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一直以為是靳長恭練浴血魔功將身體練得太變態了,才能有什麼傷都最快速度痊愈,原來真正的原因是靠它的功勞啊,這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寶貝啊?”
????靳長恭反複鑒定一遍,屬等軸晶係,跟水鑽同係的話,那就是由碳—c,同時含有微量元素氮—n、硼—b等組成,這材質跟那奇異的現象完全不吻合,至少她沒有聽說過誰佩戴著鑽石就能跟吃了大量維c一樣,加速傷口愈合。
????“浴血魔功的副作用還真像白血病一樣,需要吸血供給,也像血友病一樣怕有傷口。”她分析了一下浴血魔功,如果將練功產生的副作用當作一種病,是不是意味著可以進行科學而有效地治療。
????白血病是一類造血幹細胞異常的克隆性惡性疾病。其克隆中的白血病細胞失去進一步分化成熟的能力而停滯在細胞發育的不同階段是在骨髓和其他造血組織中白血病細胞大量增生積聚並浸潤其他器官和組織,同時使正常造血受抑製,臨床表現為貧血、出血、感染及各器官浸潤症狀。
????她的情況與白血病相似卻又不盡相同,她不是學醫的專業,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什麼解決的辦法,暫時隻能將能夠克製身體副作用的血鑽重新佩戴在額間,至少現在有了它安全還是無虞的。
????這個浴血魔功的確霸道犀利,可一想到練它必須每個月圓之夜吸食一名童男的血,還有那不遑多讓的副作用,靳長恭都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至少她是穿越在前身永樂帝練成功後的身份,雖然承擔了副作用,卻不需當“吸血鬼”,魔功已經第九層,不需要再頻繁吸血,可如今離第十層卻仍舊差了那麼一步……
????可一想到最後那一步,靳長恭就感到頭痛,她懷疑她自己是不是能夠練得成!
????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懶得費精神去糾結這些麻煩的事情,靳長恭從包袱裏拿出幹淨衣服,然後走到隔壁花公公的房間敲了敲,過了一會兒一直沒有人應門,她這才鬆了口氣,她知道花公公此刻不在房中了。
????用過晚膳後,她動了個腦筋暗示他暗地裏去幫她打聽一下商族的動向,是否背著他們商議別的內容,借此支開他,讓她可以放鬆痛痛快快地洗一個身。
????一出樹屋,一片靜謐,隻餘一片月色撩人,眺眼一看,夜色中的湖麵像一塊無瑕的翡翠閃爍著美麗的光澤。
????靳長恭抱衣走近,看見月光照在波光細細的湖麵上,像給水麵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被揉皺了的綠緞,美得更讓人沉醉。
????她用內力巡探了周圍一遍,在確定這一帶荒蕪人煙沒有人靠近後,她才放心地將衣服放在草地上,之前跟契說,入夜後的商族一般不會外出,都在家裏休息。而且憑她的武功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人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靠近。
????抽掉發簪,甩甩頭,那一頭如瀑布的頭發傾瀉下來,披散在她的背上,肩上。靳長恭的臉型原本就屬於雌雄莫辨的類型,然而在頭發放下來時就瞬間柔和了那份少年的戾氣,更添了女子的柔媚,特別是眉宇之間那一抹令人矛盾的邪氣,讓她美得像一隻像一個邪惡的天使,引人遐思,迷惑,墮入。
????脫了鞋子,踩在草地上,再解開腰帶,寬大的衣袍落在腳邊,然而是單衣,褻褲。最後是一條束胸的白帛一圈圈鬆鬆垮挎地掉落,月光下,那具像妖精一樣完美無暇的身體,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美麗。
????靳長恭膚若凝玉,骨架均勻,腰肢柔韌,已經**的足更是晶瑩剔透,引人垂漣,雖然她發育不完全,胸前僅比一般男子稍稍起伏,乍一眼看去亦男亦女,真的像森林的迷人的妖精一樣,靡麗動人,有著少年的誘人,亦有少女的純潔。
????“看來這胸真的沒救了,要再這麼裹下去,真跟男人沒有區別了。”靳長恭看向自己胸前的那兩顆包子,嘴角抽了抽。
????前世她可是三十六d罩杯的“傲人”胸圍,雖然那時候被女同事們羨慕嫉妒恨,男同事們笑眯眯色咪咪地盯著,她卻從來沒有在意過,那時候工作很忙碌,教授們也從來都是女的當男的用,男的當超人用,她哪裏有閑心關心這種事情。
????可現在看到這對慘不忍賭的包子,她默默失望,什麼東西還真的是失去才懂得珍惜嗎?
????稍微祭奠一下前世的自己(和胸部),靳長恭走到湖邊,試探了一下深淺,感覺邊沿可探到底,湖水在動蕩中,蕩漾開一圈圈的漣漪,她已滑入水中。
????靳長恭不擅長遊泳,或者說她僅會潛水,在水裏比旱鴨子好一點而已,夜間的湖水冰涼透骨,但她從來不怕冷,反而覺得湖水包裹著肌膚很舒服。
????她撩起覆在背上的頭發散開,將備搓操,卻發現剛才走得急忘了帶一根毛巾。無奈,她隻好選擇從岸邊衣服堆裏抽出那根束胸的白帛來當毛巾搓著身體,白帛有些長她將它疊好才用。
????夜風徐徐,靳長恭一邊精神在探知周圍的動靜,另一半就用在洗澡上,這是森林中“嘩啦啦”枝葉躥動,靳長恭手上一頓,卻見一群黑漆漆的鳥兒撲翅飛去。
????暗籲一聲,靳長恭眸轉一周,準備再繼續洗,卻感覺手上沒抓到東西,哎?她一看,卻看見剛才手中的布帛脫手後,一個沒留神被她放在水麵,現在隨著水飄著越來越遠。
????“該死的!”現在風有些急,偏偏還是朝西,她看它越飄越遠,有片刻懊惱,在水中浮動飄蕩的身體,想去撈卻又夠不著,她又不敢貿然跑到深水區裏去。
????這布她可以不要,可也不能任它飄在湖麵上啊,被迫無奈,靳長恭隻好彎曲食指含在口中,朝天一聲響亮的嘯聲,像鶴長啼也像鷹長嘯,不一會兒平靜的湖麵上方傳來一陣壓力,那不安將空氣拂亂的氣流在湖麵泛起一陣陣波浪,靳長恭一抬眸,隻見一隻巨大的金雕盤旋兩圈便俯衝地落下。
????它落在地麵後,歪著腦袋金眸亮晶晶地望著自己主子,“咕咕”地扇著羽翼,像是挺興奮又像是激動。可惜靳長恭不懂鳥語,不懂它在跟自己表達什麼。
????“小金,去幫把那塊布叼回來——”靳長恭哪裏有心思猜它,直接為達目的,指著“順風順水”越飄越遠的白帛,可下一刻在看到金雕身後步出那道身影所有聲音嘎然而止。
????淡淡月輝下,他依舊若以往一般淡然冷峻,清風拂過,那一襲白衣,在夜風的肆若無忌地飄舞著。
????靳長恭瞠大眼睛,感覺胸腔的呼吸擠得都快暴裂了,他——他怎麼會在這裏的?!
????剛才她分明探知過,既使是他也不可能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靠近,除非——除非他是跟著小金一道前來的,所以才能混淆了她的聽覺,難道剛才小金“活潑”得有些異常,想來是在跟她示警。
????“你不是走了嗎?”靳長恭將身體往湖水中壓低一些,僅露出頭跟脖子。聲音冷硬道。
????靳微遙背身凝視著湖中的她,剛才跟著她那畜牲一道來時,他本欲第一時間現身,卻不知道為何,看到池心之中的她卻怔神了。
????她披散著長發,黑色柔亮的發絲浮蕩在湖水中,半掩半露,明眸皓齒,薄薄的嘴唇因為水色的潤澤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紅,她此刻就像遙遠天際的一朵彼岸花,色澤冰冷的深紅色花萼托著嬌豔瓣朵,骨朵晶瑩剔透,光華流轉,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移不開眼睛了。
????“靳微遙,你看夠了沒有!?”靳長恭眸光一冷。
????靳微遙深沉難解的目光糾纏住她:“靳長恭,你為什麼要變?”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但在夜色裏卻還帶著一種迷離。
????靳長恭聽完他的話,簡直想噴血,老子想變就變,你管得著嗎?!
????“靳微遙,你憑什麼要求寡人不變,對你——寡人膩了、煩了、厭了,所以你如果認為還能像以前一樣控製操縱寡人,簡直就是做夢!”靳長恭冷哼一聲。
????而靳微遙微蹙眉,卻又像不在意她說的話,他步調沉健地向她這方走來,而靳長恭渾身一陣寒意,你妹的!說話就說話,幹嘛還學流氓一樣要偷窺人家洗澡,就算再平胸也會被發現異樣吧?!
????“站住!靳微遙你跑來找寡人到底想做什麼,寡人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如果你再走前來,就等於是跟寡人宣戰,那麼小心寡人不客氣了!”靳長恭額間紅鑽耀光熠熠,手中蓄起真氣,渾身已漸生殺意。
????靳微遙一頓,他能感受到來自於她的殺意,是真真切切的殺意,她是真的進入作戰狀態了。這一認定,讓他枯井般深沉的寒瞳猝閃怒意:“靳長恭,你毀了吾策謀數年的計劃,甚至第一次讓吾償到失敗的滋味,將到手的商族拱手相讓,這一切你就沒有任何話對吾說嗎?”
????靳長恭一愣,成王敗寇,這有什麼好說的?於是她嗤笑一聲:“有,那就是你活該!”
????“你——”靳微遙眯睫,緊抿的薄薄雙唇,舉起一掌揮去,靳長恭凝眸卻不動不閃,下一刻她身後那一塊水麵被他那暴冽強勁的力道擊爆起來,炸起整個天空都密密麻麻地降起了雨水,既打濕了她,也打濕了他的衣袂。
????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著——誰也不準備低頭,先開口。
????“靳長恭!你就這般恨吾?!”靳微遙眼底恨意徒生,聲如洪鍾,怒視著她。
????“我不恨你。”靳長恭被淋了一身水,倒也漸漸冷靜下來了,她明白跟一個“衣冠禽獸”的他對著幹,以目前她“**裸”的狀態其實沒有半點好處,而且以兩人目前那複雜狗血坑爹的關係,如果真的被他知道她的身份,估計下一秒就會將她抓回去靳國全國示眾,而她隻能被迫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