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背地裏已經不喊她狐狸精了,改稱黑臉教官,直接把梁莉給黑化了,可惜梁莉根本不知道這些,她可不會眼鏡女隊醫他心通的異能力,無法知道安娜的內心活動。
聽到一身黑衣的梁莉,教官的強大氣場散發,安娜臉色微變,猛得一腳蹬在避雨亭柱子上,借著反彈之力身體一個後空翻躍出避雨亭,然後接地後雙手一撐地再次反彈起來從草地上翻回避雨亭裏麵,單論武術技巧而言這已經是安娜能力的極限了,身體還在翻越回避雨亭的空中,就感到翻轉的雙腿被詭異的製住,然後身體打橫飛了出去。
眼看要撞到那塊一人多高的巨石了,安娜可沒有梁莉和宋小雙兩人雄厚的古武氣勁能量護體,別無可想隻得團身抱頭盡量減少撞到石頭上受到的傷害,誰知道身體感覺一股大力襲來,團成一團的安娜加速擦過巨石頂部飛躍過,在地上連續幾個滾翻才卸去重力加速度站起來,還沒有站穩就被一腳踹飛出去,勢大力沉安娜根本來不及變換身形,“啪”的一聲背部著地砸在有著稀疏草葉的碎石泥土地上,安娜臉帶苦澀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吐氣,知道這個早晨梁莉所謂的武術教學總算是挨過去了。
這他瑪德的就是個女變態狂,就隻知道以類似於實戰的方式來折磨人,什麼武術教學就是以各種出其不意的方式訓練人的反應能力,關鍵是梁莉要動手時候根據無跡可尋,她又沒有表現出那種殺氣來,安娜的精神力無法對此作出快速的反應來,還好早餐不用她做了,可是劉思琪弄的菜能吃嘛?
“放開我,我做菜就是了!”
“算了,劉思琪你做的菜能吃嘛?昨天早上牛肉絲都炒成牛肉幹了,差點還引起廚房火災,還是讓宋小雙來得了。”
安娜慶幸自己還算機警,又有著精神力這樣的外掛優勢,不像劉思琪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梁莉單手從腳踝處倒提著兩條褲腿頭朝下的嚷嚷著,梁莉隨即反駁說不需要劉思琪做菜,她弄得菜根本沒有人吃。
安娜把梁莉倒提著一百來斤重的劉思琪(劉思琪有些偏瘦),還能從容不迫的把她一腳踹飛拋之腦後,梁莉的教學一結束安娜就回複正常思維。
一開始宋小雙就說過,在梁莉教學的時候要忘掉自己是異能力者,精神力也盡量少用,這樣梁莉的教學之後才能真正的有收獲,要論真正的實力,沒等梁莉一腳踹過來,梁莉身上早已是滿身窟窿,被安娜的鋼珠彈幹倒在地了,安娜是經曆過幾番生死的強悍異能力者,真正涉及到生死之戰,是來不得半點僥幸的,縱然梁莉是古武好手,可惜兩人的綜合實力根本不對等,梁莉是沒有贏的機會的。
安娜尋思著劉思琪的眼鏡也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嗯,在那兒哈,走了幾步從草叢裏撿起劉思琪的黑框眼鏡,扔給已經被梁莉隨手拋開一個空翻站在地上的劉思琪(劉思琪雖然是劉叔劉愛國的女兒,可沒從劉叔身上學得半點古武術技能,會點空翻還是近段時間到了研究所,安娜把自己從宋小雙那裏學來的武術基本功教授後才學會的),遇上了梁莉這樣的真正古武好手,被虐就在正常不過了。
劉思琪不顧滿身塵土草屑,接過安娜拋過來的黑框眼鏡,從衣兜裏摸出絨布擦拭一下眼鏡片後戴上,倒是沒有對梁莉虐待她感到丁點憤怒,她很明智技不如人被虐很正常,事先說好是自願參加的,何況安娜不也是滿身塵土,亮黑的頭發上還有一隻小蟲子在爬著勒,好像是屎殼郎?
安娜注意到劉思琪的眼神,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以為意的抹掉頭上的蟲子,表情變為凝重起來,看著一身黑色運動服,徑直坐在避雨亭欄杆上開啟一瓶水往嘴裏灌水的梁莉,有些猶豫的說:“梁莉,你有沒有發現宋小雙這幾天變得有些奇怪,自從日喀則回來後,他總是不許我在一旁觀看他的技能練習,你知道他在背麵的斜坡處幹嘛?”
“不讓你去看這是為你好,吃飯時候不是聽他說起過那啥精神力變強了嘛,他好像是在改進球形閃電的使用方式,那個玩意兒嚐試改進確實很危險,你也知道,在這裏不能像在西藏、尼泊爾、緬甸一樣隨意弄出一場爆炸,要不然會上新聞的。”
梁莉不以為意的說道,她隻是把看到的說給安娜聽,宋小雙究竟是怎麼想的,梁莉其實也不明白。
安娜聽到梁莉所言,拍拍身上的塵土走回避雨亭背靠著柱子站著,暗自想:自從回到研究所不久,宋小雙就用她的手機聯係了戎江市的鄭海玲、劉叔、趙淩萱趙明傑姐弟,還給他在甘肅的王冬苳師妹打去了電話,說了幾句示意他又出現了後就結束了通話,弄得警花鄭海玲和王冬苳師妹單獨打電話給她,詢問宋小雙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或者是難以承受的壓力讓他不堪重負?安娜其實也不很清楚宋小雙的心裏狀態,隻是說宋小雙最近經曆了很多事情,確實很累,研究所這方麵又需要他走不開,等一段時間後再說吧,看宋小雙的樣子沒有性情大變的征兆啊,怎麼他變得比以前還要詭異了?練習異能力技能都不許在一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