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別悶著不說話,又沒有真正怪你什麼,但能不能讓我這個老頭子省心一點,要不是大家都保著你和那個搗蛋鬼宋小雙,現在都還在局子裏待著勒,那個可是好幾條人命的事情,還是外國人,事情很麻煩。明說了吧,他是已經上了特別名單的人物,想法子暫時不要讓他離開這裏,因為有關部門很可能會隨時找他,而宋小雙是被研究所找來的人,如果他跑路了研究所都得喝一壺。”
安娜剛剛在所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喊了一聲所長後,就被所長一頓有些無厘頭的話鎮住了。想辦法不讓宋小雙離開這是啥意思?還用權利機構來說事,這不像是徐所長的處事風格,其中一定有名堂!
“謝謝所長,你不說我都知道能很快的從國安的辦公地點出來,所長是出了大力的,當然還有遠在西南的羅所長甚至是劉教授,最主要的還是看在宋小雙的神秘能力上,那個海邊上純屬自衛,要不是還有點本事所長你都看不到我了,但是這和留不留宋小雙沒有直接關係吧,研究所不是暫時終止了對宋小雙的觀察嘛,他留在這裏還有啥意義?”
安娜決定揣著明白當糊塗,她想要真正知道徐所長的意思,拿權利機構來說事的理由根本不成立,研究所這邊才是大頭,徐所長肯定有啥秘密的想法,而且這樣的想法已經預謀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實施,看樣子似乎他已經等不及了。
“這也是為了宋小雙好,別以為前天早上你們幹的事情研究所不知道,都捅破天了,山頂上晴天一聲霹靂響,高熱衝擊波直接把一片灌木叢給整沒影了,表層泥土都碳化了,甚至引起了小範圍的地震波被高靈敏的監測儀記錄下來,驚動了特殊調查部門,搞到最後把我和研究所都暴了一回光,這可是幾十年的第一次,算是拖你們的福啦!”
徐所長見安娜不為所動,決定抖點料出來,但好像效果不是很好,安娜馬上反駁道:“有什麼能證明前天山頂上的爆炸事件和我們有關係,不能空口白說。”
其實她根本沒有勇氣說這一句話,隻是想讓徐所長把知道的說出來,探探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徐所長簡直被安娜的“固執”氣樂了,決定也跟年輕人鬥氣一回,口氣很嚴肅的道:“負責對外聯絡的X光眼主任的能力你應該清楚,他能檢測出一定時間內人體在小範圍內的殘餘能量場,剛好那天早上出事沒有多久就上去了,回來後直接告訴我,他用異能力檢測到是一個男人趴在地上,雙手強行深入到泥土裏的影像,我相信他沒有說謊,人體熱能輻射一般認為時間過去了不久就消失,但他能還原幾個小時內的人體熱能輻射圖,這你也清楚吧,都是研究所的老人了,沒有啥大家不知道的。”
徐所長說了一段後,用水杯接了一杯水喝了兩口繼續道:“回來後根據他大腦裏的影像圖用電腦重塑出一個簡單二維影像,我不用說你就知道結果了,當然是宋小雙這個惹禍精了,除了他還有誰,後來采集到的血液樣本也證實了X光眼沒有看錯,宋小雙留在研究室的血液樣本和采集到的血液樣本完全吻合,算得上是鐵證了吧。”
看到安娜一副早就知道不以為然的樣子,徐所長決定爆出猛料不怕她不承認,用一種很惋惜的語氣道:“研究所的攝像頭是不是太多了些,工作人員也努力的過分,竟然能發現宋小雙出去時和回來時候不是同一套衣服,而且他好像腳步有些不穩當,稍稍一想就能推斷出問題來,怕是有傷在身?宋小雙這個時候還待在公寓樓裏吧,不用緊張沒有人會去打擾他,既然喊你來,當然是為了很重要的事情,想不想聽一個故事!”
安娜聽到這裏也算是明白了,徐所長說了半天算是鋪墊,真正的猛料他還沒有說勒,隻是心裏麵有些遺憾宋小雙當時受傷確實很嚴重,後背的衣服整個都沒了,不換衣服怎麼進研究所嘛?一想到此安娜起身到飲水機旁,自顧自的用紙杯接了一杯水喝了半杯,等著徐所長講出來真正留下宋小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