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一句曾經很火的台詞:“哎呀,博勒你也真調皮啊,我叫你不要亂扔東西啊,哎!亂扔東西的不對的!哎呀!我話還沒說完,你怎麼連佩劍也給扔掉了!這些都是寶物,是神器,亂扔它不愛護環境!砸到小朋友怎麼辦?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對於我使勁的磕磣,博勒漲紅著臉似乎想反駁,不過好在潘塔牌的太極拳壓迫力實在不小,才免了他的嘰嘰喳喳。
前世有一句話,叫做“練得千斤力,四兩撥千斤”,按網上少數人的說辭,以及現在我個人的感受,這是太極中借力打力的真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太極這種功夫更講究意到形不到,無招勝有招,納米亞不知道在哪裏得到了太極的傳承,潘塔卻將它改成了自己的一套東西,撇除他這套太極拳打法的流氓樣子,武學上他也可稱得上是真正的宗師級。
作為連《大百科》都沒有記載進去的武技,其中多少有至高神不超脫地球遠古文明的原因,但是潘塔也是跳脫出了神明的掌控,要是他看到我現在這套隻學了個形的太極拳,也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從墳墓裏跳出來,再一看這麼一套破東西居然都能把一個精英怪打得拚命掉裝備,不知道會不會悲喜交加,生出“吾之後再無人矣”的嗟歎。
誠然,在武學上,我可能隻是一個移動百科全書,頂多是被潘塔操練過那麼十幾年——好吧,這個年時間是挺長了,不過效果是顯著的,在太極拳上撈到了那麼點資本。
而我用得最順手也最拿手的,還是基本的螺旋力和借力打力。我雖然沒有千斤力,但進入戰鬥狀態後,兩三百斤力還是有的。而且作為一個激活殺氣後可以手撕鐵床的人,雖然殺氣的性質會極大影響太極的圓融,但是麵對一個依靠外物的,和圓融毫無關係的武者,那是手抓把掐。
如我所料,在丟出一團實在讓我困擾了一會的繩索,而那繩索卻很快就失去了效力後,博勒再丟出的物件大多已經不再有奇特的效力,一些小物件發揮了效力,也隻是讓我稍微困擾了一下的俗物,揮手就打發了。如果沒打發掉,揮拳就打發了。
我步步緊逼,終於第一次在大廣場上將對手打到了場邊,讓他隻能背靠著自動激發的土元素護盾作困獸鬥。這中間走了數千米,幾乎步步都有打出一兩件裝備,用遊戲裏的話來說,這個私生子級別的精英怪真是福利。
伯勒的頭上沒有血條,可是在我的眼裏,他的生命力的確在不斷衰弱。這時候的他依然一臉的罵罵咧咧的欲望,看來本性是如此,並不是誘敵深入的障眼法。既然如此——
恰在此時,精英怪的裝備貌似爆完了,居然連腰間儲物袋都朝我丟了過來,這個著實空間極大而且甚至可以儲存神器的儲物袋也不是凡品,既然不是凡品,料定它是極堅韌的,不過肯定沒有什麼殺傷力,不然如何隨身攜帶?伯勒把它都丟了出來,我是真無語了。
順手絕殺吧。我在手指尖凝聚了一串三束的指間風,凝而不發,隻是在頂部撚了個比一般指間風更尖銳的鑽頭。手指也順著一股螺旋勁,直接頂在了被丟過來的儲物袋上,一股特意為之的拳風將儲物袋鼓脹了起來,呈圓形往徹底呆住了的伯勒倒飛過去,後麵則藏住了我絕殺的一指。
“猜猜哪裏會疼,伯勒院長!”
我第一次蓄意要殺一個人,我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是因為我良心有些過意不去的當口,這隻螞蚱亂跳惹煩我了,也可能是體內的殺氣和怒氣積累多了用多了在爆發,雖然剛剛見了我仙子一麵,但也隻是讓我精神更超脫,魔法和武技似乎都更加順暢了起來,卻更讓我堅定了找她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