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經曆了絕情絕欲之後專情專一的人,對se欲應該有非常的抵抗力,起碼應該超越一般人,前世如果不是嚐試結婚生育後代,我都想做一輩子道士。而之所以會沒有信心保持本心不被可步瑪誘惑,除了因為她的姿容足以直接引起身體直接反應,還因為她是精靈族弦音一族,但凡她有一點震蕩鬥氣魔力的能力,便是六指琴魔那一類殺人無形的音律殺手,要控製我自認為強大實則脆弱的精神,實在跟玩似的。
但是我沒有想到,我並不需要她的引導,自己就滿腦子的非禮勿視了,難怪即便是我“休息”了那麼久的二哥,也蠢蠢欲動了,原來內在皆有因,有那麼點幹柴烈火豔女piao客的意思了。
不過我自己覺得是幹柴烈火,可步瑪臉上卻是羞憤得很。
“先生真是能玩笑。”見我住嘴,這位聖女臉上終於露出其他的表情,那就是憤怒。
夜風涼了,真是轉眼便變成了透骨寒!我的牙關得得響動,身心俱寒。果然,不論哪位聖女,修為都不可能淺呐。
“啊!得得,大女息怒,如果,得得,我說我剛才鬼上身了,你信不信?”嗯,的確是鬼上身了,誰知道是我身體裏的哪個鬼,說不定是那個說著偷懶指不定在謀劃什麼的家夥呢。
我想到這,突然又有些分神——對啊,那個偷懶的家夥,我為什麼沒有懷疑過他什麼?
我在陰謀論中又沉了一會,然後發現,自己又錯過了對身體的掌控,與可步瑪又有了這樣的對話——
“是嗎?我自認還是有點實力的,感知在我族中也算有點名次,但似乎並未察覺到奇異的入侵者,至於鬼是什麼……”
“色鬼。”
好吧,比起那個偷懶的家夥作祟,其實色鬼上身還真是更加可能……
不過,看著可步瑪就要黑化的臉,我心裏吐槽:哪位大神呐,這時候說的什麼大實話啊!
為避免越描越黑,我試圖轉換話題:“我們還是不說藝術了,我們來聊點家常吧,馬上就是你們精靈族納歲節了,那是與我們人類的新年同等意義的呢,你媽bi你結婚了嗎?”
可步瑪臉更黑了,我這才想起,弦音一族已經幾乎覆滅,而蘭波算不上罪魁禍首,但也得算個最大幫凶……
因為當年蘭波對那位玩詛咒的猥瑣鼠輩開過一個玩笑,如果那隻老鼠幫他拿走弦音一族的根,他就告訴老鼠,骷髏甲的墓葬在哪裏……
弦音一族的根,自然是他們的樂器,他們的樂譜,他們生產樂器材料的林場,以及他們不是神器的神器——無名琴,或者和無名聖弓放在一起說,就是無名聖琴。
而作為詛咒術宗師的老鼠用的方法,當然夠猥瑣和絕戶,以及方便。甚至隻花了三天,老鼠就完成任務跑去找蘭波了。蘭波其實並不知曉什麼骷髏甲的墓葬,最後糊塗到沒有人倫綱理的家夥一番笑鬧就此把這個當一次比較大的玩笑揭過,隻是苦了這些後裔,以及背負了蘭波罪孽的我。
作為聖女,可以聖母地與我坐在一起喝水聊天,本身是精靈族高位者兼虔誠者的素養內涵所在,我不去珍惜,反而一再挑逗她的怒氣,這真的好嗎?什麼時候神軀會自動為我選擇地獄難度的副本了?難道它還能感覺到我要丟棄它?意圖以地獄副本,讓我知道沒有它我混不了?
以神軀表現出來的智商,不排除有沒有“鬼”的情況先,它都是有可能感覺到我的想法,然後做出抵製的。
我是有些破罐破摔了,緊繃著身子準備迎戰的同時,還分神思考著,發揮著自己的陰謀論思想——與右相交惡的話,其實是不是會讓希亞更安心一點?這是不是就是她安排可不能單獨見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