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歹是有一點工資之外的福利了,我心裏對這次似乎依然偷工減料了的神仙們印象好多了。
話說我居然沒有被我自己帥醒?而是一直糊裏糊塗地頂著這張帥臉到處晃?然後我又突然好像明白了,難道夏普這些人那麼努力救我,就是不想我的帥臉有一絲損毀?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這樣瞎想了一會,到底夏普那破碎的臉麵依然有威嚴在我心中殘留,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我……怎麼那麼胡思亂想。
思想,我的思想……是赤子先生對我進行的靈魂課題的一部分吧,也不知道這麼點時間對我思想的觀察對赤子先生有沒有幫助,我現在太容易分心的意淫了。
然後我陡然瞳孔一縮,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我的情緒和思想正在被控製!
我刷一下站起來,鼓起剩餘不多的魔力,慶幸了一下剛剛晉入二級魔法師不久,然後隨手把鏡子丟給季,把那條蟲食丟在地上,抬手施放了一個擴音術,大聲喊道:“所有人注意,敵襲!發現任何魅惑你們的勾引你們的,都是幻覺!不要相信!現在馬上往我這邊集合過來!”
然後我也不管其他,先彎腰屈膝抓住麵前的古古勒沃,把她臉向下放在膝蓋上,用地精語說了一句“得罪了”,然後掀起她薄薄的髒兮兮的衣衫,看了眼她的小屁屁,仔細摸了一把,的確是正宗的地精族小女孩,並不是假冒的幻象,或者說具象物。鬆了口氣的同時,我一把把她抗在了肩膀上。轉身看,季和巴已經拈著雙刀站了起來。看向昏黑的通道,也開始有地精往這邊靠了過來。我嗬嗬苦笑了一下,有些大意了啊,這個地底可一點都不太平,不說其他的,單是魔族的探子和武者們,可最喜歡留戀這裏了。
沒理由啊,為什麼福米爾和夏普那麼警覺的隊長,都會對這些毫無意識的樣子,難道,救下我不讓我馬上假死,真的那麼重要?
他們回家的心情,真的就那麼迫切?照“我”的經驗,即便最糟糕的假死重生,也隻是花費一日時間,為什麼,他們要這麼急呢……
我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人,正在勾引我回家,然後,又勾引所有人來救我,那麼——馬上就要到那人收網的時候了!危險!
我站在原地,拍了拍有些亂動的古古勒沃的小屁屁,努力想讓自己進入積勃的身份,可是並沒有什麼用。這一段時間風平浪靜的,直到數分鍾後,地精們都聚了過來,夏普和福米爾也慢慢走了過來的時候,依然沒有任何情況。
“虛報戰況。”夏普精神好多了,說話都比較多字了。
又是福米爾沒那麼傲嬌,說道:“您哪裏看到敵襲的?我們沒有任何人被魅惑勾引啊。而且您要知道,這地底現在多是暗哨,也有很多已經結束戰鬥的自己人在這裏修整,雖然不敢說絕對安全,但是實在不需要太過擔心。”
我好奇地問:“咦?暗哨居然沒有被都市叢林間那無兄弟殺完嗎?額……我以為你們遲遲不去地麵是因為附近沒有幫手了呢。”
夏普和福米爾都對我翻了個白眼,福米爾補刀道:“你太小看我們的暗哨了,他們都在的話,他們才是地底如今最重要的防禦體係。我們這些隊長打累了,在這裏休息一下曠曠工不行啊?”
我被噎了一下,心中覺得難道真是自己多慮了?自己胡思亂想的滿腦子se情,真的隻是因為受積勃身份的影響?我搖搖頭,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也許見我皺著眉頭,福米爾點點頭說:“看來您有些擔心,不用在意,再給我們幾分鍾恢複,麵對魔族的高級武者就有勝算了。要不這樣,我吹個哨,讓附近的暗哨靠過來?”
“不不不。”我低著頭思考,下意識地又拍了拍亂動的古古勒沃的小屁股,聞言隻是搖頭說,“不要亂動,按你們的計劃部署,防禦安排你們比我擅長。”
福米爾好像還說了什麼,可是我心中不安,分神了,沒聽到。突然,可能是有點饑餓了,我的肚子咕嚕一叫,我才陡然想起來,再次四下一望,大驚失色,這裏實在太暗了!剛才還可以落下一點天光來照明的,現在也許是因為太陽移動,也許是因為其他,已經逐漸暗了下來,這些對能夠夜視的隊長們來說,實在不算什麼,哪怕是經常呆在黑暗的深淵裏的地精們恐怕也一時不能引起警覺,可是我知道——
“謝克多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