惡心的要吐。厲聲斥責,碩王置之不理,隻道既然雪如福晉知道了,他也沒必要隱瞞了,今日就將秋紅接回碩王府。
雪如福晉強不過碩王,麵如死灰。回了碩王府就病了,病了三日以後,除了白吟霜,誰也不理。花了三日的時間,雪如福晉將自己的嫁妝,碩王府裏的錢財全部給了白吟霜,交代了好些事兒,又去信給了都統夫人。當日晚上,著人喊了碩王過來,道自己想通了,想與碩王商議如何安置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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