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你個o的人,就你這模樣,我根本就看不上,求我都不願意!”靳長恭嗤之以鼻。
“你——你明明就說過不嫌棄我的!”夏合歡想掀桌。
“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種彌天大謊!”靳長恭掏耳朵。
夏合歡雙眸已經燃起滔天熊熊火焰,他一把抽出梟使帶來的劍,頓時一陣劍嘯刺耳衝天。
“不降,則死!”他劍指著她,那是一柄劍身透著幽藍水紋流動的名劍,名喚水淵。
靳長恭則直接冷哼一聲給他看,轉身翻躍而起,夏合歡一驚,立即追了上去,同一時間梟使將商族族長團團圍住。
“鳳主?!”商族族長一怔,看著她衝向女媧神像。
靳長恭一腳踢向神像的那個洞的旁邊,將插在裏麵的玉杖抽了出來,轟隆隆幾聲,那些石板果然乖乖地轉了回去。
她拿著玉杖一個使力飛身站在了女媧神像的肩頭。而那眨眼間完成的事情,讓夏合歡阻止不能,他看著那些“消失”的陣法,暗地裏咬牙切齒,也躍上女媧神像的另一這肩頭。
“阿恭,別鬧了,將它還來!”夏合歡耐著性子,伸手道。
靳長恭拿著玉杖隨意地揮了揮,笑得漫不經心道:“我將它毀了,你就一腔計謀付之流水了。”
“你不會毀了它的,如果我得不到,你也得不到。”夏合歡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靳長恭會真的毀了它。
“所以說,夏合歡你太不了解我了,這世上沒有我靳長恭不敢的事情。”靳長恭雙睫一眯,拿著玉杖就當著他的麵,朝女神像揮去,那力道跟速度真不像是開玩笑的。
“不!”夏合歡奮身衝上去,想接下玉杖,可惜隻接到一截碎玉,他怔傻了。
底下的眾人都被這一幕嚇懵了,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像,這個放在任何一個帝國眼中都無與倫比的寶藏,竟被她如此輕易就毀了開啟的鑰匙!
靳長恭看到夏合歡那死灰一片的臉,覺得心情很愉悅,平時她如果想抓他可能得費一些功夫,可現在他卻像一隻無措的兔子,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扛著他就落在地麵。
“喂,傻了?”拍了拍他的臉,靳長恭輕喚道。
夏合歡這才慢慢回過神,看著靳長恭一臉若無其事的模樣,真想一口血水噴氣她:“靳、長、恭!你腦子沒病吧,毀了它就等於毀了整個商族,你到底懂不懂?!”
第一次,他知道自己的聲音可以這麼洪亮粗氣,他終天明白那一天在商族祭壇,那被靳長恭氣得發青的臉,是怎麼一回事了。靳長恭,真有能將人氣瘋的本領!
“已經毀了,誰叫你激我,明知道我最受不得激的,你一切不都得怪你?”靳長恭躲開他的口水,蹙眉道。
夏合歡怒目射向她,欲出手卻不想自己竟不知道何時被她封住的武功。此刻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可有人卻真的哭了起來。
“嗚嗚~我的玉杖,還有商族祖宗留下來的圖陣,嗚嗚~什麼都沒了,所有一切都成了一場空……”商族族長哭得那叫個形象全無,差點就沒滿地打滾。
靳長恭這才想起商族族長,頓時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暗道:他傻,她卻不傻啊,她已經留了一截玉杖,等打發了這些想分一杯羹的人,她就去重新打造一根來開洞,人家鑰匙都可以複製的,更何況還是簡單的玉杖。
“夏合歡,現在鬧得什麼都沒有了,你想怎麼辦?憑你們這些人想要殺我,恐怕也並非易事!”靳長恭挾持著夏合歡。再掃視了一眼那些忍而不伺機行動的梟使,而狄也像傻了一樣看著那些轉麵的石板,眼中有著深深遺憾、憤恨。
“阿恭,你這個傻蛋!”夏合歡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你妹的傻蛋,靳長恭一怒,直拉給了他一拳:“老子再傻你也管不著!”
“主上!”梟使殺意凜冽地瞪著靳長恭,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