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外力的勢力紛紛主意打在脫離隱修會修行者的身上,因為這些修行者或多或少都有異能力,這些外來勢力中就有YSL的黑五月組織,趁機吸收了不少對隱修會感到失望的修行者,黑五月這樣“與時俱進”的龐大組織,試圖在生物科技方麵突破人類自身的桎梏,對於隻想增強自身異能力的修行者來說,未嚐不是一個提高自身實力可能的方向。
山南隱修會高層對離開組織的修行者沒有確實可行的辦法,因為隱修會曆史上多次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也不能重新尋找有著冥想預測異能力的異能力者,智者隻是閉關還沒有從肉體和靈魂上消亡,隱修會高層隻有讓隱修會低調再低調,直到幾個月以前,閉關長達十多年的智者剛剛出關,就宣布她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不過已然通過冥想知道第三個最適合奪舍的人類軀殼,在中國北方某地。
隨後不久,智者帶著兩名實為保鏢的護法,趕往中國北方打算施展秘法奪舍一個人類的身體,智者的靈魂好控製這具年輕的身體,繼續修煉下去給隱修會修行者提供修行方麵的指點,這是智者躲不過去的宿命,智者如果不能再使用冥想預測異能力,在組織內部就毫無價值,會被組織無情的清除掉,智者已然知道她自己時間不多了,她沒有退路。
“那天早上,我和幾名學校的同學約好去爬山,是騎自行車去的,走到半山腰歇息喝水的時候,智者和她身後的兩個護法就出現了,裝作是到北方旅遊的外籍遊客,迷路了問路,當時我就感覺到不對勁,這三人不是普通人,可能有著詭異的異能力什麼的?沒有理她們騎著自行車就跑,還沒有跑多遠就被抓住了,對,就是瞬移,是被看起來隻是少婦樣子實為百多歲的老妖婆護法抓住的,她帶著我瞬移走,智者由另外一個護法帶著瞬移走!”
張丹雪說話間把手放在胸口,神情略顯得有些凝重,可以想見當日張丹雪的感覺有多糟糕,張丹雪將放在豔麗旁遮比服胸口處的手掌拿開,握成拳頭在空氣中揮舞晃動幾下後悻悻然的放下。
看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宋小雙,坐在斜對麵的沙發上,不知道在暗自籌劃著什麼?張丹雪大而有神的眼眸掃過阿黛拉身上,眼眸裏著狡詐的光芒一閃而過。
張丹雪眨動著大眼收回目光接著說道:“宋叔叔沒有猜錯,這兩個老妖怪是兩口子,活了百多歲了,是和智者同時代的人,兩口子修習著一種隱秘的秘法,一個保持著中年男子的樣貌,一個卻是少婦模樣,而智者的靈魂卻已經有過三具軀殼(智者自己本人加上後來奪舍兩次占據別人的身體),當時我都被嚇傻了,沒有喊叫,其實喊叫也沒有用,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任由護法瞬移帶著走,到了山頂僻靜處,智者看著我,嘴裏念念有詞說著些聽不懂的古怪語句,然後我就腦子如同漿糊般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搞清楚了是一種秘不示人的密咒,通過誦讀這樣的密咒,達到和周圍的空間形成共振態,達到能量契合並且支配能量做功的目的。”
“醒過來已經是在晚上了,也沒有在山上,而是在一間不起眼的房間裏,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腦海裏不斷閃現繁雜的信息,感覺腦子很亂,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盤膝坐在床頭,兩護法站在床邊,眼裏都閃過疑惑的神情,我不知道在暈過去的這段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聽到那個看起來是少婦模樣的護法,看著我瞪著她看,立馬恭敬的喊著恭喜智者奪舍成功,問我什麼時候回尼泊爾?她說的可是尼泊爾語,不是中文,誰知道我全部都聽懂了,當時就嚇了一跳,奪舍是什麼意思老爸可是提及過的,恍然間才知道自己運氣好到爆棚,這該死的智者不知道怎麼搞得,反正是奪舍失敗了?當時我隻能說盡快走,不能讓護法知道智者完蛋了,不然有可能會死的很慘,根本想都沒有想就是一口尼泊爾語說了出來,護法絲毫不起疑,後來就是長時間坐車趕到邊境,一路上顯得小心翼翼免得被識破,可能隱修會的智者出行根本就沒有辦理過護照什麼的,因為冥想預測找人一開始很模糊也不好操作,到了邊境隻有偷渡,有著瞬移的異能力自然是易如反掌來去自如,現在在尼泊爾我可是智者勒,貨真價實的,聽隱修會的修行者說,比原來厲害多了,因為這段時間給不少修行者做過冥想預測,指點他們的修行,山南隱修會裏強者不少啊,每天都是刺激的一天,直到你們出現在尼泊爾......”
張丹雪自顧自的說著話,說到末尾神情還有些雀躍。
宋小雙以掌扶額,這小雪當智者難道當上癮了?看著梁莉和阿黛拉一臉震驚莫名的神態,宋小雙語氣冷肅的說道:“小雪,老張也有冥想預測能力,難道他的這種能力不能用了?這裏麵有蹊蹺,你好像避開了某些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