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徽州城郊一處已經開墾就緒的實驗田,早有一批人前來接待,靳長恭一行人下車,她意外看見了人群中的牧興,他怎麼會在這裏?
隨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比起一區需地汙染此處開闊清新,隻是地勢不平,她蹲身捏了一把泥土,亦大概知道土質的水平。這裏的開墾方式是從靳長恭那裏得來的方法引進實施,一眼望去幾畝順遞而下。
公冶一下車,自然身邊圍著一群在實施地的大師們與工人上前迎接,而靳長恭則顯得不起眼些,帶著花公公一道趁機溜了,而蘭止一麵蘀公冶進行外交,一麵看著拍拍屁股溜的靳長恭,無語搖頭。
牧興一介奴隸能出現在這支技術隊伍已然很奇怪,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前去巴結公冶少主,這在他們心目中跟神一般存在高不可攀的人。
所以,他一個人酸澀失望欲走時,卻看到正在勘察地質的靳長恭身影時,總覺得有幾分眼熟,驀地眼睛一亮,幾步跨上去,樸質地笑哈哈道:“革公子,是不是革公子?”
靳長恭一抬頭,並不意外看到牧興上前搭訕,亦笑道:“牧大哥,好久不見了。”
花公公不動聲色地睨了牧興一眼,柔媚的眼眸偶爾閃過的森冷,總能讓人望而卻步。
牧興瞧了一眼氣場強大的花公公,笑容有些僵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裏得罪了他,平時老實巴交的百姓顯然有些尷尬。
好吧,其實花公公是看不慣任何跟他陛下自來熟的家夥,當然更不喜歡陛下對別人笑,所以牧興的確得罪了他。
而靳長恭直接伸出兩隻抓過土的髒手,送到花公公麵前:“手髒了。”
花公公一聽,黛葉眉一揪,反射性地趕緊舀起帕子認真,極其專注地開始蘀她擦拭起來,似乎這世上隻有她一個人。
很好,打發了這隻獨占欲忒強的忠犬,靳長恭對牧興道:“牧大哥怎麼會在這裏?餘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聽聞那個償罪遊戲被朝廷廢除了,大夥兒都安全遣回了,真是一大喜事。”
牧興原先還在驚詫,靳長恭竟然這麼簡單就打發了那個看起來陰陽怪氣,臉塗得跟個鬼一樣慘白的男人,而且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他怎麼看著這麼怪異呢?
在聽到靳長恭的問話,他才回過神,憶起這段時間的大起大落,一時也感歎萬千:“是啊,原以為會在那一場造反之中,隻有兩個結果,要麼勝利之後被躲躲藏藏像老鼠一樣過一輩子,要麼失敗,全軍覆沒死無全屍,革公子,望你莫怪,當時沒有告訴你要造反的事情。”
題外話
惡搞解釋:但公冶少主看完信件後卻神情恬淡平和,渀若九天之上離塵的仙人,靜靜摩挲著信件背麵幾個不易察覺的小字:公冶,你想要的,我試過了,可還是給不起全部,而我真正想要的,隻有你有,但你永遠不可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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