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凶險(2 / 3)

我又打了個悶不住的嗝,那種薏米一般的穀物也太不好消化了吧。

前世我在愧疚和沉淪之中,在現實和網絡間不斷地輾轉廝混,卻沒有心思去實驗自己的擇偶標準,大概是我的仙子在我心中埋根太深。也試過交往女孩子,卻也沒有在其中尋找到快樂或真正的悲傷,即便試過苦苦追求夢想婚姻卻狠心被甩,也隻是鬱悶居多,大概心真的死了吧那時候——我是怎麼看待其他女孩子的呢?

然後,我冷不丁地發現,七號臀後的衣擺上,好像還有一個小小的淺淺的巴掌印,我頓時無聲地賤笑了出來。

即便是當時受夏普的壓力太大兩人都沒有細想,但七號那挺翹依然令人神怡。

然後我收起笑容,因為我又心中一沉,覺得難道我心又活了?我是忘記我的仙子了?

我眯起眼睛,卻想起了在我初來這裏,那最顧影自憐的時候,幻覺一般地,見到了仙子來看望我。我眼睛眯得更加緊,看清了七號那玲瓏挺翹美好的同時,也確認,自己沒有忘記。至於為什麼影響變小了,要麼是看破生死的“我”在影響,要麼是我已經看破生死,要麼……是我已經在被血腥影響,意圖掌握生死。

“吳寧負先生,我很感謝您對我弟弟課題的支持,但我依然有些話想對您說。”

七號打斷了我的沉思,我受驚猛抬頭,卻冷不丁看見她俯身看我時胸口的麥色和那美好的溝壑,我心中沒來由一慌然後一涼,強行定下心神,回應道:“可以,你說。”

七號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責怪,我也有些奇怪,卻聽她說:“我的事不急。已近中午,還請您回房,用餐然後休息吧,您昨晚沒有休息已經是特例了。”

我心中卻更冷,瞟了一眼若無其事的福米爾,歎了口氣,任七號扶起我來,告別一聲,進了洞口,就近傳送,走多幾步,回了房間。

房間裏並沒有準備我的午餐,於是我明白七號的意思。回身看一直跟著我的七號,果然,她已經關上了門,脫下了衣服。

何苦呢。我看著眼前失去全部遮蔽之後曝露出來的健康勻稱的肉體,其健美青春卻又成熟誘人不下前世任何健身女神,不提環境,隻可以說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再想起初見此女時那清高自律冰冷,我心中自覺浮起肆虐的快感,可是更多的,卻是一陣陣的發苦,不提自己心中所堅守的最愛,不提自己對潛規則的厭惡,隻說福米爾,和赤子先生——

他們賣了七號這麼大的一個破綻給我,到底是什麼想法?

沒有理沉溺在陰謀論中的我,七號自己剖白著:“吳寧負先生,我在最初的驚怒於您對我弟弟似乎有所陰謀的利用之後,其實也馬上明白過來,即便我能夠如此貼近你們,但我依然無法領悟你們這一階層的明悟和智慧。雖然與您相處不久,但我依然可以感受到您的超然。我不求自己的弟弟能夠無災無難,但求您能保他一個有福有壽不早夭,我們家中,已經隻有他一個子嗣。為此,我一個女人,一個九級武者,願意將身心全部都獻予您!”

我抿了抿嘴唇,問道:“原來如此,你是自願錄入侍從行列的嗎?”

七號在一開始的一點不自在後,迅速地重拾了她軍人的從容,聞言點頭承認了。

侍從這一職業在被赤子先生帶成體係之後,其實已經不僅限於最初的購買幼童從小培養了,很多年幼甚至年輕的,家庭有難或者仰慕赤子先生從而自願投來的孩子,也補充了這個行列。看來七號是仰慕赤子先生而來的,因為我知道他們家庭屬於暴發戶,卻沒有困境。於是我仔細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能夠成為十侍,你的才能著實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