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的傻陛下……
“公公,難受~”靳長恭再度墮入混沌之中,失去了對外一切感知。她本能地纏上花公公的脖子,感受他身上有一股很舒服的氣息,於是便使勁朝他身上拱,就像這樣才能減輕她身體裏的那一把火。
“陛下,她沒事吧?”契抓著怔忡著花公公的手臂,著急問道。
花公公此時表情稍微霽和,他鳳眸輕挑,瞥了契一眼,怪腔怪調道:“你以為這種情況是沒有事嗎~?”
契聞言一愣,他知道花公公可以說是這世上最著急陛下的人,現在看他突然冷靜,不著急的模樣,他猜測估計他已經知道陛下為什麼吐血了,或許也知道了怎麼幫陛下,當下也安心稍許,可是想到剛才她吐了不少血,還是驚疑道:“陛下這是什麼情況啊,她怎麼會吐血?!”
鶴看到陛下這種模樣,聯想到之前在雪宮發生的事情,心中大怒,冷聲道:“都是靳微遙他害的!”
陛下無病無痛,若非靳微遙打了陛下一掌,她何以受這種罪!
其它人聞言都沉下臉,這件事情他們剛才已聽說了,具體如何雖然來不及詳問,可是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陛下的情況更為緊急。
“喂,靳長恭,你在幹什麼啊?”夏合歡似急似怒的聲音咋然響起,眾人一看,都嚇了一跳,他們看到靳長恭半闔雙眸,猴急地公然在猥瑣花公公。
眾人表情那叫一個震驚加精彩,花公公這種超出人類重口的類型,靳長恭竟然也能下得去手,他們真不知道該是佩服還是佩服?!
花公公似稀疏平常,他迅速將靳長恭抱上床,然扣扯下床帷,擋住兩人的身影。
眾人看得眼角抽一抽的,他這又是打算幹什麼?
隔著一層薄紗,裏麵的人影若隱若現,雖然身形輪廓,花公公坐在床邊,任靳長恭爬上他的身上,手腳並用,上下齊手,眾人雖然看得模糊不清,但是從肢體動作也知道裏麵發生什麼事情。
夏悅臉迅速爆紅,害怕地躲在夏合歡身後,而其它人則看得傻呆了。
“陛下練的浴血魔功若受寒,便會引發體內的寒氣加重反噬,現在她需要男人的陽氣調和。”花公公的聲音很平靜。
什麼?!在場的男人,包括契將他的話反應過來都退了一步。
斷袖神馬的,太重口了,孰他們接受無能!
難道花公公打算親自上陣?眾人頓時有一種吐蒼蠅的惡心感。
這時候,鶴突然想起雲莫深說的話,再看到陛下現在的模樣,好像明白了什麼。
“還是去叫後宮的男人來吧。”震北看他們都被這個消息震傻了,他倒是理智些,看陛下現在的狀態好像神智不清,如果真“糊塗”地上了花公公,隻怕以後會怪罪他們。
“不行!”反對有四人,花公公,鶴,契,與夏合歡。
他們為什麼反對,震北不清楚,不過看他們臉色難看,他也隻能當自己是隱形,不敢再發表任何意見。
花公公沉吟一下,鳳眸幽光重重,道:“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唔——”
一接觸到花公公的身體,靳長恭便感覺全身抑製得痛苦便如潮水般傾瀉出來——她狠狠地吻住花公公的嘴唇、眉眼、鬢發、脖頸,隻要是嘴唇觸及到的地方,她無一例外深深地啃噬。
不夠,不夠,靳長恭嘴邊遊離到一個脈動跳動的地方,雙眸紅光一炙,緋紅的舌頭舔了舔,那森森的牙齒露出……
花公公隻感覺脖子一痛,再一次熟悉而清晰的痛楚襲來,他望向趴在她脖子上滿足吸吮的靳長恭,鳳眸由冷凝漸漸變得柔亮而寵膩,他輕輕的撫摸她的背脊似安撫似順毛。
“她需要血,男人的血,現在如果不給她,她就會吐血而亡。”
咳咳,原來是血啊,嚇了他們一跳,眾男臉上微有尷尬,都似鬆了一口氣。
不過,聽著薄幕裏麵那曖昧的嘖嘖水聲,還有那火熱的肢體動作,雖然看不清晰卻也能夠猜離不遠,眾人頓時感到有些尷尬又怪異。
他們一直僵直在盯著,直到看到靳長恭埋在花公公的頸間突然不動,眾人驚詫不已。
他們這一刻才知道,原來靳帝是真的在吸人血,看來傳聞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