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老爺子的目光,江清心神一顫,聰明如他怎麼可能猜不到老爺子的想法?
因此江清大感慚愧的同時又不免心中顫抖了起來,但無論如何他必須做出解釋,因為他的親兒子也參與了這件背叛事件,他作為父親,也會被連帶,責無旁貸。
但江清為人正直,為官清廉,在江淮市是出了名的好官,所以當老爺子帶著複雜的眼光看著江清的時候,東門廣場甚至電視機前的江家子弟們都不可置信。
“江清大哥的兒子成了背叛者,那江青大哥是不是也?”
廣場上有人議論了起來,這一句懷疑在寧靜的廣場上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裏,氣憤是如此的壓抑和沉寂,說話的人趕緊捂上了嘴巴,生怕自己再多說一句。
江清麵容沉著,眼神凝重,緩緩的跪下了雙腿,男兒有淚不輕彈。
“各位父老鄉親們,還有我的爺爺,江清教子無方,竟然被自己的兒子所欺瞞至今,罪不容恕,但江清隻得一個獨子,多年來心血都在兒子身上了,我最大的遺憾就是無法修真不可能成為一個修真者,而這些希望都寄托在了我兒子身上,如果今天一定要給各位一個交代的話,也請讓我和兒子一起賠罪吧。”
聽完江清的話,鴉雀無聲的廣場上開始出現了些歎氣,挽留的聲音,畢竟背叛的是江楓而不是江清,就算父親有教子無方的錯誤也不應該讓江清賠罪。
“但我必須澄清的一點是,除了兒子背叛的事情上,所有任何其他事情我都無愧於心,無愧於江家父老鄉親們,也無愧於江家列祖列宗,爺爺,請動手吧,江清沒有遺言。”
說完,江清深深的扣下了頭,至情至深。
就在這時,人群向兩邊散開,中間讓出了一條路,五個拄著拐杖的老人在一些侍女以及侍衛的陪同下,緩緩走進了現場。
眾人仔細一瞧,不禁嘩然,那不正是江家大宅摘星樓裏最高權力機構的元老堂的五位元老嗎?
還沒完,後麵還跟著江家現任家主江淮宇。
“父親,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們一聲呢?怪不得昨晚我看你在書房的樣子就心神不寧的,五位元老昨晚差點要把我的書房給拆了。”江淮宇略帶抱怨的和江老爺子說道。
“哼?拆了你書房?我們可不敢啊,這江家現在還有我們五個老不死的地位了?還最高決策機構呢,放狗屁,還不如你這個老頑童手上那枚令牌來的重要。”
說話的是元老堂的大長老,同時也是江老爺子的結發妻子,吳婆婆。
可別小看她,能夠坐在江家元老堂首位,本身就具有不俗的實力,就連老爺子在她麵前也是唯唯諾諾的,哪裏敢大聲說話。
江老爺子訕訕一笑,他哪裏不知道吳婆婆在指責什麼。
的確,昨晚的事情是他江老爺子和楊明私底下決定的事,甚至沒有知會元老堂和家主江淮宇一聲,擔心的自然是覺得江家內部任何人都不敢用,因為誰也不知道背叛者是誰。
“我這不是害怕讓那個背叛者抓到了把柄嗎?你看我要是請自家人來做這件事的話,恐怕真的沒辦法抓出來。”江老爺子看了眼地上擺著奇怪姿勢閉著眼睛口中念念有詞的江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