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她在吸血_!(2 / 3)

這種必殺的聖旨,若是以前的她,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可是如今的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男寵與別人通奸的事情,她隻在意是何人算計她,那她又何必這麼絕決地殺了這兩個人呢?

“此事陛下畢竟交給了咱家負責,咱家便親自去問一問陛下,若~誰敢在咱家沒有回來前就動刑殺人,咱家會讓他知道所謂生不如死~的滋味,聽明白了嗎?”

花公公放下聖旨,眼神一一劃過刑牢的人,在看到他們又驚又懼的表情後,冷冷丟下這句話,便出了刑部去找靳長恭。

……分隔線……

當花公公帶著聖旨來到養生殿時,殿門侍衛仍舊沒變,可是靳長恭寢宮大門卻緊閉,門前守著一隊十二人的黑衣衛,乍看一眼像是一種異域番族的人,黑發編織成一股一股的,皮膚黝黑,麵目帶著一種不受馴服的野性。

“你們是什麼人?”花公公紅衣翩紝,站在門前掃過他們一眼,瀲灩的鳳眸眯起。

黑衣衛紛紛看了他一眼,瞧著那標示性的一身紅衣,麵塗厚粉的男人,他們頓時便明白他的身份,一個上前,抱拳道:“稟花公公,我們是陛下的鷹隊,奉陛下之命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等入內打擾。”

“鷹隊,你是說你們是陛下的人?”花公公怪異地劃過他們周身。

“是。”鷹衛被他的眼神從頭到底掃過,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躥上。

鷹隊,陛下何時收編了一支這種特種部隊,據他所知,這種異域番族的人,很少會離開自己的部落,忠於別人行事。

花公公一雙鳳目狹長而陰森的注視著門邊的鷹衛,紅唇微啟,道:“咱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謹見陛下,您們讓開~”

“請公公恕罪,陛下吩咐‘任何人’暫時都不得入內。”他們雖然言語之間雖然透著恭敬,可姿態卻沒有半分畏懼退縮。

那個“任何人”他特意加重,就是想告訴他,他亦不過是任何人當中的其中一人罷了。

“好一群敢在咱家麵前拿喬的狗奴才,你們是個什麼玩意兒,咱家想要見陛下,還從來末有人敢阻擋的呢~”花公公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龐大的氣息便籠罩住他們。

鷹隊一驚,頓然感覺身體像是負重一般沉重得提不起來,一個不小心差一點都沒給花公公跪下了。

“你!”鷹隊臉色難看,額頭冷汗淋淋,敢怒卻不敢言。

這個花公公,陛下曾特地吩咐,盡量避免與他起衝突,是以他們能忍則忍。

這時,大門“呯”地一下打開,一股似冰窖的寒氣從室內蔓延而出,這時從裏麵扔出一個東西,眾人下意識一避,那東西便就這樣毫無預警地重重摔落在地上。

花公公看到大門打開,便收起了內力,他淡淡地掃了一眼地上那具被扔出來的屍體,形枯慘白,雙眼凸起,明顯是一個被吸光血液痛苦掙紮而亡的男人。

“花公公,有何事要找寡人啊?”房內傳出一道像某種欲望得到滿足的慵懶音調,令花公公回神,他眯了眯眼踏入房中,頓時那血腥衝鼻的味道瞬間傳來。

他掃了一眼房內縮成一團躲在角澆,嚇得臉色慘白,心髒壓迫得快透不過氣的三個男子,再看向房內斜躺在一張大床,半闔眼睫,怡然趴在一個男子身上,頭顱埋進他的脖子裏,那男子雙手朝天伸直,兩顆眼珠子瞪凸起來,想要呐喊尖叫,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陛下……”她在吸血?!花公公表情一怔,她不是說浴血魔功已經練至巔峰,不需要男子的陽血練功了嗎?難道傷勢還沒有好?

“靳長恭”吸光最後一滴血,將那死不螟目的男子像垃圾一樣扔下床,嚇得那三個男子更是抱頭害怕地顫抖哭泣,

“靳長恭”睨向站在房中央的花公公,那比鮮血還要豔紅糜爛的雙瞳透著森然死氣。

“你找寡人何事?”

“陛下,您體內的寒氣還沒有驅散嗎?”看著眼前明顯被身體本能欲望控製,露出血瞳的靳長恭,花公公鳳眸露出一絲擔憂,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禁錮住,沒有辦法像往前一樣纏上去“關心”。

或許是他的那雙眼神令他感覺很陌生,那裏麵就好像沒有一絲光亮,隻有純然的黑,無底的洞。

“已經好了,不過寡人這次被靳微遙打敗,發現浴血魔功原來還可以再精進,所以寡人仍舊需要血來練功。”“靳長恭”像是發現了他的異常,雙眸一眨,頓時眼中的黑暗趨散了不少,瞳孔清澈了些,他勾了勾紅唇,有些無奈地懶懶道。

這種神態是花公公所熟悉的她,可能浴血魔功練到高階便不容易被體內的欲望幹涉,見她如今“純”吸血練功,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吸血時還得幹出別的什麼調戲動作,心中微安。

他一貫都不幹涉她的行為,這些男人無論是殺了,或者被吸光與他來說並無差別,隻要陛下高興就行了。

“陛下,您剛才是否下旨要即刻殺了雪無色、秦舞毓與秦舞陽三人呢?”花公公鳳眸波光流轉,隨意掃了一眼周圍,房內一片陰暗無光,原本敞亮的窗戶都被緊閉了起來,甚至掛上的黑紗。

他記得靳長恭曾對他抱怨啐啐念過,這寢宮又閉門又閉窗,還弄著個黑紗層層隔著,又不是要偷人家的,弄成一個靈堂是圖這樣陰森森的鬼屋好看嗎?

後來,養生殿內便依了她的意願,從此不再閉窗關門,不再掛黑紗遮陽。

“雪無色與人通奸是事實,無論有何原因,都沒有讓他這個汙點存在的必要,而秦舞陽更該死不是嗎?那日他隻一心為其妹,寡人的死活他何曾有一絲上心,這種其心可誅的男人,留著等於是禍害,殺了幹淨。”“靳長恭”懶懶地撇了撇嘴。

花公公移步想靠近,卻在聽到一陣“嗚嗚”低啜的哭聲,莫名地停下腳步,看向“靳長恭”看她麵無異色,一點都不曾存在心上。

他淺淺一笑,上彎嘴角,嫵媚的鳳眸輕揚,有些無奈道:“奴的陛下~您不是想查幕後之人嗎?”

“不用查了,寡人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靳長恭”支起身子,虛空抓起一個尖叫連連的男子,直接卸了他的手腳,與下鄂,像是對著一隻鴨脖子一樣咬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