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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配合人體科學研究所各研究室,做了繁雜的各種檢驗和實驗項目後,宋小雙隻是在研究所繼續待了幾天,有安娜在一旁配合翻譯各種語言文字,根據數據庫中查找到的各區域性原始宗教秘密檔案,關注重點是各種隱秘的密咒、法決、手印等等,與孔大叔傳授有限原始宗教巫師使用密咒和手印互相印證,宋小雙有了一些心得,依然在研究所後麵的小山頂後坡處隱秘的改進他的球形閃電技能,究竟改進了多少,根本沒有人知道,安娜、梁莉也不問他,以後反正會知道的。
轉眼時間已經到了十二月初,梁莉在和眾人去了一次海邊看海後,就不辭而別離開研究所,在單身公寓的門縫裏留給宋小雙一封裝在信封裏的信,顯得大氣磅礴頗具書法家韻味的字跡上,說跟隨宋小雙這段難忘的經曆她今生無怨無悔,隻是不知道怎麼設想以後的事情,不能一個人擁有宋小雙還是暫時離開,因為已經叛出黑網殺手組織,長期待在國內會很麻煩,會回大連去看過姐姐梁嵐一家後,已經想好出國去,正常渠道出去,地點可能是非洲,因為教官在她的郵箱裏通過暗語邀請她去非洲發展。
時直星期天,研究所沒有對工作有具體安排,宋小雙和安娜都放了休息,楊伊帆妹紙和劉思琪開著安娜的紫色寶馬城市越野車,星期六下午把安娜、宋小雙、梁莉送回研究所後,就折返回楊伊帆的老家了,聽說老家已經下雪了,兩女這是去看雪景的。
安娜的單身公寓房間裏,宋小雙熬夜和安娜、梁莉研究了半晚上各種隱秘的手印,探討各種問題(梁莉雖然不是異能力者,但是她曾經的黑網一線殺手經曆使她見識廣博,論語言天賦甚至比安娜還要強很多,不僅會幾國外語,還懂好多種西南西北的方言,在法決和手印這些問題上,能夠提出不同於宋小雙和安娜兩人的見解,讓安娜和宋小雙兩人獲益良多,加上和宋小雙的關係比較親密,算是宋小雙身邊真正的得力助手,不會把宋小雙研究的課題泄露出去,是以梁莉一開始沒有多久就參與了宋小雙和安娜的研究),很晚才回到各自的單身公寓房間裏休息,星期天一大早五點左右,宋小雙起來尿尿準備出去晨練,猛然間在房門口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飛快的掃了幾眼後,腦子就大了一圈,這個梁莉什麼地方不去,跑去非洲幹嘛?
要是血毒再發作,離得太遠宋小雙救援不及她不是死定了?
雖然她身上的血毒生物毒劑已經很久都沒有發作了,人體科學研究所各研究室的眾多研究員,根據梁莉基因測序圖譜推測,梁莉身上的這種血毒生物試劑已經被宋小雙輸血後成功壓製住,但是這些嚴謹的科學家還是提醒:血毒還沒有從梁莉身上徹底消失,這種作為采集人體數據樣本的生物試劑,是從基因層次試圖改變人體組織結構,梁莉的基因已經因為這種基因試劑出現了某些改變,很難真正的被人體組織完全剝離清除掉,說白了就是梁莉身上的血毒,還是有可能在某種偶然的情況下被誘發導致她身體功能衰竭乃至於死亡,說血毒生物試劑是一種毒劑,歹毒就歹毒在這是從基因層次對正常人體的進攻,平常看起來正常,一旦發作起來來勢凶猛很有可能會死!
前兩天宋小雙擔心梁莉身上的血毒病發,有些不放心,又再次抽取了一管幾十毫升的血液,看著梁莉注射到了身上,宋小雙已經隱約猜到梁莉很有可能離開,但宋小雙無法接受的是這個女人的不告而別,非洲那麽遠的角落,難道不打算回來了?
想到梁莉一身旅行服,因為血毒複發倒在有著斑馬、長頸鹿、獨角犀牛生活的半幹旱季風氣候草原上,身邊卻沒有可以救命的一管血液,眼神裏那種懊悔的樣子,宋小雙覺得心都開始隱隱作痛,稍後腦子一轉聯想到昨晚三人很晚才睡,梁莉不會不休息一下就離開,應該她還沒有走遠,這麼早天都沒有亮,公路上車輛很少,不好打車,說不定還來得及......
宋小雙信隻是草草的看了下,就使出控電異能術的輔助技能,手指放出極高溫度閃耀著藍白色光芒的電弧,將信封和信紙燒成飛灰飄散在有些狹小的客廳裏,宋小雙一把掀開有些小的客廳窗台窗簾看了看天色,已是初冬時節,還是濃密的夜色籠罩,天亮的比較晚了,速度的在背心上套上了運動服外套穿上了布鞋,宋小雙至今都沒還沒有買一部新的手機,就用公寓房裏都有的內部座機電話撥通了安娜公寓裏的電話,安娜有些慵懶軟綿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了出來。
“宋小雙,幹嘛,不知道人家很晚才睡嘛?起來上廁所就聽到電話響,今天晚一點去山頂晨練哈,不是星期天嘛,我再睡一會兒。”
“別睡了,我去把陳師伯食堂買菜用的麵包車借來,你去研究中心大樓把低溫保存藥箱提出來,我們在停車庫那裏碰頭,梁莉留下一封信走了,我估計有車還能追上她,這個時間段公路上根本沒有車,研究所裏下山步行有老長的一段路,應該會耽擱一些時間。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要走怎麼不當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