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對講機裏後麵彎道上工作人員的解說分析,卿永東不禁皺起了眉毛。
“每過一小段距離就猛然加速一下?這是什麼鬼?”卿永東問道。
“管他呢老大,我看他們是在作死。”光頭臉上布滿了笑容,此時他已經恢複了過來。
“不可以大意,我們今晚的比賽可不是普通的競速賽,都用上真氣輔助加速了,又豈能普通,法拉利FF那邊有什麼奇怪的舉動都不為過。”王炳非常謹慎的說道。
“我就猜到他們不會那麼容易就認輸的,但不管怎樣,按照剛才我說的來做,要是真追上來了,光頭,阿炳,你們兩個負責攔下他們,阿斌抓緊恢複,趕在終點前恢複一點是一點,恐怕還要再噴射加速一次。”卿永東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
陳斌回頭看著樹林裏那鬼魅般的法拉利“豹眼”,在樹林之間穿過一棵棵樹木,一閃又閃,雖然無法判斷它的速度,但是那緊咬不放,緊追不舍的模樣,那滾滾怒號,聲聲咆哮的氣勢下是對手冷酷的從容。
“好吧,我盡全力,但是我們沒有氮氣了啊,沒有氮氣怎麼啟動噴射器?我的真氣是啟動不了噴射器的,必須先用氮氣啟動。”陳斌說道。
“剛才噴射加速的時候,噴射器被我提前關閉了,所以氮氣還是存有一點的,放心吧。”卿永東說道。
“哈哈,還是老大精打細算的多,有了這點啟動用的氮氣,最後再加速一段距離,後麵那輛法拉利FF不可能贏得了我們。”光頭說道。
一個漂移過彎,輪胎與馬路的強烈摩擦下產生著刺耳的聲音後,一輛漆黑如夜,身形矯健,行動鬼魅的跑車出現在了Giulia的後視鏡上,正是法拉利FF。
來了!
前方又是一個連環彎道,左拐七十五度後右拐九十度,誇張的角度彎道,對駕駛技術嫻熟的卿永東和楊明當然不在話下,然而卿永東的漂移技術也的確不如楊明。
伴隨著風聲、歡呼聲、引擎聲、輪胎與馬路的摩擦聲,出彎的一刻,法拉利FF終於追上了Giulia並且緊咬不放。
“哇,就連我這種外行人看那輛法拉利FF的漂移都看的心跳加速,真的好想知道那輛車的車手是誰啊,能把一輛車開成那樣一定是個帥哥。”路邊的花癡們還在感歎法拉利FF的車手時,楊明已經開著法拉利FF緊咬上了Giulia。
“我聽說今晚這場比賽對鍾明浩非常重要,好像說的是什麼賭約呢,上一次鍾會長就輸給了對方,所以今晚請的別的車手來,要不我們抓緊時間下山去看看這個神秘的車手吧?”一旁的女觀眾滿眼愛心,激動的說道。
“鍾會長是濱大的學生,我看今晚他請來的這個車手多半也是濱大的學生。”
“未必吧?鍾會長已經是濱大跑車協會的會長了,要是連他都賽不過這個濱大新生,那還有誰可以啊?”
“嘿~美女,這你就不懂了吧,你都說這個卿永東是濱大的新生了,難道就不會有別的更快的新生嗎?你們忘了濱大彗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