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為什麼不可以,就因為我的膚色不是黃皮膚,就因為我不是中國人,宋小雙你太可惡了!”
兩聲耳光聲突凸的響起後,安娜用帶有控訴的口吻,把她的悲憤表露無疑,將兩人之間的那道無形的鴻溝血淋漓的勾勒出來!
以兩耳光換來安娜停止對他的折磨,宋小雙也隻能生生受了,他早就知道安娜的性格是這樣,容易衝動,但對她後麵的控訴就不能接受了,兩人以前都避開這個顯得有些殘酷的話題。
在安娜心裏麵,宋小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國家民族主義分子,自從對他心生情緒後,安娜平日都刻意避開談論膚色和民族之間的話題,免得給宋小雙帶來不好的印象,什麼民族主義和國家主義對安娜來說不值一提,她的家族就是被所謂的主義給害了得,不得不僑居在異國他鄉,有國卻歸不得。
在安娜看來和宋小雙之間最大的隔膜,不是什麼語言和習俗這些東西,而是膚色和民族、國家這種看起來有些偏執的東西,但宋小雙就是這樣的人,遇上了又有什麼辦法,兩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複雜,理不清剪還亂。
眼看他就要從身邊溜走,卻隻能看他溜走,安娜豁出去了,決定對宋小雙用“強”,不說其他,隻為她能在宋小雙心裏麵有個特殊的位置,沒有想到犧牲色相都如此主動了,宋小雙還不“屈服”,這下子可真把安娜給惹惱了,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就把深藏在心裏麵的憂慮和陰霾抖了出來,為了顯示鄭重其事,宋小雙就隻能挨兩耳光了,其實她根本沒有用力,隻是聽個響聲而已。
人也打了,控訴也說了,安娜卻沒有從宋小雙身上離開,而是雙手抱著宋小雙的腰背,整個上半身都靠在他身上,腦袋埋在肩頭背脊無聲的抽搐著,顯然為剛才的行為後悔了,正背著宋小雙暗自落淚勒。
宋小雙對於安娜的控訴真的很無語,原來他在安娜心裏麵的形象就是這樣?宋小雙自認為確實有民族主義的傾向,但根本沒有安娜說的那麼嚴重嘛,既然都說開了,安娜的心結還是得有他來解開,不然真的就不好辦了。
宋小雙伸手撫摸著安娜的背部,轉個頭湊著安娜的耳朵邊小聲的道:“像安娜這麼漂亮的美女再是啥主義都得靠邊站,喜歡還來不及勒,別哭了啊,免得明天上班一雙紅眼睛,徐所長看見會怪我欺負他的弟子的,那可就冤枉勒!”
安娜聽到宋小雙所言,身體停止了無聲的抽搐,看來是止住了哭泣,卻還是趴在他的肩頭,明擺著宋小雙的安慰力度不夠,說話不行就隻能“動手”了。宋小雙用手指在安娜的腰部皮膚上輕輕拂過。
果然安娜受不住這種發癢的刺激,腦袋從他肩頭離開,披肩長發跟著舞動掃過宋小雙的臉頰,一雙淚眼婆娑盯著他看,雙手轉為按在宋小雙雙肩上,意思很明了。
光是這樣還不能抵消她的眼淚,還得進一步才行。宋小雙暗自想到安娜都豁出去了,他也得主動一點,有沒有那個啥先得把現在的僵局解了才行!
兩人的腦袋越湊越近,終於又湊到一塊兒,一番激吻過後安娜感覺都要窒息了,才手掌成拳頭敲著宋小雙的脊背,示意讓他把嘴唇拿開,用極度溫柔的語氣道:“還說不欺負人,人家都快被憋死了!不過我喜歡,再來!”
還來?還來真的就控製不住了!那個再被她用手握住像掰斷筍子一樣弄,他可就沒有地方說理去了,不能中計。宋小雙暗道,雙手抱在安娜腰間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臥室裏走去,安娜隻能像無尾熊一樣靠在他身上。
經過“渡氣”兩回後,安娜身上的荷爾蒙也發泄的差不多了,任由宋小雙把她放到床上,牽過薄的絨毯蓋在她身上,熱天已經到了尾聲,夜晚溫度下降的很快,不蓋點什麼睡著了很容易著涼。
“答應我,回到戎江市就給我打電話,人家找你有事不能不接!還有不能讓梁莉得逞!”
宋小雙剛要從床邊離開手臂被安娜逮住,用帶有撒嬌的意味央求宋小雙滿足她的要求,末了好像記起了一件事情,把梁莉抖了出來,什麼意思,她和宋小雙都很清楚。宋小雙隻能點點頭應允。心裏麵卻暗自吐糟,梁莉這魔女誰願意惹啊!這個時候還指不定在哪勒,兩人應該不會有再見麵的機會了吧?至少他是不會主動去惹的!
黑夜裏的臥室,安娜看到宋小雙又把頭湊過來,心裏麵竊喜,難道他喜歡在床上做的感覺?眼眸趕緊閉上,卻隻是感覺宋小雙的大嘴唇在臉頰上輕輕一碰就離開,等她回過神來,宋小雙已經轉身帶上門出去了,安娜雙手不禁捏緊拳頭又放開又氣又恨,後來一回想能這樣對宋小雙的女人怕是第一個吧,究竟是虧了還是賺了?為了理清這個糾結的問題,她腦子裏一片亂麻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