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啥,就是我不配合實驗室搞實驗項目,前兩天沒有得到吃的,看著滿桌的食物,嗯,梁莉,你明白的。注射器在哪兒?”
宋小雙有些自嘲的說道,末了話鋒一轉,提到了注射器。
兩天沒有吃飯?在這樣的實驗室基地看起來也很正常哈,宋小雙是和實驗室敵對關係,被他們虐是可以想象的,但是宋小雙這樣說到底想要隱晦的表達什麼?他提到了注射器!原本心靈力實驗室和黑五月亞洲部的一號實驗室是有協議的,即使是宋小雙在被人做研究的過程中,如果她身上的血毒發作,阿黛拉也會想法讓宋小雙提供一管血液,注射到她身上,不必和實驗室高層周旋,跑來見她和阿黛拉,按照正常程序做就可以了。難道說這樣的預設程序以後沒有了?實驗室以不會照著程序做用她來要挾宋小雙,這自然牽扯到阿黛拉,兩人現在都處於危險之中!
梁莉怵然一驚,從宋小雙的話語裏想到了讓自己感覺吃驚的一種可能。
宋小雙看似很委屈的說了幾句,最後點出注射器才是重點,以梁莉和宋小雙在一起亡命逃奔的經曆來看,兩天不吃飯根本不算啥,在這裏說出來就是故意的,其實是提醒梁莉和阿黛拉,黑五月組織根本不把阿黛拉放在眼裏,不會遵守所謂的協議,所以梁莉有可能會死,而阿黛拉也一樣。
梁莉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一側的阿黛拉,發現她也正在看著自己,表情有些凝重,還微微點了點頭,梁莉已然知道,阿黛拉不僅想到了她所想的可能,而且還想得更為深遠(這幾天兩女待在一起,還算有了些默契),梁莉的食欲一下子沒了,幾下把餐盤裏的一塊牛排吃完後,就端著裝有紅酒的酒杯,小口的抿著,有些沉默不語。
宋小雙看到阿黛拉也一副沒有多少食欲的樣子,沒有去管阿黛拉和梁莉,用梁莉麵前桌上不用的叉子,插起牛排快速的送入嘴裏咀嚼。心裏麵暗自想:少吃點也好,不然到時候反胃吐出來豈不是白瞎了?反正信號已經放出成功讓兩女都明白了,就可以做接下來的事情了。
十多分鍾後,宋小雙已把桌上的食物掃蕩一空,全都吃進了肚子裏,摸著有些鼓脹的肚皮,打著飽嗝的宋小雙坐在客廳沙發上,示意梁莉去把注射器拿來,梁莉推口剛吃飯不宜抽血以免影響消化食物,轉身去了廁所,一旁的阿黛拉已經用客房內部電話聯係了酒店服務員,讓服務員來把桌子上的餐盤收走,看到梁莉明說去廁所,立馬放下電話,也嚷嚷的著憋不住了,要去廁所放水。
還是沒有估計錯誤,梁莉和阿黛拉已經有了某種默契!不過這也有點太快了,難道是因為兩人的價值觀念有趨同性?一個是殺手,一個是特工,都是別人手裏捏著的棋子!
聽到輕微的關門聲響,宋小雙暗自腹誹著,在酒店服務員收走桌子上的杯盤離開客房後,梁莉和阿黛拉才從廁所裏出來,兩女看起來神色如常,很快梁莉就從臥室裏拿出了實驗室提供的一次性注射器,撕去包裝遞給宋小雙。
宋小雙很快挽起衣袖,在手肘動脈血管處用注射器抽取了一管幾十毫升的鮮紅血液,梁莉接過注射器後,疾步走進廁所關上門,幾分鍾才出來,將空了的注射器運出氣勁捏成碎末扔進垃圾簍裏。
梁莉坐回沙發,有意無意的用溫熱的軀體靠近宋小雙,眼眸裏傳出某種渴望的神色,也不顧一旁坐著正在“欣賞”屏幕上印度歌舞節目的阿黛拉怎麼看,徑直的跨坐在宋小雙身上,如同八爪魚一樣抱著宋小雙不放,在他身上不斷的扭動,正常的男人那裏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宋小雙自然也不列外,一把抱起梁莉往臥室走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沙發上坐著的阿黛拉立馬用一副嘲諷的語氣大聲的說道:“宋小雙,你還有一個小時可以用,不過你行不行喔,我看還是去浴室吧,那裏適合你,沒有監控,即使不行別人也不會知道。”
“宋小雙,我們去浴室吧,阿黛拉說的應該是真的,人家不想在那個的時候被人看見!”
阿黛拉話音剛落,關上的臥室門就打開了,梁莉有些衣衫不整臉色緋紅的從裏麵出來,說著話的同時,拉著宋小雙徑直的往浴室而去。
看著浴室門在輕響一下後關上,阿黛拉繼續看著如同雞肋的印度歌舞節目,心裏麵卻暗自腹誹:我隻能幫到這兒了,但願宋小雙的計策能行,我可不想死在這個該死的實驗室裏,但是他能有啥好法子,通過自傷逼出身體潛能強行恢複能力?就算能夠恢複,又如何能夠破去基地四處布設的防禦性武器?難道宋小雙有辦法弄到實驗室基地的布局圖,知道整個實驗室基地的防禦態勢,找到了可以逃生的防禦漏洞?這樣有可能嗎?想不通哈!而且他左手臂上的人體檢測儀,明顯不能強製性拆除,是有爆炸裝置的。這件事情看起來好詭異?太複雜難以推測了。瑪德,亞撒,既然你連老娘都算計了,就是真的翻臉了,最好別落到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