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怡然不懼,依舊大踏步的想要離開,但從其身後卻傳來一道聲音:“殺了人,就想這麼輕易的走了?”
柳落大喜,對常溪吼道:“常溪,你的末日到了!”不過怎麼聽,都有色厲內荏的感覺。
常溪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便見到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人向他走來,他自然知道,這個人就是剛剛說那句話的人。
常溪麵色凝重,問道:“你是誰,想要插手我們的事?”
“嗬嗬。”那人輕笑,“我隻是個閑人,但是見你殺了人,而且又是行修院內院長老的兒子,你說,我該不該管一下?”
常溪雙眼微眯,老道的眼神,再配上其稚嫩的小臉,格格不入,“你想怎麼樣?”常溪問道,眼神散發出危險的光芒。
“很簡單。”那人向前跨了一步,笑道:“我也挑明了說,魂台生死戰,敢不敢來,又或者,你是懦夫?”
“挑釁我?”常溪道,但那人隻是一笑置之,常溪繼續說道,“我接受你的挑釁,敢來就來啊,我還沒怕過誰!”
常溪也是難得的影硬氣了一次,氣勢不弱於眼前的這位疑似於真玄境的高手。
那人倒也著實是驚訝了一番,不過很快便恢複了正常的神色,對常溪說了一聲——請,便向魂台走去。
從其出現在常溪眼前到去往魂台,那人的表現一直是彬彬有禮的公子哥模樣,但是常溪就是對其升不起一絲一毫的好感。
畢竟,在對方眼中,可是想要置常溪於死地的啊,如此,常溪又怎麼可能會對其表現的太禮貌,對其升起好感呢?
柳落跟在那人身後,畢恭畢敬,躬著身子,笑得跟菊花似的,典型的狗奴才模樣。
二人沒有直接到魂台去,反而是走到一個牆角處,在無人能夠看到的地方,談論著如何對付常溪。
然而,不久後走出來的,僅僅隻有那個神秘人,柳落,永遠的留在了那個牆角內。
魂台上,神秘人嘴角上掛著一絲絲的玩味,但更多的是倨傲,在他眼中,常溪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他是絕對是不會允許一個比他更有天賦的人存在。
因此,不殺常溪,難掩其心中之憤。
常溪此時緊握著破天槍,知曉一場大戰即將到來,渾身的氣勢展露無遺。
不過,這樣的一場決戰,沒有人看,僅僅隻有常溪二人在場。
二人還未開戰,但自身氣勢已爭奪在一起,魂台內,似是天昏地暗,但魂台之外,卻平靜的令人從骨子裏發寒。
常溪的氣勢,隱隱勝了對方一頭,這讓對方驚訝了一下,但隨即便輕笑道:“有點意思,看來你有些奇遇嘛,不過,等你死後,一切都會是我的,你現在隻是暫時托管著而已。”
常溪微眯雙眼,暗道:“果然是想要我的命嗎?不過,你以為真的可以輕易的打敗我嗎?”
“嗬嗬,南域封世族,常明,真玄境一重!”常明笑道,常溪聽到他的名字之後臉色卻變得古怪。