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雙心裏一緊,意念一動收回精神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坐在椅子上等兩人進來。
那個女人宋小雙可是記憶深刻,就是她在無菌無塵室使用泰瑟槍,讓宋小雙感受到了被高壓電擊的滋味是什麼!
被泰瑟槍電擊,可不同於宋小雙在老劉家臥室裏那次喝醉酒之後的觸電,喝醉了人都迷糊了,身體雖然很痛苦卻真的沒有多少感性的認識,而全身赤果果的被女人用泰瑟槍在腰背處這麼來一下,瞬間失去反抗能力,那種說不明白的屈辱和痛苦,換做是誰都不會輕易忘記,而且他左手臂上套著的人體檢測儀,也是這個女人搞的鬼,宋小雙對於她不能不另眼相看。
很快兩名白人就走進房間,宋小雙注意到那個叫亞撒的實驗室高層(在核心試驗區閘門處,裝昏迷的宋小雙隻是知道白人被阿黛拉戲稱為四眼仔,後來身邊的研究員才喊出白人的名字,是亞撒,屬於一號實驗室基地的高層人物,卻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一進入房間後就揮手示意幾名內保退出去,內保離開房間後帶上了金屬質地房門,守在外麵通道中。
“阿芙拉,屏蔽掉監控視頻,我們來和這個中國來的試驗體好好交談一下!”
亞撒走到宋小雙所坐的桌子對麵坐下,習慣性的用手扶了扶眼鏡框後,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藍灰眼瞳死死的盯著隔著桌子坐著的宋小雙,試圖一出場就給宋小雙施加強大的心理壓力,與此同時,嘴裏快速的說著英語,吩咐身邊站著的白人女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保證交談內容不出現在監控室的屏幕上。
“可以了,不隻是監控視頻,就是房間外麵也處於屏蔽範圍,除了站在外麵的幾名內保外,不會有人知道這次交談的內容......”
被亞撒喊做阿芙拉的白人女,從褲兜裏摸出一個煙盒大小的小巧儀器,手指快速在儀器上施為一番後,把儀器放在桌子上,嘴裏輕快的說著英語的同時,挨著亞撒坐在椅子上,左手放在桌子下,右手擱在桌子上半握成拳頭,和一號實驗室基地的其他人一樣,雙手上沒有任何戒指之類的飾品(試驗體除外,幾天來的觀察,宋小雙也注意到那些被內保押著坐車經過,神情恍惚的悲催試驗體手上,或多或少都有戒指或者手鏈啥的,這是宋小雙自進入一號實驗室基地後,擔心右手腕上紅繩水晶手鏈被取走後,特意觀察總結出的現象。也許在實驗室看來,那些成為悲催試驗體的男男女女,不會是打入實驗室內部的間諜、特工什麼的,不需要擔心身上的小型裝飾品物件潛藏著小機關。也有可能是為了更好的完成各種實驗項目,故意不取走試驗體身上飾品的),那雙藍灰眼瞳同樣盯著宋小雙,顯出一種戲虐的意味。
宋小雙聽不懂兩個白人男女說的英語,但是桌子上的儀器宋小雙估計應該是一種屏蔽儀器,在戎江市,鄭海玲就曾經用過一種老式的,能夠屏蔽掉電話內容監聽的儀器。
宋小雙明顯感覺到,這娘們是在赤果果的挑釁,因為她眼瞳裏傳出的意思,讓宋小雙再次回憶起了被電擊的痛苦,來而不往非禮也,宋小雙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人,適當的回擊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就太他瑪德無趣了,在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日子就很難熬了,心態很難保持一個固有的水平線上。
宋小雙的回擊是很犀利的,一雙眼眸如同X光射線一樣,上上下下反複打量坐在對麵的白人娘們,然後側過頭去啐了一口,配合著腦袋瓜輕輕晃動,透露出對麵前坐著的娘們讓人產生倒進胃口的厭惡情緒來。
宋小雙這樣明顯做作的行為,真的讓白人娘們阿芙拉無法淡定了。
身材凹凸有致麵容姣好的女人,都有一個通病,歡迎男人色狼般赤果果恨不得把人看光的注視,那樣會讓她們感覺存在感很強,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我存在所以我耀眼!
特別厭惡的就是像宋小雙這樣,眼神裏沒有一絲男人對女人的欲望想法,而是如同看著一坨大便一樣,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所以三十來歲的阿芙拉近乎咆哮的用中文喊道:“你這個該死的黃皮豬,該下地獄!”
你連豬都不如,豬還可以給人類提供富有營養的肉體!宋小雙暗自想到,對於白人娘們的咆哮絲毫不動氣,很快反駁道:“抱歉,女士,中國隻有閻王爺,沒有地獄,再說了我是個無神論者,閻王爺都不管的人,撒旦就更是管不著了,如果真有地獄,那裏很歡迎你去做客!”
“你!”
宋小雙一番犀利的反駁,瞬間讓阿芙拉詞窮了,嘴裏憋出一個字後,就沒招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麵前的這個中國人被惡毒攻擊後,絲毫不動氣,反而使自己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