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大師,你還是下來吧,別老待在車頂上!”
去而複返的心靈力實驗室女特工,開著中型房車在離宋小雙等人十幾米遠處一腳刹住車,熄火掀開房車駕駛室車門跳下來,回頭利索的一把接住從駕駛室跳下來的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和她媽咪一樣都是背帶褲汗衫長發辮裝扮,一雙靈動的眼眸看著在場的眾人眼都不眨,抱著女特工的脖子不放,顯然她被現場詭異的氣氛給嚇住了,女特工顧不上哄女兒,抬起頭看著車頂上的幹瘦藏族老頭,聲音盡量緩和的說著拗口的中文,那條老長的褐色發辮不斷的在她後背處晃動,顯然她是明白帳篷邊的狀態是什麼,就隻差沒有幹起來了,想要趕緊溜走但是車上的老頭得處理好才行。
房車頂上的穿著灰白色布質藏袍的幹瘦藏族老頭,身形一晃就飄下房車頂,絕對的是在飄,因為他的速度並不快,就好像身體是風箏一樣借著風力往地上飄,看樣子不是什麼輕身功法,腳上一雙千層底布鞋輕輕踏在草地上,手裏那支有些彎曲的黑黑手杖支在地上,與此同時頭頂上那隻雛鳥展翅飛走,藏族老頭那雙深邃的大眼掃過草地上的諸人,空著的單手比劃出奇詭的幾個手印。
“木·江措上師,你終於來了!”
宋小雙看到藏族老頭終於露麵,長出一口氣,語氣恭敬的說著話的同時,側過身體雙手連續比劃出安娜不知道的幾個手印,與此同時一旁的孔大叔也一起快速的比劃出幾個手印。
安娜明顯看出藏族老頭、宋小雙、孔大叔三人之間的手印有相似的地方,更多的是不同,對於藏地宗教,身為人體科學研究所研究員的安娜,出於研究人體潛能的目的,也在故紙堆裏反複探索了好久,卻一時間搞不清這被宋小雙稱之為上師的藏族老頭,是藏地那個教派的?隻因為老頭打出的手印她從來就沒有看到過,不管是從資料庫知道還是現實體驗,又沒有穿著顯眼的宗教法袍,諸如隻有一隻袖子杏黃、深紫、大紅各色款式不同的法袍,也沒有戴著象征宗教威嚴的各種帽子,身上也沒有各種飾品,除了一根樹根手杖外,看起來就是一個布衣老頭?
“嗯,秦老大,這個還給你,我不需要這個了,大師說拿著它會很糟糕!”
長發辮的心靈力研究實驗室女特工,看到宋小雙竟然比劃出和大師差不多的手印,臉色為之一變,暗自咬牙從背帶褲褲兜裏摸出錢包,把她不久前鄭重的放在裏麵的那張支票輕輕放在地上,用一坨小石子壓住支票。
她的奇怪動作吸引了不少人注意,黑網老頭臉色變得陰沉,這是妥妥的打臉行為,凱瑟琳上下打量著女特工,宋小雙和安娜則露出有趣的神情看著她。
諸多強者的無形壓力幾乎讓長發辮女特工精神崩潰,她不能出事身邊還帶著女兒勒,勉強露出苦澀的笑容,身形一晃瞬移到房車駕駛室內,“嘭”的一聲關上車門,示意女兒到車廂後麵待著,想要打著火開車溜掉,但是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還在她身上,想要走恐怕不容易,隻有期期艾艾的帶著哭腔說著拗口的中文:“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正開著車準備翻越達阪,大師一下子就出現在我的車窗旁,他是用飄的,我加速度也不行,他還在我的車窗旁邊飄著,我沒有撒謊,是真的,你們也看到了,然後我女兒說,媽媽,看車窗旁那個老爺爺,老爺爺說讓我們往回走,到湖邊去,交回一樣東西,還說什麼生命的救贖,天!這種禪機的詞語我的寶貝怎麼可能會說,雖然是英語,可我什麼都沒有聽見,我知道遇到隱修的世外高人了,就隻好開著車回來了,大師後來一直在車頂上,我知道!”
“你走吧,木·江措上師已經治好了你女兒心髒上的隱性病變組織,這可比那張支票有用,你沒有發覺嗎?你的女兒眼睛裏神采都不同了,也許她以後不會成為異能力者,但是會長成一個漂亮的美女!”
長發辮女特工聽到一個中國男子的說話聲音,神情一愣後醒悟到是那個中國人宋小雙在說話,不管不顧的發動房車引擎拐了一個大彎,開著車速度的離開。確實她是幸運的,沒有被任何人所阻止。
“有木·江措上師在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上師是藏地苯教隱修者,很少理凡塵俗世,我們這次是運氣好遇上了上師,秦老頭,你的勝算不大,不過我們不願多造殺戮,這樣無意義!”
宋小雙轉回頭看著對麵的黑網老大還有凱瑟琳,語氣冷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