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 不受天磨非好漢(2 / 3)

頓了一下,蝠感情掐在脖子上的手勁好像鬆了些,趕緊張大嘴巴拚命吸了幾口大氣,然後一口氣道:“昨個兒,莫流瑩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一定要跟著埋伏部隊一起出發,然後,我去探聽情況時,所有部隊會部被殲滅,而莫流瑩,她的屍體也在不遠處被發現……”

知道陛下跟莫流瑩的師傅有合作關係,所以他感覺莫流瑩的存在必須比別人重些,便知道最終一切瞞不住了,隻有硬著頭皮前來稟報。

聽著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待清楚後,暗帝一推鬆了他,氣息漸漸沉凝濃縮。

“你說你昨天就知道影兒逃了?”

蝠頭皮一緊,趕緊跑下,老老實實認錯?:“是的。”

下一秒,蝠就像一個失重彈飛的球,被狠狠撞在牆上,心脈受損,猛噴一口血。

“陛下,饒命!”

六怪驚聽。

而暗帝此刻一拳堪堪立在鼻梁處,激飛的氣流吹著他的長發瘋狂飄散著。

此刻,他的眼雙瞳黑暗的色彩濃得幾乎快要凝固,雪白的肌膚,豔紅的雙唇,冷豔而妖異,令人一觸隻能感覺無邊無際的冷,無盡頭的絕望。

“你、該、死!”

如果他昨天便將消息稟報給他,他的影兒便不會逃掉,他不能失去她,不能,他已經失去她四年了,好不容易將她重新擁入懷中,卻轉眼間她又消失了!

“陛下,蝠雖然有錯,可是他也是為了您著想。”

“陛下,求您饒了蝠吧,畢竟他跟了您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此事雖然有錯卻也不致死啊!”

“陛下,現在還是趕緊派人去尋找影兒小主吧,蝠很擅找跟蹤尋人,您殺了他,我們便少了一個助力了。”

六怪極力勸阻,這七人雖然平時打打鬧鬧,你一句我一句相乎調侃,諷刺,好像看不得別人好的模樣,可是這麼多年彼此之間並肩作戰,早就存下了深厚友誼,早已將彼此看作同伴了。

蝠痛得臉發白,掙紮著爬起來,跪在暗帝腳下,使勁磕頭,道:“蝠知錯了,蝠以為自己可以處理好的……奴才知道錯了,奴才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暗帝直起身子,拂袖負手,緩緩,忍耐,極為克製地闔上眼睛,那似蝶欲飛的睫毛輕輕顫抖,他良久,才道:“一日尋不到她,你便一日不用回來了。”

蝠聞言臉色煞白,麵無人聲,心中大慟,可是看著暗帝那冷絕的表情,不留一絲餘地,便已感求請無望了。

“蝠,令命。”

其它幾人雖然想求請,可是也知道陛下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絕對不可能會有回旋的餘地。

樂絕歌冷冷地看著他們,染上血珠的粉唇似笑非笑。

“莫流瑩為什麼會知道靳長恭逃脫的呢?嗬嗬~莫不是她知道在洞窟內絕對殺了她,特意替她解了禁毒,再引誘出來聯合這些埋伏的人一起將她殺了呢?”

其它人聞言,望向他,明白他這一番話是在替自己脫罪,但是這一番話的確推論得非常精確。

暗帝瞥了他一眼,不再逗留,旋身帶著一隊人馬轉身離開。

“放了他。”

暗帝並非是完全釋懷他的嫌疑,現在放了他,隻要樂府的族人統統都在他手中,他樂絕歌便永遠脫離不了他的手心。

如果真的是他背叛了他,那後果絕對非他一人能夠承受的!

而樂絕歌看著暗帝離開的背影,眸中的詭譎之色卻越來越深。

~~~~~我是花妖孽醒來的分隔線~~~~~~~

“嗯啊~”

一聲柔軟而嫵媚的聲音,很輕,很動聽,還有一種縱欲過度的曖昧沙啞。

花公公感覺身體很痛,很酸,特別是那一處,火辣辣地痛。

這時,一張俊美得過火,擁有一雙紅瞳的臉劃過他腦海,他猛然抬頭,頓時一股暈玄襲來,一隻手撐在床麵,另一隻手揉了揉額角。

待稍微好了一些,他才旋轉一周,一雙眼波光瀲灩微轉,眼尾略彎,四周略帶紅暈,眼神似醉非醉,回眸一轉,神光離合,奪人心魄。

此刻如果靳長恭在此,一定會失神感歎這被愛愛滋潤過的男人簡直越來越妖孽了啊~

她……不在了?

他順著白玉般的指,劃過軟玉似的藕臂,瘦削的窄肩以及纖長的頸脖往上看,那裏斑跡點點,有被指夾掐破的血跡,那刮痕,還有捏得青紫的,在那雪凝若膩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下身痛得發漲,不過那人替他換了一條幹淨的單薄褻褲,他伸手進褲中,一輕觸那肯定紅腫的地方,不由得嬌吟一聲。

“嗯啊~”

好痛,不過他那白皙的臉頰卻泛起胭脂紅,紅唇微張,兩排扇子的睫毛半闔,好像回憶起著夜那場激情而血脈卉張的畫麵,而感到痛並幸福著。

隻見,黑發美人半坐半倚地擁著一床錦被坐在芙蓉軟帳裏,玉色的麵頰上染著幾絲薄紅,長睫輕垂間依然可見碧色雙瞳水光瀲灩,欲語還羞。

芙蓉帳暖,活色生香。

這是怎樣的一個銷魂場景?

可惜這副美景,莫名地感受到一種孤寂悲哀的絲絲情愁。

“陛下~”

他醒來,她為什麼不在身邊呢?

她去哪裏了?

莫非她後悔了?!一想到這裏,花公公臉上滾燙的情緒瞬間冷卻,隻餘心底的一片荒蕪。

“不會的,她不會後悔的,她——一定是有事先離開了。”

他低聲呢喃道。

院落裏秋色微落,鎖紅苑中那群白色的鷺鳥從烏柏叢中掠過,滑過留芳堂的琉璃瓦上時落下幾片亂羽,點染出漫天繾惓空茫的氣息。

“主子!”

這裏他門邊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喊。

聽出是星煞的聲音,花公公震醒後,豐腴雪白的手臂一伸,感覺下身一陣撕裂的痛楚痛來,不由得苦笑一聲:“有這麼一個凶猛的妻子,看來以後得好好練練技巧才行。”

在他心目中,奪了自己身子的靳長恭從此便是他的妻子,唯一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